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见不得人的举动,我们也没办法呀!”她这句话戳中了我的兴奋点,她可能是无心说出的,却正好授我以把柄。殊不知,就这一句话,我能让她撞死南墙也脱不干净。
采访至此也该结束了,我客气地向女老板告别,她却问我稿子发不发,今天是不是就发呀,我说这得报社领导定,她还想说什么,桌上的电话就响了,她接:“你好……恩,我知道,他就在我这儿呢……我知道……”我心里暗笑,肯定不是文化局那个负责人,就是文化管理办那个徐易通知了女老板的哪个熟人,或就是该天杀的他们中的一个,正亲自通风报信儿呢。果然,放下电话,女老板就要我的联系电话,我就给了他一张名片。
我刚走出春秋大厦没多远,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接通:“喂,哪位?”“你好,你好,方记者吧?我是市话剧团的团长贺鸿方!”“哦,你好,你好!” ——我知道这个贺鸿方。他在省内可是一个有名的话剧演员,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在一个桌上吃过饭,不过小人物的悲哀,我还记得他,他肯定已经记不得我了,那时他还是个副团长——“方记者,你去梦唐采访的事我知道了,我们不熟悉,但你看能不能这样,给我个面子,稿子不发了,我们以后不还是朋友吗?” “贺团长,我也想给您面子,可我也很为难啊?这个采访我们领导是知道的,要不……您和我们领导沟通沟通?”“那,那能不能这样,方记者,你带我去报社,也好给我引见引见!”“可以呀!”“那好,那你现在在哪呢?”“我刚出了春秋大厦!”“那你就在大厦门口等我吧,我马上就到!”
孙燕的确知道的,我起床后向她汇报过。我在春秋大厦门口等了约10分钟,一辆黑色中华就在身边停下来,车门开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热情地招呼我上车,我便一挪屁股坐了上去。贺鸿方看上去比三年前发福了很多,一路上,他都向我唠叨,梦唐公司是话剧团创办的不错,但已承包给了别人,他也没想到他们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这稿子要发出去,那他这个话剧团团长的脸还往哪搁呀。我只是“哼哼哈哈”地附和。到了单位,我把贺鸿方引见给了主任孙燕,孙燕说她也作不了主,要找大领导,因为是一个新闻猛料,她已经向大领导汇报过了。孙燕便带了贺鸿方去见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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