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三那一年过得很坎坷,在距离高考还剩不到三个月时间的时候患上气胸,右侧的肺叶不知怎的在某一天英语课后异常的疼痛,开始没在意,直到晚饭的时候,发觉伴随着每次呼吸喉咙一直到肺部有很明显的异物感,那种痒是从里面透出来的,尽管我努力的咳嗽也根本不起作用。
我还清楚的记得时间,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父母带我去了医院,坐车的时候忽然又痛,整个右半个身子又痛又麻。车程不远,但是这种感觉实在让人不爽。到了医院拍片后知道了病情和病因,一方面因为我实在太瘦再加上休息不好压力也有些大所以理所应当的身体的一些器官用这种方式与我抗议。医生建议先回家休息第二天到再到医院进一步观察。本以为此事作罢睡一觉就可以恢复元气,可第二天一早起来似乎更严重了,草草的吃过早饭又去医院。
我原以为这种病症也就是吃药打针,直到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医生,说实话若不是看在他穿着白大褂儿这又是个太平年代我肯定拔腿就跑。这位医生剃着光头,大肚子,左手上戴着一串佛珠,可看面相并不像吃斋念佛的善人,头圆、黑黢黢的面容,眼睛圆大,眸子黑亮,带着一副黄镜片的眼镜,矮墩墩的,活像土匪。
我礼貌性的退后几步,他和他的助手并没有多在乎我的暗示,从铁盘里开始撕包装,一个接着一个,一开始我还不觉得有什么直到后来看到了一根钢针,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也大致知道与食指长短的钢针不可能是平常扎在血管上的。再三询问是否一定要将这根针扎进我身体,医生也并不作答仍然默默做着手中的活计,大约五分钟就将全部的零件组装好了。那东西是一个透明的塑料盒子连着平常的那种医用输液管,管子的尽头就是那根钢针。“撩起衣服来。”“土匪”一面举着手中的针一面看着我,母亲在病房外面悄悄落泪,父亲
第13章 致意苦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