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台上,更疯狂的一幕正在上演。
伍兹已经掰开展示完了阿什莉淌着水的阴户,毕竟年纪小了六岁,她的屄口看起来比艾琳的要更紧致,即使使劲往两边扒拉,也仅仅露出一朵半含半放的花儿,但那些重峦迭嶂的肉芽和褶皱已经让人禁不住去想象抽插起来会有多舒服了。
有了前例在先,男人们现在都盼着看她也那样被拳头塞进去捣弄会是什么模样——显然,她比另外那个女人更嫩,却更有风情,肉洞被填满的景象一定美极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和预想的有点不一样——伍兹再一次狞笑着攥起衬裤……在女孩嘶哑而艰难的喘息声里,伍兹把插进她尿眼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而且还来回抽插着,她已经完全失禁了,每当他把手指往外抽,尿水就会完全没有拘束地哗哗往外喷。
而最后,他摆好姿势,让尿眼和屁眼里的两只手分别往上下两边用力,这次,中间的那个洞儿终于张开到了更诱人的尺度,从被迫舒展的穴口里,甚至能看清肉壁被另外两个洞里的手推揉着蠕动。
而当他的手指做出往外掏的动作时,整个屄洞的肉壁都会被往外推,几乎要翻脱到屄口外面来似的,上面每一道沾满淫水的皱褶,全都那么清晰。
苏茜呻吟着,顺从地微微分开腿,好让男人的手指能更方便地抚弄她的阴核……在台上女孩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尖叫声里,她高潮了……在头脑几乎变得空白的目眩里,她隐约能听见伍兹的声音,他似乎完成了他的“展示”,走向一旁的审判官:“大人,罪证已经展示完了,大家都看得真真切切,再确凿不过,现在,请您下令了。”
戈林再一次站起身来,带着几分憎嫌的眼神,走向那两具敞开双腿展露着私处的胴体——终于,裁决的时刻来临了。
“经至圣的国教审判庭与御前法务会共审,彼二女子罪证确凿,为神人所共愤!经呈至大的法罗默王亲批,按律,裁主犯艾琳.卡西铎以剥刑,裁从犯阿什莉.兰诺以剖刑,并予示众,以儆效尤!”
苏茜还不太清楚那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她注意到,艾琳夫人的身子明显地在颤抖。
“嚯,看来今天的戏码够精彩的哈。”
乔的声音。
“他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啊?”
她有点忐忑地问。
“剥刑,就是剥皮——那女人一身雪白的嫩皮子全都会活活给剥下来,只剩下光秃秃没皮的身子为止。”
“天……”
苏茜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那样……应该活不成了吧?”
“废话,这本来就是死罪,而且是最高档的那一种,配享受的人可不多呐。”
“剖……剖刑呢?”
她不由自主地打着冷颤,可又忍不住好奇心。
“那个简单点,把肚子剖开,五脏六腑都掏出来就完事了。”
苏茜觉得胃里面一阵翻涌。
她开始有点想开熘了,那种光想想就让人觉得寒毛直竖的场面,她害怕自己会受不了当场吐出来或是昏过去。
但问题是,那个讨厌鬼还在……她可不想下次见到他的时候,被他安个胆小鬼的名字——她从来不愿意被人当成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孩儿,尤其是在男人面前……但更见鬼的是,越是害怕,她越忍不住会去想……她盯着那个女人憔悴的面庞,她现在在想什么?她已经知道自己要承受什么样的折磨了吗?他们会怎么剥她?从胸口开始,还是从后背?当她白嫩的皮肤从血肉上被撕扯下来,那一定很痛很痛……她会哭吗,还是会嚎叫?会拼了命地挣扎?……那些可怖的幻想让苏茜的身子不住地打着激灵,甚至有点想尿出来。
她使劲把腿并紧,但这不经意的动作却让她的下体有股奇妙的酥痒感。
当她的目光往下扫过,停留在艾琳夫人那对让人羡慕的丰硕乳房上,她突然有种强烈的好奇,好奇它们如果被剥光了会是什么模样,还会这样圆润诱人吗?
乳头儿还能这样挺着吗?还会……有男人对它们有兴趣吗……审判官完成了最后的宣告,把手中的文书重新卷起,抬头望向架子上的女人。
“尊主在上,他怜悯众生,让日头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在他公义的忿怒降下之前,你们若有什么夙愿与遗言,现在可以讲了。”
他朝浑身发着抖的艾琳:“嗯?女犯艾琳.卡西铎?”
“之前……我在狱中已经讲过了……恳求您能明察……”
她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带着期许的目光。
“嗯,我会尽力而为。”
审判官点点头,然后转向另外一个:“你呢?侍女。”
“我觉得……自己长得还不错,身材也还行,您说呢?”
女孩的脸显得有点憔悴,额上带着些许汗渍,但依然保持着微笑,顽皮地打量着审判官。
“我是个诚实的人,所以我赞同你。”
戈林冷峻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可您知道,我还没出过嫁,在被伍兹先生带走之前,甚至还没属于过任何小腹,让她的屁股微微噘起,她能感觉到坚硬而滚热的东西在臀缝里摩擦着,一点点靠近她淌着水的眼儿。
双乳和阴核也都在被揉弄,而且是被不同男人的手。
而某个迫不及待的男人已经解开了裤带,把阳具塞到她纤柔的手心里……她清楚,自己要被轮奸了……虽然她有试过同时伺候两个,但只是用手和嘴而已,没真的让他们操她……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接受这种事,更何况是这样在光天化日底下……是的,她想自己是疯了,被恶魔弄疯了……唯一庆幸的是,除了乔以外,这里面似乎并没有认识她的人,不然的话,要是这种荒唐事传到某些长舌妇那里,可能她真的只能改行去做娼妓了……而在这个小小的密室外头,男人们雀跃着跑过,争先恐后地涌向刑台,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小秘密,没有人注意到淫态毕现的她——那让她突然觉得有种怅然的失落感。
“呵呵……看来你说的没错……贵族小姐……就是比我有魅力……对吧?”
“哪的话,我觉得你这模样一点也不赖哈!”
四十来岁的男人笑呵呵地说着,手里还攥着她右边的奶子。
要是平常,她猜自己八成瞧不上他,但现在,她还挺喜欢这句话的……“呵!小婊子,原来你嫌少啊?再多来几个你吃得消?”
另外个挑夫模样的年轻伙计掐着她噘起的屁股,她觉得他的肌肉看起来挺壮实,只是……但下一秒,她所有的思绪都中断了,只剩下啊啊的轻喘。
身后,那根粗壮而坚硬的肉棒结束了挑逗,像蟒蛇一样,彻底穿透了她的花蕊……“你没想明白关键问题,蠢妞儿。”
那是乔的声音,他一边笑着,一边把阳具再一次撞进她的最深处:“那两个女人就要死了,以后谁也没机会操她们了……而你还嫩着呢,以后多的是发骚的机会……”
大约三小时后,伍兹终于开始指挥士兵们把余剩的人群撵下台去,重新维持住秩序,只余下木架上的胴体依然在风中摇曳着——这点时间显然不够所有人好好享受一遍的,不少人只来得及急匆匆插进去尝尝滋味罢了。
但对两个女人来说,这或许是她们这辈子最充实的三个小时——艾琳小姐碧蓝的眼睛已经完全失神了,着魔似的圆睁着,沾着精液的嘴角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身子却还在无意识地颤动着,丰硕的大奶子上满是咬痕和抓痕,原本就饱满的乳头被蹂躏得更加肿胀,活像两枚鲜艳的樱桃。
阿什莉看起来比她稍微清醒一点点,起码她还能笑,微张的红唇带着如痴如醉的满足感,只是眉梢还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无奈。
白花花的乳汁还在从她的乳尖上往下滴,几乎每个男人都喜欢去挤她的乳房,欣赏奶水喷射出来的模样,失去了太多内容物的乳房现在显得有点儿下垂,但红润的乳尖还是一样坚挺,乳晕甚至还显得更鼓了。
而有一样,对她们来说则是相似的——敞开的两腿间已经不成样子的下体:屄洞和肛穴都同样松垮垮地大敞着,被捣成白沫的浓精混着爱液从里面溢出来,大团大团地往下滴,充血肿胀的嫩肉亮闪闪地鼓到了穴口外头,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一粒粒晶莹剔透的肉芽儿。
艾琳小姐的屄洞似乎被垂青得最多,除了被记不清数目的阳具插入和喷射过以外,还有不少人想要亲自感受下“恶魔巫术”
的神奇,学着伍兹那样把拳头整个儿插进她的身体里,把她紧致的花蕊儿彻底变成了合不拢的肉环,从屄口望进去,肉穴深处所有的风光全都一览无余,连最深处的子宫口都被捣肿了,张着松弛的小口儿,往外吐着粘稠的液体。
而阿什莉的肛洞更是彻底被玩烂掉了,鲜红的肛肉连同直肠一起坠了出来,像拳头那么大一团,布满褶皱的肠头像挽起的袖口一样翻开着,而且还在不住地滴着精液——看来这骇人的场面并没能打消男人们的兴致,反倒激起了他们的猎奇欲望,他们就这么让她的肛洞外翻着,把阳具直接插进她裸露的直肠里,直到她再也没法把它们收回屁眼里去为止。
苏茜在人群里眺望着,乔依然在后面搂着她的腰,和刚来时一样。
她的衬衣已经重新扣好了,但透过并不厚的白布,稍微留意就能看见隆起的山丘顶上那两团显眼的棕褐色,以及它们小巧挺拔的形状。
显然,她的里衣已经没在身上了。
她的裙摆则被翻折上去,扎进了腰带里,让裙子的长度缩短“那你现在也可以……”
她的声音打着颤儿,和她赤裸的身体一样:“可以……让我死得慢一点儿……我不会……介意的……”
在伍兹不易察觉的讶异眼神里,她仰起头,闭上眼帘,紧咬着牙关,开始静静等待,等待刀尖穿透肌肤的那一刻——她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她还没法敌过紧张与恐惧的本能,但起码,她没有让它们表现在话语里。
刀尖刺进她肚脐底下的地方,并不太深。
她的身子勐地抖了一下,又迅速地平静下来。
但是,当刀刃结束了短暂的停顿,开始慢慢向下划去时,苏茜注意到了她攥紧的双拳和蜷缩起来格格发抖的脚趾,以及痉挛得越来越剧烈的身躯。
血从切口里渗出来,沿着肌肤像红丝带一样飘落,刀口一点点变长,一点点被内脏撑开,露出截面上鲜红的血肉和并不厚的黄色油脂。
而最后,当粉红的肠子带着血丝,像鳗鱼一样从裂口里脱网而出时,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并不大,更像是沙哑而发颤的喘息,但从她大张着的嘴和紧绷的脸蛋上,苏茜似乎能听见,一种无声的瘆人喊叫……刀子一直划过她的阴阜,把并不浓密的森林切开一小半,几乎要碰到耻骨上才停下。
伍兹抽回了手,满有兴致地欣赏着她一点点涌出来的肠子,活像融化的奶油般往下淌。
痛楚让她豁开的腹腔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但那只会把肠子更快地挤出来,一股一股地,最后垂落到地上,盘绕成软趴趴的一团,袅袅地冒着热气儿,就像肉铺宰猪时扔在桉板下的杂碎——但不同的是,它的两端依然还连在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的身体里,让她圆睁着双眼,像刚从冰窟里捞上来一样疯狂地哆嗦着……“怎么样,婊子,够带劲么?”
伍兹低沉的声音。
“玩……玩我……”
她已经没法维持语言的完整了,每一个音符都像溺水般艰难:“我的……小屄……和……奶子……一块……求你……”
伍兹笑了起来,挥手招呼不远处的两个兵丁:“过来,帮我伺候下这婊子。”
他指指那对还在滴着白汁的乳房,他们顷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露出一脸兴奋的神色。
粗糙的手掌攥住了她的奶子,再一次开始搓揉它,拨弄她嫣红的乳头,从里面挤出洁白的汁液——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压榨,她的乳汁已经不再那么浓稠,像掺了水一样澹薄,但白线儿反倒喷得更直更远了。
乳头则已经变得像中空的皮管儿一样,被捏紧时似乎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挤压乳房时却又会被乳汁撑得圆鼓鼓地挺立起来。
另一个兵丁把她在空中晃荡的肠子撩到了一旁,草草搭拉在大腿后面,好露出那口再也合不拢的肉洞,开始狠狠地摩擦她比普通女人大上几倍的阴核。
她开始呻吟,越来越大声,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只是声音里偶尔会混进痉挛引起的咳嗽声,让剖开的刀口随着敞开的屄洞一同呼吸般地一张一缩。
“这样……好多了……啊……伍兹先生……谢谢……啊……谢谢您……”
她发抖的唇缝里艰难地挤出一缕微笑。
伍兹没有理会她的谢意,只是把目光转向她曾经最私密最宝贝的地方,转向她还在缓缓吐着白浆的肉穴——眼下,那儿暂时还没有人去抚慰。
他狞笑了一声,把手掌狠狠地塞了进去。
“是要这样吗?婊子。”
他问。
“啊……这样……”
她的胸口疯狂而短促地起伏着:“这样……真好……婊子……喜欢……啊……”
她的声音中断在他暴雨般的冲撞里,拳头肆虐着,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肉穴彻底顶穿,让她的整个身子都颠簸起来,湿漉漉的肠子像蛇一样在空中舞蹈,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被撕碎了,只剩下牲畜般的尖叫。
她歇斯底里地痉挛着、抽搐着、挣扎着,像条挂在鱼钩上的鱼儿,直到最后,在全身紧绷的疯狂颤动中,早已被捅得失禁的尿眼里喷出银柱般的白浆为止……她的身子慢慢平静下来,像是被抽空了最后一点力量一样,连疼痛也似乎被遗忘,只有肉穴还在无意识地一下下律动着——她今天应该高潮了不少次,但很可能,这是唯一让她潮喷的一次——在数不清的男人眼前,在整个腹腔被剖开的可怖状态下,被即将杀死自己的人玩弄到潮喷……苏茜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种感受。
块去了。”
伍兹突然大笑起来:“其实,你现在就可以试试,怎么样,想要么?”
“要……”
她单纯地笑起来,轻轻点着头:“小婊子……当然要……”
“来吧,伙计,把裤子脱了。”
伍兹拍了拍旁边兵丁的胳膊,兵丁扭过来,有点愣神地望着他,又望向那具肚破肠流的肉体。
“怎么……嫌弃我了吗……”
她的笑容憔悴而苍白,却显得格外勾人。
“妈的,你这骚货,爷会让你好看的。”
兵丁愣了一秒,然后飞快地解开腰带——从他裤裆里蹦出来的东西看,其实,他应该早就迫不及待了。
他扶着鸡巴,往她嫩肉外翻着的屄洞里捣进去,狂暴地抽插着,全然没顾她翻开的腹膜和晃荡的肠子,每一下都直捅到底,把她的子宫顶得不断地跃动,几乎要跳到腹腔外面来。
她闭着眼,在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漩涡里,纵情地喊叫着,喘息着,呻吟着,终于快被挤空的乳房在胸前上下跳跃着,把最后的奶水洒得到处都是——但唯一没变的,是她从游街开始就一直挺着没软下去的乳头。
“也许……一个真正的婊子……彻头彻尾的婊子……就应该是这样的……对吗?”
苏茜在心里轻声说。
“顶紧,射到最里面。”
伍兹吩咐着,他的手从腹腔里握住了她的子宫口,隔着血肉抵紧在坚硬的龟头上,让它把那个狭小的孔儿撑开,像小嘴一样把它噙进去。
“对,就这样!”……最后的嘶吼和喷射,他看样子憋得够久,甚至子宫都明显地颤动了几下。
但当他心满意足地准备退出去时,伍兹却叫住了他:“不不不,还没完……”
伍兹露出诡秘的微笑:“你有尿要尿吗?伙计。”
他很快领会了伍兹的意思,但在刚发射完的状态下要尿出来可不是容易事。
他只好把鸡巴留在里面,把玩着她的奶子休憩了一小会,女孩一直甜甜地朝他微笑着,像是在鼓励他,又像是在期待。
终于,他判断自己已经恢复了状态,然后挺着胯部,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紧紧顶住那个微张的眼儿,把膀胱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喷了出去——伴着女孩轻柔的啊啊声,那个原本酥软的粉红肉泡在众目睽睽下慢慢变得滚圆,像皮球一样一点点膨大着……他终于排干了存货,伍兹的手立马捏紧了肉袋的口子,把所有的液体一滴不漏地憋在里面,然后转过去示意另一个兵丁。
“下一个!对,就是你!伙计……”
就这样,八个当兵的轮流尿到她的子宫里,直到伍兹稍微松开手,液体马上就会往外滋出来,实在没法再灌进去了为止。
最后,伍兹从兜里掏出条麻绳,从腹腔里绕在她的子宫颈上,麻利地打上结,把所有的精液和尿水全都封死在了里头——现在,她的子宫已经膨大到原先十多倍的尺寸了,整个儿凸到了腹腔外面,外壁薄得几乎透明,甚至能望见里面黄浊的液体,甚至连卵管都被灌满了,尿水从卵管和卵巢的接缝里渗出来,沿着卵巢往下滴,淌到子宫上,最后流回到盆腔里。
台下的人群兴奋地喧嚷着,像在赞叹,却又带着一丝不适和惊惧……但对苏茜来说,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她的样子很美……一种淫荡到极致,下贱到极致的美……也许从来没有别的女人,能够这么彻底地展示自己,能够这么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作为女人最柔嫩最隐秘的一切……“现在你的子宫得改叫尿泡了,小婊子。”
伍兹拍打着那个撑得快要爆开的水球,让它在腹腔外富有弹性地晃荡着。
“……贱婊子的……尿泡子宫……哈……听起来……不错……”
她艰难地笑着,掩饰着痛苦带来的硬直:“反正……原来的尿泡……已经被你玩坏了……对吧……”
她一边说,尿水一边从闭不拢的尿眼往下滴着。
“不如干脆换过来……”
伍兹坏笑着,再一次把两根指头捅进那个小孔里,还故意豁开一点儿,几乎能直接望进尿泡里头去。
“既然你的屄眼已经做了尿壶,那就用你的尿眼当屄洞好了。”
“你是说……要我把尿眼……给大家操……对吗?”
她的眼神突然一下兴奋了起来:“呵呵……其实……我早就想试试了……”
“不过,时候不早了,只怕不够所有人爽你一遍的。”
他的目光从台把头倚在他胸口上。
“你喜欢的话……随便你好了……”
台上,那个女孩仍然活着,敞着血淋淋的腹腔,露着晶莹的肠子和子宫,在架子上像待售的肉畜一样晃荡。
伍兹却似乎已经结束了他的第一部分任务,像仪式一样擦拭着他的刀子,慢慢走向另一副木架。
只有那两个“幸运儿”
还站在她身前,捧着她饱满的双臀,眼里带着野兽般的疯狂,一边争先恐后地把阳具插进她早已经彻底失禁松弛的尿孔里,一边从她快要枯竭的乳房里使劲挤出最后一点奶水。
她用最后的力气尖叫着,扭动着,颤抖着,声音一点点变得微弱,但噙着泪珠的眼缝儿,却弯弯地像在微笑……“现在轮到你喽,夫人。”
他狞笑着,尖刀在指间上下旋转。
那双清澈的眸子闪烁着,从怨恨、愤怒,到羞耻、恐慌,再到目睹最亲密的人被活活开膛时无法言表的痛苦。
但最后,一切都消退下来,只余下一层黄昏般的澹漠。
“希望你能……快点儿……”
她轻声说。
尖刀逼近了她的胸膛,就和之前刺进她女伴身体时一样。
“不会太久的。”
他说:“但是,保证让你爽够。”
刀尖划开了洁白如雪的肌肤,从锁骨底下开始,一直到胸膛最下边,画出第一道鲜红的竖线。
然后沿着乳房的弧度,开始在肌肤上勾勒出它们圆润的轮廓。
她紧咬着牙关,拼命攥紧拳头——她知道,接下来,痛苦才正式开始。
刀子从乳房上沿斜斜地往创口里刺进去,探进皮肤下面,缓缓拉动着,把它和底下的血肉分离开来。
汗珠在从她的额上往外渗,但她依然奇迹般地忍耐着,没让自己叫出声。
直到他抽出刀子,用手指捏起那块被剥离下来的皮肤,把它完全揭开,然后用力继续拉扯为止……那是苏茜听过最可怖的声音,她不明白人类的嘴里怎么能发出那样的叫声,让她觉得头发都要竖起来的叫声。
在女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里,伍兹的手毫无怜悯地撕扯着,把那层光洁的白色一点点掀开,就像揭开盖在美食上的一张幕布,将底下的秘密一点点展露。
人群在躁动着,几乎没有人见识过,女人漂亮的双乳,如果失去了肌肤的遮盖会是么景象——而现在,所有人,都可以尽情地一饱眼福了。
现在,艾琳整颗丰硕的左乳一半的皮肤都已经被剥开了,血肉红艳艳地裸露在空气里,血珠从创面往外渗着,但并不算太多,除了红色,还能分辨出微黄的脂肪,深红的血管,甚至半透明的组织底下微白色的腺体……但这时,伍兹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停下来,用刀子沿着她的乳晕,画上了一个新的小圆圈。
“这淫荡的奶头儿,我倒还舍不得把它扯掉呐。”
他戏谑地拨弄着那颗远比普通女人膨大饱满的乳头,另一只手继续开始撕扯。
沿着刚被划拉出来的边缘,周围的皮肤缓缓脱落,却独独留下了中央的乳晕和乳头……苏茜的腿在发着抖,整个身子都觉得发冷。
“呵,这混蛋还真是会玩。”
乔嘲弄着,指头却同样揉捏着她的乳头,那让她感同身受的感觉越发强烈。
“我看,她应该是世上露奶子露得最彻底的女人了。”
他攥着她的双乳,手指上下挑逗着乳尖:“不过,有的女人就是喜欢露给男人看,露奶子、露屄……说不定还真有人愿意这样露一次的。”
“你是在……说我吗……”
她仰起头去吻他,声音柔得像丝线一样。
“嘿,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
“我才……不要……那样……奶子不就……再也用不了了吗……”
她的身子颤抖着。
“那你可以选择只露一边,怎么样?”
“也……不要……太痛了……”
她终于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呵,看来你还没骚到无可救药嘛。”
他笑了起来:“不过,起码有一件事是坐实了。”
“什么?”
“你喜欢露奶子。”
“混蛋……你说话非要这么讨人厌吗……”
她羞赧地把脸别过去,胸脯却不由自主地越发挺了起来,像是在默认他的话一样。
“你多的是机会,妞儿……迟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骚货。”
他的手指滑进了她还夹着精液的屄缝里:“不只是奶子,屄也会露个够的,受。
伍兹的手握住那截粉色的嫩肉,往下轻轻捋了下,从那个微张的小眼里,又一汪白浊的浓精泄了出来。
而随着他的动作,艾琳的身体居然又勐地扭动了一下——那不像是因为痛苦,倒像是某种兴奋的回应。
而更能证实这一点的,是当他继续上下捋动她翻脱的子宫,并且同时摩挲她的阴核时,从她众目睽睽的裸露肉壁上,开始渗出的一缕缕晶莹液体……伍兹把一根手指钻进那个淌着精液的小眼儿里,接着是第二、第三、第四根,最后用力把它往四周撑开,变成比原先大上许多倍的尺寸,从张开的口子里望进去,整个子宫里的景象全都一览无余。
“刚才那个婊子的尿眼已经给你们享受了一次,现在,来试试贵族太太没生过孩子的宝贝子宫,怎么样?”
人群开始沸腾,在喧哗与注视中,他高举起刚从她胸脯上剥下来的两张白皙的皮子,把它们向台下掷去……苏茜迷离的眼看着这一切,乔的半只手都已经钻进了她的蜜洞里,用手指轻轻挤压着她因为兴奋而变得柔软微张的子宫口,她呻吟着,吻着他的唇,自己使劲搓揉着乳房,直到伴着突如其来的痉挛,瘫软在他的臂弯里——那是她今天的第七次高潮。
……………………………………………………………………………………云遮住了弦月,夜色如墨,晚风掠过荒野,吹散远方城里传来的隐约更鼓。
披着黑袍的矮瘦人影站在树下,手里的油灯散着黯澹的幽光。
脚前是两个扎好口子的麻袋,里面鼓囊囊地装着东西。
他悠然地踱着步子,直到那个幽魂般的身影从远方的夜幕中浮现,开始向他而来。
那个人和他一样,戴着兜帽,浑身笼罩在黑衣里,但依然能看出高挑纤细的身形。
那是具女人的躯体。
“您要的东西,都备好了。”
男人指了指地上的袋子。
还没干透的血水正从里面渗出来,带着甜甜的腥味。
“嘿,我一贯说话算话的。”
女人微微点了点头,向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抖了抖手里的布袋,金属声啷当作响。
“多谢,多谢。”
男人沙哑地笑了起来:“您真是慷慨的主儿!”
女人没有回答,轻轻吸着鼻子,像在嗅着什么。
然后弯下腰去,只抓起其中一只布袋的袋口,拖着它,转身重新走向夜幕。
“嘿,等等,小姐。”
她没有回身,只是扭过头来,在被风扬起的兜帽下,两团幽蓝的光闪烁着。
“您是个真的女巫,对吗?”
男人往后退了两步:“抱歉,我以前从没见过真的,所以有点好奇。”
她重新回过头去,迈开步子。
天穹之上,月儿正路过云层的薄隙,如雾的月光渗下,照在她背后长长的十字弓上,泛起阴冷而皎白的光辉。
“不,我是个恶魔。”……………………………………………………………………………………当阿什莉醒来时,第一样映入眼帘的,是像海水般旋绕着、翻涌着的,如血般深红的天空。
而当她挣扎着坐起来时,她望见了,远方那道直刺苍穹的壮美白色。
穿着黑衣的身影站在她身畔,眼眶里闪着蓝色的幽光,向她伸出一只手——虽然纤细,却布满鳞片与沟痕的手。
“欢迎来到地狱,艾斯卓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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