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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枪都是“盒子炮”,两个人的脸上的神色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一高一矮,太爷爷也就到张警长的胸部吧,所以他的枪是朝上指的,而张警长的枪是往下指的,看上去,太爷爷就处于了劣势。
      太爷爷身后的三个兄弟都跟着着急,可着急也没有用,他们手里除了柱子有一枚手榴弹外,都没有家伙,而那枚手榴弹在这样的时刻,只有同归于尽才能派上用场。他们甚至连动也不敢动,怕一动会引起张警长的警觉,或分了太爷爷的心,太爷爷就会出什么差错。空气似乎一下子凝固起来,时间也像是忽然间停摆了,仿佛能清晰地听到每个人的心跳。
      此时太爷爷和张警长心里却没有优势劣势之分,因为他们都清楚,只要双方手里有枪,还都指着对方的脑袋,那么机会就是平等的,生死都在一刹那之间。其实太爷爷的内心是很紧张的,他是第一次拿枪指着别人的脑袋,也是第一次被别人拿枪指着脑袋,他的手心里已全是汗。张警长不知道有没有过这种经历,但看上去他似乎比太爷爷更紧张,他拿枪的那只手微微有些抖动。
      “就算你打死俺,你也走不了,俺还有弟兄呢!”太爷爷忽然开了口。
      太爷爷话说完,张警长不禁向太爷爷身后瞥了一眼,但很快又把目光收回来了,又紧紧地盯着太爷爷。如果换了职业杀手,而不是太爷爷,张警长那一瞥也足以让他丧命了,太爷爷不是职业杀手,又是第一次,他还不善于把握这种瞬息变化的时机。
      太爷爷说那句话时,他心里很没底,他知道身后的弟兄身上根本没有枪,可生死攸关,他不得不耍点小聪明。
      “你要是明白人,就把枪放下,俺保证不杀你!”太爷爷又开口说,他也判断不出那句话起没起作用,但他不得不继续赌下去。
      张警长脸上的神色又开始变幻起来,虽然这接近开春的冬天也很冷,但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还是渗了出来,滚落在地上,他的目光就有些游离了,可太爷爷并没有扣动扳机……终于,张警长还是慢慢地放下了枪。
      很显然,张警长的心里是翻来覆去地经历了一番博栾:他开始觉得万万不能放下枪,这枪一放下他的性命就交给对方了,人家还能留着他?可他反过来再一想,不行啊!他不放下枪就只能有两种情况,一是被对方打死,二是他打死对方,第二种他虽然能赚上一个,可对方那几个兄弟是不会放过他的,所以这两种情况结果就一个——“死定了”,那就放下枪吧,尽管把性命交给了人家,可杨玉红这样的人物,说不定就一言九鼎,他还有生还的可能。于是张警长不得不也下了一个赌注。
      见张警长放下了枪,太爷爷又冷冷地说了一句:“把枪扔在地上!”张警官此时已机会尽失,他乖乖地把枪扔在了地上。太爷爷这时就把枪也放了下来,他看了看张警官:“姓张的,俺说话算数,不过俺也告诉你,俺杨玉红的人头不是谁想拿就拿的,你走吧!”
      张警长忽然抬手摸了把脸上的汗,他看了眼地上自己的枪,又看了看太爷爷,转身就来到了那匹黄马前,他手拽缰绳,抬脚踩蹬就要往马上跨,可他却没跨上去,身子就落了下来,他就跨了第二次,可这次还是没成功,他就站在那儿镇定了一下,然后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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