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壮汉身侧,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附和道。
营帐内,身为此次统领十万西凉大军的元帅边章,此时也是陷入一阵愁眉之中。这皇甫嵩镇守的陈仓关不说是铜墙铁壁吧,但也是形同乌龟壳一般,任凭你怎么叫阵就是不出战,这可大大愁坏了西凉军中的一干羌将。
要知道,对于西凉羌将这些人,永远崇尚的就是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可是面对这龟壳般的陈仓关,他们这拳头可是作用不上,打了,龟壳又不会碎,相反,疼的还是自己;不打,吃亏的也是自己,毕竟这十万张口,都是要吃要喝的。在前几个月还能靠着熟悉地利以及内应的配合,以战养战。
但到了陈仓关,这以战养战的方式就有点行不通。首先,陈仓关外的百姓都已经逃向三辅内,又无内应,况且钱粮又没处可刮;再者,边章也不敢绕关而行,率军从别的地方冲进三辅。如果边章真的率这十万西凉骑兵从别的地方冲进三辅之地,就算三辅之地一马平川,可以花费短时间攻下长安,但雒阳那边也不是吃素的,派出兵力,兵进函谷关,守住雒阳的西大门,同时又扼守住西凉大军的东进,同时南面抽调南阳郡以及北面左冯诩的兵力,到时候,陈仓关的皇甫嵩再出兵东进,前后左右形成夹击,那这十万大军可就成了瓮中之鳖。届时,汉军再围而不攻,想一想,边章就有些苦恼。
揉了揉眉心,越想,边章越是头疼,老实说,边章对于这什么鸟元帅可没有丝毫看得上的,当初要不是为手下兄弟报仇,边章才不会接任这西凉叛军元帅一职。
想到此,边章又是恨的一阵牙痒痒,当初要不是凉州刺史左昌贪污数千万的军饷,军械又以次充好,也不至于自己与麾下将士在与西凉叛军作战时被击溃,被击溃后,边章边退边战,同时让左昌重整兵力,夺回失地,谁知左昌贪生怕死,手握精兵死守在姑臧不出,这让兵败被俘的边章大恨,索性投降了西凉,后在出任西凉统兵元帅后,一路势如破竹,不到一个月便兵临姑臧城下。兵临姑臧之后,边章本想报仇,谁知左昌竟然临阵脱逃,使西凉叛军不费多大的功夫就取下凉州。
“元帅,你看,既然攻不下陈仓关,而且军粮又不足,我看咱们还是投降吧!反正汉军也奈何不得我们?”
话音刚落,先零羌首领北宫伯玉当即怒声砰的一声一掌拍在案几上,长身而起,怒指李文候喝到,“李文候,你什么意思,仗都打到现在,老子还没输呢,你竟然让老子率部投降。”
“北宫伯玉,你要不投降可以,眼前的陈仓关你打的过吗?”李文候不屑的看着北宫伯玉。
“你找死,”北宫伯玉咬牙道,语气及其的森寒,眼角蹦出一缕杀机。
当即,李文候便迎着北宫伯玉那杀人般的眼球,毫不示弱的瞪视着北宫伯玉。说实话,两人在军中各自掌管部族五万的兵马。兵力与武艺都不相上下,他李文候也没必要他怕北宫伯玉,弱了自己的名头。况且,在羌人之中,尚武风气极浓。身为一部头领,本身也是从部落中一步一步厮杀出来的,哪有什么一步登天的,靠的也是自己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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