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拥抱住我泪流满面,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背和头。‘‘兄,兄弟,你的头受伤了?‘‘
我擦试着眼泪‘‘唆,此时的一切都别提了。待会儿会慢慢告诉你。马林他们到了没有?‘‘
他慢慢放开了我,用手抹了一下眼泪。‘‘目前他们还未到。我想他们下午该到了吧!‘‘
大家陆续地围了过来,拥着我们噓寒问暖了好一阵,我们才在他们的扶持下走回营地。
一到营地,大家就忙开了。担水的担水,切莱的切莱,生火的生火。刘清如帮我找来鞋,但我还未穿上就忙着从口袋里抓出一条蛇来,许多人一见到蛇便惊呼了起来。‘‘呀,蛇,毒蛇!‘‘女同志吓得躲得远远的,男同志则立在一旁惊恐地看着。
我微笑地拧起蛇尾抖来抖去。过了好一会儿,我轻轻地把它丢在地上,蛇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拿过一把刀一下宰下蛇头,我慢慢地开始剥刮起来。
这时一位胆大的姑娘走到我面前,‘‘骆阳哥,这可是一条毒蛇呢!你不怕它咬着了你?‘‘
‘‘对于一个捕蛇者来说,若被蛇咬着了,那他就不配做一个捕蛇者,这就跟你们搞测绘丶设计的人一样。‘‘我笑视着她,她不停地‘‘哦,哦!‘‘地应着。
正在灶前炒着莱的肖萍边炒着边问‘‘这条蛇谁来整?我可从来沒处理过这些冷血动物门。‘‘
我洗完了手‘‘那就让我来吧,修理它我可是个行家。‘‘
我们围坐在一张简易拼凑起来的大桌旁,各自倒着酒。我望着满桌丰盛的莱‘‘啊,与大伙在一起真好,我真想一下把它们都解诀掉,我太饿了。不过,谁还有烟,请先赏根烟给我抽抽,就看在我为大家弄了一份好莱的面子上。唉,对于一个烟鬼来说,饿了烟比饿着肚子更难受。‘
最美一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