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这条航线从北极圈上空划过,10个小时,睡一觉就到芝加哥了。”楚子航对路明非和零说。
“可是我们为什么不乘坐专机回去呢?绝对又快又舒服,还自带安全措施,坠机也不要紧。”路明非看向楚子航。
“诺玛已经订好机票了。”楚子航说。
路明非背后突然传来无奈的声音:“那样的话,实在是太张扬了点吧。”
“张扬是张扬,不过总比这里好吧,至少专机上面是有的,我们也可以放松一下。”路明非被夹在了楚子航和零的中间,所以他又得转身,一脸谄媚的看着零邪笑。言外之意,不做任何解释。
已经适应过来,对此习以为常的零看着他一脸渴望的样子,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那好吧,回去之后哦。”
路明非凑近她的俏脸,脸上邪魅的笑容更盛,轻声问:“其实你也很想要我好好的爱你了吧?”
零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扭头眼神迷离的凝视着路明非,轻声说:“嗯,我又想要了。”
“忍得住吗?忍不住可以去卫生间啊,反正只要一锁门,那里就没有人能够看得见了,只不过你的声音要轻点。”路明非溺的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有些戏谑的说。
“不要!那种地方丢死人了!我可以忍耐的!”零立刻否定,温柔的靠到路明非的肩膀上,小声说,“今天晚上吧。”
“好啊,先睡一会吧。”说着,帮零戴上了耳机,然后自己也戴上了,相视一笑之后,一起闭上了双眼,假寐起来。
楚子航见这边毫无营养的对话已经结束了,便麻利的给自己塞上耳塞,蒙上眼罩,套上空气枕头,盖上毛毯,入睡了。
这装备,还真齐全的说!
显然,楚子航要比路明非和零幸运得多。
因为无论在什么时候,纯血龙族都有着高度的警觉,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所以他们很难在人流如此混乱的飞机上入睡的。相反,楚子航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所以他可以好好休息。至于路明非和零,始终对周围杂乱的陌生气息始终保持着警惕,他们能够入眠吗?
……
美国,芝加哥火车站。
芝加哥火车站空荡荡的候车大厅里面悬挂着一条巨大的白色横幅:t
yaithout
ailway!
“擦,我们这什么运气……”路明非嘴角抽搐着望着楚子航,傻傻的问,“他们这是集体罢工吗?”
“还有更好的解释吗?”零对于路明非的问题只能表示好笑,“明非你不会没有见过罢工的场景吧?”
路明非看着地面上铺满的传单,然后看了看横挂着的横幅,想象一下一群不敬业的芝加哥铁路局员工集体游行完,就拍拍某个突出的部位走人了,嘴角抽搐的频率更高了,无语的说:“这里是芝加哥版五四运动上海工人战区吗?名主人士们不会仅仅来叫嚣了一下就回家了吧?未免也太不敬业了吧?”
楚子航流下几滴冷汗,赞扬一声:“历史学得真好……”
“那是那是……”路明非也乐得这样玩玩。
“呵呵,零,你不要忘记了我是出生在社会主义国家的,罢工这种事情,我还真没见识过。”路明非尴尬的笑着。
“哦,差点忘记了。”零歉意的一笑。
“怎么会这样呢,看来这次要误车了,只能一个星期之后再来了。”楚子航有些不淡定,向来他去学院乘坐1000次列车的时候都是顺风顺水的。
“怎么又是一个星期啊!”路明非一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抱怨道。
“怎么了?”看见路明非搞怪的动作,楚子航笑着问。
“明非他在回学院的事情上从来没有顺利过。”零冰封不动的俏脸上勾起一抹笑容。
“哦?”楚子航顿时来了兴趣,潜藏在羊皮之下的腹黑特性被挖掘出来了。
“第一次,入学那次,我和芬格尔两个人在这个破大厅里面住了整整3天01小时49分06秒。据说是曼施坦因教授故意的。第二次,我和斯卡萨他一起杀到三峡那次,我是走着去,躺着回来的,为了曼斯教授,光荣的挂机了。第三次,三峡那里的事情结束那一次,我回到这里的时候已经醒了,等了整整1天的车,伤口恶化了,就又晕了。据说是负责传递消息的守夜人老伯一不小心喝醉了……这不,第四次,就和你们一起碰上了罢工……”路明非自己为自己申诉道。
“额……”楚子航华丽丽的倒下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师兄?”路明非接着看向楚子航,问。
“你们去芝加哥玩过没有?”楚子航问。
见路明非和零整整齐齐的摇头。
楚子航又问:“那么上个学期节那天,你们约会那次……”
“没什么,山上彪了一圈,看了看风景罢了。放假之后,我们回到中国玩的,没有在芝加哥逗留。”路明非打断他,解释道。
“那我们就去芝加哥住上一周吧。”楚子航提议。
“开房吗?”零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你们两个不会已经开过房吧?”楚子航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路明非和零。
路明非点了点头,没好气的问:“
第三十四章 天上掉下个软妹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