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昨天晚上，她就已经领略过了杰克的喜怒无常——如果现在她哪怕有一点点让杰克不满意，那等着她的将不再是被鞭子抽打这么简单的痛楚了。
“住手！你住手！……我……我跳……我跳就是了……”不忍心郭雨霏受虐，楚轩只得妥协。
可是，杰克眼里却迸射出两道怒火，他又朝郭雨霏身上抽了几鞭子，“谁让你说话的，不是叫你别出声吗？”
“啪——啪——啪——”郭雨霏默默忍受着杰克的皮鞭。
楚轩想替她求饶，却又不敢开口，只得一个劲向杰克摆着双手……
或许是打累了，也或许是楚轩配合的态度让杰克消了气。他把鞭子扔给身边的喽啰，又让郭雨霏给他倒了一杯红酒。润了润喉之后满意地笑道：“先来点音乐……”
一曲慵懒的靡靡之音忽忽悠悠地在厂房里响起。
“现在开始，随着乐曲……慢慢起舞……”
楚轩此时是又羞又愤，条件允许，他真想找一把刀，狠狠地捅向面前的这个外国人。可是，对方是穷凶极恶的变态狂，而且，郭雨霏还在对方手里。
楚轩只得极力压下心头的羞恼和愤怒，僵硬地扭动着身子……
“不不……”看了一会儿，杰克摇着头说道：“不是那样，跳得性感一些……让你的双手像情人双手一般——爱抚着你的肌肤……”
杰克那污秽不堪的话语让楚轩多听一句，都会觉得恶心欲呕。可又有什么办法？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楚轩只能讲自己当成一个提线木偶，机械地执行杰克的命令。
“不——不——不行……”但杰克还是不满意，“你得跟着音乐的节奏，稍稍慢一些，温柔一点——想象你是在挑逗着你的情人……表情自然一点儿……眼神再勾魂一点儿……”
杰克继续命令着，他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楚轩甚至想就这么朝他扑过去，拼个鱼死网破算了。可等他看了一眼郭雨霏之后，他又放弃了——不行，郭雨霏还在他们手上，自己和郭雨霏必须活下来一个，要不然，媛媛怎么办？
算了算了，什么男人的尊严、节操，比起妻子的性命，女儿的幸福，根本什么都不是。
楚轩的眼角滑过两行清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今，为了妻女，楚轩不得不放弃从前他最珍爱的东西。
他开始催眠自己，在脑子里编织自己从小就是作为一个女孩儿长大的幻境……
想着想着，楚轩竟然真的就进入了角色。
随着音乐节奏的渐强，楚轩轻抚自己白皙的臂膀、修长的双腿；他扶着钢管，扭动起纤细的腰肢；他时而还甩一甩头发，伸出舌头挑逗着沙发上的杰克，两只眼睛也仿佛会放电一般……
杰克也被挑逗起了原始的，对着一个男人，他身下的某个物件竟然坚硬了起来……
突然，一个喽啰从闯了进来：“老大！警察来了！”
“哦！实在太遗憾了。”杰克意犹未尽地关了音乐，而后大声说道：“兄弟们，把这里收拾收拾，又有客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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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疯子（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