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厌恶的出路,尽量在沉闷的宫闱生活中活出诗意来。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被孩子的哭啼声惊醒时,那些曾经有过的抱负理想、雄心壮志会一闪而过,那也不过苦涩一笑,淹没在一地鸡毛蒜片之中。
认命吧,她想。
“对了,妹妹,你要不要听听施总的故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姜瞳似乎跟她热络了起来。
“西施的故事,我听过啊。”李裹儿道,“一个人毁灭了一个国家,报了家仇国恨,这个故事我小的时候就听奶娘讲过。”
姜瞳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说道:“西施的版本那么多,你知道哪个是真的?我说这个版本可是只在西范帝国内部流传的,是当事人范蠡将军,也就是我们的范总不经意透露出来,被秘书们收集整理之后,最可信的版本了!”
“嗯……”李裹儿见她兴致那么高,不忍心泼一盆凉水,于是点头道,“好啊,你且讲给我听!”
春秋末年,也就是距今三百一十七年前。
在越国的一个村落里,一户姓施的人家有一个女儿生得极美,春之樱花作嘴唇,夏天之溪流作长,秋之波风作双瞳,冬之白雪作肌肤,乃穷尽四时之灵才孕育出的女儿,世人都说那是大自然的馈赠。
女孩儿的家住在村西,后人多忘了她的名字,只称她为西施。
西施长到了十四岁,前来提亲的媒人不仅是门槛,连庭院的草坪都踩秃了。西施的父母都遵从自家女儿的意见,可西施说她断不会嫁给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
那一日,天朗气清。
西施在河边浣纱,说起来她的盛名就是从一次浣纱沉鱼开始的。后来只要她一来到河边就会万人空巷,十几里外的人都会赶来看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别说鱼儿了,就是捕鱼的野鸭子都被吓走了。
西施又羞又恼再不肯轻易出门浣纱,常常挑在赶集日,趁着大部分村民不在家时端着木盆来到河边。
也正是这一日,她浣好了纱,准备回家,一个莽莽撞撞的年青人不知从哪儿跳出来一头扎进了河里,河底的泥沙涌了上来弄脏了西施的纱。
“真凉快!”
年青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还有旁人,就穿了一个条及膝的短裤,鱼儿似的在水里游了两遭,这才转头看到边上正努力拢纱的西施。
“你是西施?”年青人肯定地说。
西施见着自己好不容易浣好纱被沾上了泥沙,赌气似的回了句:“我不是西施,我是今知!”
西施的本名,就叫今知。
“今知?”年青人大笑了起来,露出了八颗大白牙,“今知,今知,我是桑南!”
“我管你是谁,游远些!”看着不断翻上来的河沙,西施愈气恼,“桑南,你弄脏了我的纱!”
桑南一把扯过白纱,往河中间游去,同时不忘回头问道:“今知,这两个字是取的《越人歌》尾吗?”
(本章完)
第214章 越人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