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过来吧小傻子!”
“过来吧小傻子!”
那声音不是很熟,非常急迫,一声高过一声。
等我再睁开眼睛,豁然一亮。虽然不见了三婶,却看到一团白花花的肉身。少顷,那白花花肉身隐去了,一张女人的脸渐渐清晰起来,定睛一看,竟然是黄大麻子的小老婆。
于是,我禁不住嘿嘿笑了。
当然,我还没有办法笑出声。
我只想对她大声喊,原来是你!
毫无疑问,我同样喊不出声音来。
咯咯咯……
她却笑了起来,还瞟给我诡谲的一眼。
顺着她的目光,我看见那旮旯黑乎乎的地方。
她问:“见过吗?”
我说:“看过我娘的。”
她说:“我的好看还是你娘的好看?”
我说:“你的好看。”
她又笑了,伸出一双有力的手,捧一只小鸡崽子那样,将我轻轻捧起来,然后轻轻放在她软乎乎身上。那种感觉奇妙极了,是那么滋润,又是那么滑溜,“哧溜”一下,连我整个人都陷了进去。一时间,我身子一紧,那颗心也“砰地”一窜,一脬尿水喷射而出……
我“哎呦”一声大叫。
其实,我并没有叫出声来。
因为那嗓子眼儿塞了一团棉花似的。
……
但是,我已经叫醒了自己。
一睁开眼睛,看见了我娘那张脸。
“快起床!”
“快起床!”
她连声叫道。
“听见了。”
“听见了。”
我揉揉眼睛说。
不过在掀开被窝之前,我往命根儿那一摸,凉丝丝、粘乎乎……
……
嘿嘿!从这一天早晨起,我再瞧女人,不单单看她们的头发、脸蛋儿和起伏的胸脯。更多的时候,我会将自己贪婪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们胯部中间那旮旯地方。
后来有一天,石五儿带我去他家玩,偶然读到一本《人类生殖学》的时候,我仿佛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人已经完完全全崩溃了,真正达到了那种不能左右自己的程度。
那是一段特殊的日子,无论我走到街头,还是躲在家里面,只要人一闲下来,便无法控制自己的亢奋,而且更要命的是,我那个不听话的小家什器,常常反应得过于灵敏,也不分场合地点,不管有人没人看着,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会鼓溜溜起来作祟。
天还算助我,此时正赶上隆冬季节,好歹那旮旯地方还有一块厚厚的棉裤裆遮挡,所以我躲过多次难堪时刻,这个不听话又不要脸的惹事家伙,才没有过多的给我添彩作乱。
然而,丢人现世的时候总会发生。
记得有一回,我们一行五、六个人,围着一棵大树下尿尿。正巧一个老娘们路过,似乎故意瞄了我们一眼。我盯着那女人背影,似乎看见三婶的两个大馒头,又好像瞧见黑乎乎那旮旯,尿水还没淋出一滴,家什器却突然,如同一根竖立的香蕉,直指蓝天之上。
众人见了,轰然大笑。
石五儿说:“尿憋的吧。”
我点点头,算给自己解了围。
十一 后果很严重〔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