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我看小王都清瘦了一圈。”
燕溪看自家徒弟累成这样，感到很是心疼，道：“怪我们几个都帮不上忙，只能帮着整理数据，最后的制作还得靠他们来完成。”
率先走出来的王新听到这话，冲他咧开嘴笑了笑，道：“师父，别这么说。如果没有你们几个不断整理出来的数据，我们哪能完工得这么快？怕是得折腾到过年以后。”
燕溪欣慰地笑了笑。
在场的几个人，热情都尤为高涨，正是因为他们做的是自己很想要做的事情。苦了累了，也会觉得无比甜蜜。
“今晚圣诞夜，我们出去逛逛吧，好久没一起去玩了，”他建议道，“咱们去小梅沙那头的绿道玩一玩。”
“对，”韩裕卿说，“我定了自助餐。咱们几个的钱是自己出的，王哥你和绝总的那份我们出了，犒劳一下两位技术部大功臣。”
王新放声大笑：“那我俩就恭顺不如从命了！”
“王哥，赶紧换衣服，”严恪灵在厕所道，“你要不要化个妆什么的？我们等会肯定得拍照留念。你不赶紧收拾一下你的黑眼圈，等会在外头没有艳遇岂不是血亏？”
“你自己就是条单身狗，居然还担心我的艳遇，”王新目瞪口呆，“告诉你，等我往后十年，孩子都上学了，就你这没脸色的臭直男，估计还在打光棍呢。”
众人连连附议：“王队这话精辟。”
严恪灵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直接拿了准备好的衣物到卫生间换，把房间腾出来让给王新。王新的速度也很快，不过瞬息，就给自己换上了一副冬日套装。
长裙摆，短款白色羽绒外套，很是耐看。
可惜，队友几个人里边，不是对妹子不感兴趣的基佬，就是曾经当过基佬，目前性向未定的，唯一一个钢铁直男，还根本就对衣着这事不上心。
她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像弟弟王晋说的那样，找个圈外的男朋友了。
……
自助餐厅内，燕溪正在海鲜展示摊前排队，忽然，他身后窜来一个身影。
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韩裕卿。
燕溪见那人的手一下子就要往自己的身上放，顿时一阵不好意思。他许久没有出过门，自然也很少在外人面前做出过这样亲密的动作。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小声喝道：“别在这些地方搞小动作，我不要面子的吗？”
韩裕卿一本正经：“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俩的二人世界时间反而都被压榨了，你居然也不肖想一下，真叫我伤心。”
燕溪轻笑：“这不是正事要紧么？”
韩裕卿倒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我就是很喜欢你，想要和你多在一起，你就给我留一点这样的个人空间嘛。”
说罢，他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试图摆出一个很萌的表情。然而，配了他185的身高，这表情就显得有些抽搐，不怎么可爱了。
然而，别人觉得怎么样不要紧，最主要的是——燕溪本人还是被萌到了。
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家小男友的脸，道：“你总是这样一副长不大的样子，这可叫我怎么放下心？”
“为什么要放心，”韩裕卿厚颜无耻道，“我就恨不得你天天都担心我，挂念着我，就算打游戏到了瓶颈的时候，也别顾着自己紧张，就忘了我在背后支持你。”
燕溪侧头，道：“其实吧，说实话，我们现在的处境倒算是很不错的。主要是外服那头的进展也还算比较顺利，澳服和欧服都比较好应付。就是美服和日韩服那头……哎。”
“不管怎么样，第五人格都是我们自己弄出来的游戏，尽管玩法上面是和黎明杀机学的，但我还是不希望3月份的那场重要比赛，让我们的玩家丢脸。”
“别担心，”韩裕卿悄悄牵住他的手，帮他把盘子放在切生鱼片的师傅面前，说“我们一定可以的。”
“是，”燕溪点头，“明天就拿他们肝工好的模拟器来试验一下吧。”
“今晚是圣诞，你能不能别这么煞风景，”韩裕卿啼笑皆非，“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就在座位那头。”
“哦？”燕溪很是好奇，“什么东西？”
等到燕溪回到小包厢的时候，桌面上的一个东西已经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个用米饭和肉菜堆成的一个小蛋糕。
上面用巧克力酱歪歪地写着“燕子，24岁生日快乐”。
几人从桌子下边钻出来，一个巨大的礼花对着他的脸，顷刻，一大把彩带飞驰而出，正对着他的脸：“surrise！”
韩裕卿在旁边给他们拿捏得当的时机鼓掌，笑道：“燕神，总念着自己24岁，其实到今天才正式算吧？”
但是，对方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欣喜若狂，而是愣在原地没动。
韩裕卿吓了一跳，生怕自己搞了大乌龙：“阿溪，你怎么了？”
“你胃不好，不能吃甜食，我特地在位置上用米饭堆的。之前在厨房练习了好久，才能堆到这个程度的……”
紧接着，他看到自己的爱人双眼以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
对方按住胸口，轻笑一声，小声道：“谢谢。”
“已经有6年没人给我做过生日了，突然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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