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手又习惯性地抚摸在头上:这无数条蛇究竟又从何而来?它们群集在这里又是为了啥?难道是之前我和彭丽在此巡察时捉了它们的一条蛇王,今群集于此要向我讨个说法?要不在此不远处真埋有什么宝藏?誓死保卫着这些宝藏是它们应尽的职责?要不在此定有一座贵人之墓,阴深潮湿之处是它们不可触碰的家园?串串谜团,层层解不开的结,我的头有些晕沉了。
我慢慢站起,若真如在场人认为用车辗压,其后果又会怎样?矗建高楼本是一件喜庆之事,我们总不能拿无数生命来祭奠此处的土地之神吧!我在人群外慢踱着步,人们静望着我。
‘‘兄弟,香蜡纸来了。对不起,各位各位借过。‘‘刘清如急急地走了进来。‘‘哇,它们真像是一个个严阵以待的好兵。‘‘
我慢慢摸出纸笔,略思索了一会儿便在纸上刷刷写下了一行行字后,再抓起一把纸用火机点燃,嘴中略念念有词。说也奇怪,纸熄香蜡燃完时,那些蛇便奇迹般地圈过头,稍稍停留后便慢慢向草丛中散去。见此情形,人们便欢跃了起来,个个惊叹不已。
‘‘骆阳哥,你真神!谁也弄不明白,它们怎会听你指挥?‘‘彭丽挺惊讶地说。
大家齐言:‘‘是啊,老板,你会懂蛇语?‘‘
我笑望了他们一会儿又苦笑了-下:‘‘我曾是一个优秀的捕蛇者,点香燃蜡烧纸是对它们真诚的禅悔。因我曾伤害了它们无数的同胞,至诚的求恕也望它们的宽凉,并-再地告求它们我定会知错定改。唉!不曾想它们这些挺有灵性的动物谅解了我‘‘
‘‘于是乎它们就灰溜溜地走了。‘‘大家大笑了起来。
我慢步到杂草纵深的不大也不小的小山堡走了-圈,上下左右地察看着,四周洞口不少。慢点燃一支烟,手又不知不觉地抚摸在头上:在这偌大一片空旷的原野上,平波一样的坝上怎会在此矗立起一个土山堡?难道这个土山堡真是哪位贵人之墓?目前来说,我是-个修建者,不是一个破坏者,既然逝者己在此安息,况还有无数条富有灵性的蛇在此守侯,我们还是挪挪步,最末一栋楼不建了。它,他们毕竟是先到者,于情于理,我们都输了。
我举目环视着四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比一对,此处确是一个最佳之地。能筑起如此浩大的土堡者,墓中主人定是一个不简单之人。然而,然而如今他的后人们又在何方?
一大群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