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子会长出怎样的花,他只在乎种子的感受,如果种子今天并没有感觉到舒适,那么他就会慢慢的去感化其坚硬的外壳,从而帮助它破土,就像一个好的花匠,在乎的永远不是花朵能开几天,而是在乎让每一朵花在合适的季节绽放出属于它自己的颜色。
大概是在初中的时候读到汪曾祺的那篇《多年父子成兄弟》竟然一时间觉得很熟悉,这种刚刚好的距离确实让我舒服,与他开玩笑他不会生气,与他倾诉苦衷他会安抚你,与他讨论世界也会面红耳赤……父子之间少有的画面确实在我们身上常有发生,当别人惊诧于这种和谐又别扭的关系时父亲总会眼中闪烁着属于父亲的慈爱——他还小,况且多说一些,是好事……说实话,每当这时我总会很感动,想必也正是父亲的这种无意识的鼓励才会让我更愿意去和生活一较高低吧。如果有时间我一定问问他,他的儿子他可还满意?
我常常把父亲想象成一株榕树或者是高大的橡树,你尽可以在其下躲避风雨,生长的虽然缓慢但是却始终有着一股子乔木独有的担当,一种敢于撑起的担当。其实,父亲的这种有智慧的“慢”更多的让我忘记生活的尖锐,无论在什么时候那种像白开水一样的感觉实在然人舒服。我还记得上学时父亲告诫我的一句话:人生和日子一样都是数着过的。起初不以为然的我慢慢的发现了其中的哲理,那是一个缓慢的下午,夏风吹动着一天的疲惫,收音机里放着一首舒缓轻柔的歌曲,夕阳落衬着父亲的脸,似乎光芒下的父亲变成了一个时间的歌唱着,那一刻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伦纳德·科恩也看到了庄子休。
(本章完)
第31章 我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