从小的时候就总有人把我和我哥的顺序搞反,大家心目里那个性格温柔腼腆内向的老二是个女孩子,那个性格大大咧咧的老三是个男孩子,总有些叔叔阿姨碰见我会问:“你那个弟弟呢?现在在干什么啊?在哪里?”不好表现出烦恼情绪的我,只得无奈的微笑说:“那是我哥哥,我最小”,那些叔叔阿姨们,总是有些惊愕的表情:“唉呀,我还一直觉得最小的是个儿子呢,嘻嘻,我好像记得是儿子最小啊,呵呵,不好意思啊,搞错了。”“嘻……没事的,是我像男生吧,不怪您。”想想的确如此,从小到大,女性的好朋友,闺蜜真的不多,男性的兄弟一样的哥哥弟弟们,真的不少,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跑得太着急,我妈没办法才把我生错了性别。我母亲都常说:“你呀,就是三姊妹里最不安分的,最任性,最调皮的那个,都是你爸给惯的,无法无天的飞天老虎。”树上的猴子,地上的老鼠,水里的青蛙,土里的渣,只要你想那都是自己的宝贝疙瘩。
爱情就像一杯苦咖啡,苦涩又戒不掉的香醇,多加点糖就腻,不加糖却苦苦的香。麻雀一下子销声匿迹,甚至弟弟出了件大事也不见踪影,听朋友说,也是某年某月某件事,失去了自由。麻雀弟弟出事后,陆也曾奔波了一阵子,结果不得而知。我似乎慢慢的不再想起,陆也好像不知不觉的销声匿迹,没有刻意打听。朋友圈子的改变,单位上各类活动的进行,年轻的小群体也融合得有声有色,让我的生活有了新的色彩,我与陆不了了之的没有结果,母亲与父亲谁也没有提起,乐见我这样的结果。
走着过往,写过年轮,结老的尘网,破旧了孤烟。数着夏晚秋早,喃听枕上风逝,窗畔澜高。
第四十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