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高兴还是有所忧,我有点喝大了。刘清如扶着我进了一个帐篷坐在硬板铺上,头虽晕晕的,但烟瘾又来了。我慢点着烟,刘清如则给我泡着浓茶。
‘‘兄弟,我们今夜还待在这里?‘‘他问着。
‘‘怎么?待在这儿不好吗?‘‘我慢吸着烟。
‘‘不不,很好!常常出门在外,天当棉被地当床,四处都可为家,何谈去讲究好与不好!我是想问一下那批刚来的兄弟们,这儿没床没被,这一夜他们又住哪?‘‘他递过茶杯。
‘‘是啊!兵马未至粮草先行。哥,我们稍息-会儿就出发,反正这儿也快告结束了。待这批兄弟们训练一阵之后就可反回这儿冲铎陷阵了,到时这儿又将是一片热闹景象。哦,你可马上打个电话,叫马林哥安排几辆车过来,我们总不能让他们步行至建筑工地吧!‘‘我大口大口地喝起茶来。
‘‘那好!你就先躺-会儿,待车辆来了我再叫醒你也不迟。‘‘他说着便欲往外走。
叮铛叮铛,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忙摸出手机‘‘喂,你好!请问有啥事?‘‘刘清如站住了。
‘‘哥,大事不好了,有人,有人。。‘‘对方的骆冰有些激怕。
‘‘别急别急,有人怎么啦?‘‘我凝望着刘清如。
‘‘有人从顶搂掉下来了。哥,你,你快回来吧!‘‘
‘‘告诉我,他的伤情怎样?‘‘我有些着急了。
‘‘可能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我挂断了电话,愤然站了起来。我猛吸着烟,酒已醒了大半多。我踱步在帐篷中,东西南北地不停转着。
‘‘兄弟,我们马上回去么?‘‘刘清如望着我。
‘‘我们-拍屁股走了,哪那批兄弟们咋办?‘‘我又点燃一支烟
高空坠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