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时分,刘清如的声音已喊得有些嘶哑了,大家的口令与脚步丶向左向右向前看齐扌算基本统一。如此下去,什么时候扌能达到思想一致?从目前来看,大家的思想正处于发芽状态,思想教育工作还得加强。唉!我该怎么办?我的手又习惯性地抚摸在头上。如果准时开工,瞧着这些工人们的思想意识还不够高,情绪不够高昂,组织纪律性焕散,工作的情绪定然低落。如果胡乱地催人上马,不宽的场地上定会万马奔腾,失控的局势谁又能把它驾驭?如果胡乱地上工,修建楼房跟桥梁不一样,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若不早防范于未然,到时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人群纷纷涌向饭桌,站喊了半天的他们有些饥饿了。放眼整个人群,他们的情绪只是比昨日好了一点点,看来思想教育还得加强,摸索军亊训练的路还得加紧。我点燃一支烟,默黙地思索著。
‘骆阳哥,你又在思考什么?‘马超和刘清如走了过来。
‘为了这些兄弟们。‘我轻吐着烟雾。
‘哥,那今天几时开工?‘他凝视着我。
‘今天恐怕开不了啰!‘我凝重地望着那些正等待着开饭的兄弟们。‘照这种情形,兄弟,时候不佳啊!‘
‘哪又要等到何时?哥,你究竟算过帐没有?他们多待一天,那可是几万元的损失,这样值么?‘马超的神情有些焦虑。
我轻拍着他的肩‘记住磨刀耽误不了砍柴的工夫。‘我续而转向刘清如‘哥,在这推迟开工的两天里,你哪儿都别去,每天上午下午都教他们一些简单的军亊训练和纪律的严明。马超兄弟则负责上午下午的思想教育工作,我不相信他们就是一群顽固不化的浪
推迟开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