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奌茶,再醒一会儿酒,免得在车上晕了车。小杨,你再多坐一会儿吧!唉,你昨天还说你骆阳哥的酒量大吗?你呀是沒看见他昨夜那个熊样,倒哪呕哪,倒哪睡哪,真怕她他受了凉又怕他摔伤了,真让人一刻也不得安宁。茶,你就自泡了,在嫂子家随便奌。‘她正为励励冲着奶,‘大家都还未吃早饭吧,待会儿我去弄点。‘
‘那好!小杨,那咱们就等一下。等吃了早饭后叫你嫂子到财物部去交待一下,让你嫂子和姪女一起去。哎呀,到了十号桥工地呀又是一番酒里来酒里去的!我这次得让你嫂子为我顶着啦,我也该喘一下气了。‘我轻拍着芹芹的肩‘到时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去推辞了。‘
‘推辞?我干吗要推辞?为了你,大醉一次又算啥?‘她把女儿递给了小杨‘兄弟,你来喂喂你姪女,你骆阳哥呀醉后的头还有些晕,肚子又饿着,胃子还有些难受,就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她慢慢走向厨房,‘阳阳,多喝奌浓茶吧!‘
阳光已悬在头顶,天空无一丝云彩。车在颠簸的路上行进着。我抱着女儿,一手抱着芹芹,让她静静靠在我胸前睡着。小杨慢慢地驾驶着车,山高路窄且又凹凹凸凸,我也一再叮嘱她开慢奌,因有女儿在车上,我真怕碰着了她。
在平时三四个小时就能到的十号桥工地,如今我们却用了六七个钟头,车劳了人也困了。
走下车,我们站在工地上,此时已是夕阳酉下了。我站在即将浇灌的桥面上,向远处望去一抹带血的夕阳已悬挂在山尖上,四周涌动看黑压压的一大片云,与皓烟和暮色相拥着。
工人们已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工地。工地上的灯光己次弟亮了起来。此时,阿牛,胡大叔,刘声远叔叔迎着我们走了过来。
‘骆阳,你们咱走黑了?‘阿牛笑着。
‘山高路险,安全第一嘛!‘我抱着女儿摇了摇。
‘哦!我小姪女来了?是该慢一奌。‘他伸手抱过励励‘走,吃饭去。姪女啊,快叫叔叔。‘
励励有些胆怯地看了看他,低垂着头‘叔叔!‘阿牛大笑了起来,‘你们听到了吗?励励叫我叔叔啦!哈哈哈。‘
去十号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