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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直接挂椅子。”
      燕溪预判闪现,又一个出钩,把王新和温柔都打倒在地。他快步过去,把温柔放上狂欢之椅。待血条过半,韩裕卿再次出手,把温柔抱了下来。
      温柔:“……求求你了,求求你让我死,让我上天!”
      “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韩裕卿正色,“说了要抱你,就一定要抱。”
      每场对决,牛仔的皮鞭数量都是有限的,只有五根,且不能在箱子里摸出。
      燕溪盘算着韩裕卿和王新的鞭子应该用完了,又一个卡位出钩,把那两人打趴。再走过去把一动不动的温柔放上椅子。
      从刚才开始,严恪灵就从捣蛋队伍中消失了,燕溪知道他是去抢修温柔剩下的半台机子。
      但这人一定也是在欺负温柔的,燕溪这么觉得。
      当温柔被放上椅子的那一瞬间,五台密码机全部修好,除了温柔之外,另外三人用大心脏恢复到半血模式,爬起来原地冲刺。
      严恪灵大喊:“你们跑哪边门都行,我儿子已经在开门了,过去了直接走!”
      韩裕卿和王新兵分二路,各种蛇皮走位,燕溪选择追杀韩裕卿,但对方的套路实在是难以捉摸,竟是没能让他钩着。
      五秒后,温柔上天。
      王新从花园大门冲出,严恪灵也从后门离开,韩裕卿站在后门的空地朝他挥手。
      燕溪一钩把他捶倒:“我让你皮!”
      韩裕卿虽然被一刀斩打倒,但并没有要爬出庄园的意思,道:“燕神,我也要你抱地窖!”
      燕溪:“……好。”
      说着,他把韩裕卿挂起来,直接走进了侧面小白房的地下室。在对方从喜悦到惊恐的声音中,将调皮的牛仔挂上椅子。
      “如你所愿。”燕溪轻笑。
      韩裕卿哀嚎道:“我要的是地窖,不是地下室啊!燕神,你不爱我了吗?!你都放温柔走地窖,反而挂我进地下室。”
      燕溪搓了搓手:“嘛,爱到深处自然黑,谁叫你这么皮呢。这把不挂你,天理不容啊。”
      台下,掌声和欢呼声一同响起。燕溪故作平淡,道:“你看,我响应了群众的呼声,挂你这叫众望所归。”
      韩裕卿托着腮看他。
      他在舞台下就已经沉醉在对方光芒四射的形象当中,上台之后,激动的心情更胜以往。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唱歌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见到王新后吃惊又躲闪的目光,跟着粉丝跳舞的时候虽然动作生疏,却也涨红了脸认真跟跳。
      韩裕卿觉得自己今年的欧气大概都砸在这人身上了。他很难才压抑住自己想要尖叫欢呼的心情,想等待对方离开舞台后再表达自己的心意。
      直到温柔上台。
      这没眼色的家伙,上来就自作主张抱了有夫之夫,臭不要脸!
      见对方特地用魔术师来溜燕溪,韩裕卿在台下就感到胸口有些发闷。
      他不喜欢看到燕溪输掉之后露出懊恼的表情。
      不就是个现场表演赛么,这温柔秀什么技术啊,打这么认真干什么?
      游戏是游戏,只要不是正式比赛,就应该高高兴兴。
      所以,一局到尾声的时候,韩裕卿就把手举了起来。没有管顾周围人的目光。
      他知道王新看见了他,请他的几率一定会增加。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
      他坐在座位上,看见温柔的脸。
      这厮倒也算是个相貌堂堂的人,剑眉星目,唇润齿白。即便韩裕卿对他的行迹有所嫌弃,也很难对着这人说出什么贬义的词汇来。
      这人打游戏的时候会急促地呼吸,好似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在弦上。
      但最令韩裕卿压力山大的还有一点,就是此人看向燕溪的那个眼神。
      韩裕卿自己之前没谈过恋爱,但都能一眼看出温柔对燕溪确实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劲的。
      仔细想来,温柔长居本土,打游戏技术也不错,为人倒也算温和。即便被韩裕卿多次整蛊,竟是连一句脏话都没说过!
      如果温柔的本体是个搓男,韩裕卿看都不会多看一眼,但问题在于——
      这人从表面条件来看,没比他差多少啊!
      韩裕卿汗毛倒竖,直至下了舞台还在思考。
      要是燕溪觉得他在拖延两人的感情,又想起有这么个级别的备胎(他自动把温柔划进了燕溪的“备胎候选”,燕溪本人根本没这么想过),完全可以一脚把他踹开,和对方甜蜜度日啊!
      一想到有可能出现的这种情况,韩裕卿便危机感大盛。
      他不能再任由自己享受燕溪对他的耐性了,必须……必须更加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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