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之中流淌。
但从那一次任务受伤后,我身上元气大伤,力量也削弱不少。
医术大减,看似五钱的医术已经不能完全抑制体内剧毒的侵蚀,加上师父现在每天的心思都在泡妞,无暇顾及我。
这个时候让我下山,其中必有一定的缘由,百无一用是书生,不过能够安安静静的在学校里读书是我十八年来最大的希望。
午休十分,耳旁轰隆一声巨响,我猛然坐了起来,看到地上的长戈还在左右摆动,又看四周挂满各种枪械刀剑的墙壁,我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以为又是炸弹的爆炸声,见自己还在禅房里,不觉的抹了一把额头上冷汗。
两年来,几乎每一晚上我都在做同一个梦,每一次她都对我说:“来生再见。”
来生,人死后真的有来生的话,那下辈子还能不能见到她?
我的心里很乱,胸口处的青铜牌随即发热,渐渐的滚烫起来。
我想要把这令青铜牌摘下来,可是每一次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体内那如万只小虫撕咬般的疼痛再次袭来,我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感觉青铜牌就像我身上的骨肉一样分割不开。
这两年来,在我心里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这张铜牌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当收到诡异的信息时,它总会发热,有时为什么能够抑制住身上毒素。
再此之前,它为什么只是师父眼里至邪之物?
瞥了一眼桌子上墨子图,心里一阵难过。
师父说,这残卷是墨子图,那是他从一个奇墓里夺得,在多年前,一个心肠歹毒的人趁他不备,偷走了另一半。
可是我却对墨子图,却有着天性的了解,仿佛我遇到师父之前见过这东西。
我虽两岁,但记忆却超乎常人,很肯定的是,师父所说的那人我不认识。
发愣半天后,左手习惯撑着床沿上,整个身躯倒立边缘,右手拿着墨子图,眼睛一字一符号的仔细揣摩。
“师父个秃驴,这本书早已经烂熟于心,师父还要我重头开始,真是无聊。”
师父说我身上的杀气太重,必须用医者的仁慈之心抑制身上的暴戾杀气,所以此刻我不得不苦逼的研究这本老掉牙的医书。
我从古墓出来之后,发现除了这一张脸没有什么变化之外,身体其他地方有了惊人的变化。
最令人骄傲的是,早晨一柱天时,师父给我买的内裤明显小了许多。
每每这个时候,我总是想起山下的阿芳,还有她身上那令人魂牵梦绕……
原想跟着师父当个假和尚吧,师父却说,我的命虽薄却犯桃花,我的存在只是玷污了青灯古佛的清静之地。
我向后一翻,稳稳地落在地上,腹腔内如一团火在燃烧,喉咙里似乎有东西欲要涌出来,却被我硬生生憋回去,看着丢在床上的墨子图,失望的摇了摇头:
“只有一半,还是不行。”
灰心丧气之余,我不由得想起那个在执行任务时,为我而死的她。
是她以死敲醒懵懵懂懂的我,家族的使命不能忘,灭族之仇不能忘、
第六章 多年前的惨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