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死者的死因和前几个人的死因是一样的,都是被人先勒死,然后用匕首刺穿钱包之后在刺进心脏,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尸体的?”
“和你打过电话之后的三四分钟吧,因为听见这个男人大叫。”娄玉婷指着带棒球帽的男人说。
“对,我是今天打扫公厕的时候发现的。”男人说。
“可是凶手杀人为什么这么复杂呢?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还是真的在进行什么仪式?”
“对呀,我明明在电话里说叫她不要出门的,而且她说话的时候很紧张,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如此害怕的人一定要出门呢?”
“在去她住的地方看看,也许会有发现。”
在次回到那间单身宿舍,本来就很小的房间内突然来了这么多的人,房间变得更拥挤了。
桌子上的电话带有自动录音功能,按下回放键,里面传来很机械的女生:“下午一点零八分”然后就是一个带着威胁口气的男人:“你现在立刻到上海桥来,我就让你见见以前的老朋友。”
“下午一点十分。”机械的女声再次响起。
“你看到了没有?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电话录音到这里就停止了,张天佑说:“这应该就是凶手打来的威胁电话。”
“恩,所以受害者接到电话之后就离开了,然后在上海路那里看到了凶案发生的经过,匆忙离开之后回到家,又听见了第二段录音。不过他说过去的朋友指的是什么人?”
“应该是前几个受害者吧,他们之间一定有事发生。”
我看着电话说:“婷婷,其实这段电话留言似乎不太对劲。因为这两个留言在时间上实在是太接近了。”
“这么说,凶手很有可能一直在监视章姗姗了?”
“这四个人死的太怪了,简直就是被人掌控了一样。”
“很不好的预感……贝贝,你…”
她突然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我被她紧张的表情吓了一跳说:“干什么?”
“哦,不,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
“你们是不是也觉得这件案子很奇怪?不但没有目击者,也不知道他们被害的具体原因。但是被害人的身份却一下子就查出来了。”娄玉婷有点失落的说。
“对啊,之前两个被害者被害之后,广播马上就报道出他们的名字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张天佑有些得意的说:“在被害者的钱包里都放了他们的驾驶证。”
“对了,就是驾驶证。”我很激动的说:“去交警队。”
在交警队里,警察并没有找出他们违规的记录,我不由的叹息:“哎呀,我还以为他们的死会和车子有关系呢。”
“不只是这样,他们四个人驾照考试的时间,驾校都不一样。”
我看了一会他们的驾照报考信息说:“你们看好像只有章女士在长春的江北驾校。”
娄玉婷也看了一眼说:“为什么去的那么远?”
老交警扶了扶眼睛说:“哦,对了,那里集训考驾照最便宜。”
我惊讶的说:“所谓的集训难道就是…”
“对,所谓的朋友就是这样的。交警同志,您有驾校那里的电话吗?”
“有,我给你们找。”交警急急忙忙的就在办公电话本里找了起来。不多时就找出一串电话号,告诉了张天佑张天佑打过电话之后兴奋的说:“在集训考驾照的时候章姗姗和习多多是住在同一间宿舍里的。”
“虽然他们的交集已经找到了,但是章姗姗在第一次驾照集训的时候就已经通过考试了,但是习多多在三年之后再一次的申请了考试。”
“可能那时候习多多考试一直都没有通过,这并不奇怪啊。”
张天佑激动地说:“刚刚接到短信,二十年前第一个死者常英明,第三个死者叶和安,以及现在的人大代表任泰山,他们同时参加了同一批的集训,而且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目前还在逃逸的赵元,他当年由于抢劫杀人,叛了无期徒刑,但是前不久他越狱了。”
“你们看传真机有东西传过来了。”娄玉婷走到传真前,拿起了传真过来的东西说:“是那时候驾照集训的照片。”
我指着照片下方的文字说:“你们看,当年参见集训的人确实很多,但是能够毕业的人却只有章姗姗一个,能说明什么?”
“当年一定有事发生。”
“那个我刚刚打过电话,关于二十年前的事情,很多教练员都不知道。”张天佑沮丧的说。
“这也难怪,不过没关系,去阅览室。”娄玉婷熟悉的带我们到阅览室里查阅二十年前的资料。
果然,没过多久,电脑上就出现了二十年前的资料,资料显示十二年前的江北驾校,就在那几个人的毕业当天,有一位教练因酒后驾车,出车祸死亡,名字叫做张大明,是驾校里出了名的魔鬼教官。
娄玉婷单手拄着下巴说:“事情可能是这样的:那个杀人逃逸的赵元,会不会由于跑路没有钱,从而威胁现在的人大代表任泰山,不断地向任泰山索要钱财,但是任泰山并不把这个人放在眼里,本来就是杀人犯的赵元索性就杀鸡儆猴,把他们之前认识的人杀掉,从而做到震慑的目的。第二会不会是和他一起竞选人大代表的人,利用这次的事件从而威胁任泰山,让任泰山一败涂地。”
“其实也是有可能的,因为常英明和叶和安辞去了任泰山司机和秘书的工作之后,最初的生活都不是特别好。”
“对于任泰山来说他宁愿接受警察的问话,也不会接受他以后的前途被毁,好了,我们去任泰山那里坐坐吧。”
刚刚走出大门,就看见田聪和王晓婷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她们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胖胖的警察,田聪说:“你们也真是的明明出来玩,碰到案子居然全都跑了,真是不仗义啊,手机也没电了,你让我们去哪找你?要不是张天佑警官给我们打电话说到这里来等你们,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我无奈只能和田聪坐着胖警察的车回旅店,眼看着娄玉婷坐着张警官的车远去,刚刚想晚上我应该吃点什么的时候,胖胖的警车接了个电话之后就很严肃的告诉我们:“很抱歉,你们还不能休息,办案的警员在七顶山发现了赵元的车。”还不等我们反映,胖警察已经将车子掉头,汽车飞快的开往了七顶山。
车子颠簸了一阵之后停下了,打开车门,大地散发的清香味道扑鼻而来,我们走到正在一辆空车旁边忙碌的警察,胖警察问:“什么情况?”
一个警员回答道:“我们发现车子的时候,这辆车已经被埋在草丛中了。”
“嗯远处的小木屋你们检查过没有?”
“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发现。”另一名警察回答:“他会不会把车子丢了之后,逃走了?”
“不会的,他就在这里,你们看看这边。”我说完之后有一名警察拿着手电在我所指的地方照了一下:“我就是发现了被草堆埋藏起来的桶,才知道的。”我带好手套,从桶里拿出几片被撕碎纸片说:“你们看,这里有五天钱超市的购物小票,还有日期是到今天的打包盒饭,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有人每一天都在这里吃打包的快餐盒饭吧?”
“咳咳,可是杀人犯出现在超市不是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的吗?”胖警察干咳了两声说。
我看着胖警察说:“第一如果他够聪明的话,简单的化妆在出门,比如戴个眼镜,假发,口罩之类的,去超市逛逛,很难让人认出来,第二就是有人把吃的东西拿到了这里,也就是说一定有人在包庇他,包庇他的人一定是有目的的,我个人更倾向于第二种猜测。”
我们沿着小路来到了那间屋目前,几名警员很迅速的就开始在草丛中翻找,胖警察对周围的几个警员说:“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任何发现,这里也没有任何有人住过的痕迹。”
我看见这座木屋的窗户并不是很高,走远几步,然后快速的向上一跳,双手抓住了窗户的栏杆,我发现窗户的边缘沾上了一些泥土,通过栅栏向内望去,里面连一张床都没有,我用力的抬起腿,把脚踩到了窗户的边缘上用力向上一跳,抓住横梁。站在横梁上面才发现,这么高的横梁上居然连蜘蛛网都没有。
“我说你啊,危险。”胖警察对我喊道,并把手电的光移向了我这边,我顺着光线看见房顶的木板上有一道浅浅的痕迹,我轻轻向上一推,长方形的木板居然被我推开了。胖警察说:“好了,你可以下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我只能乖乖的听话,从房梁上下来。
警察虽然胖,但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几秒钟之后就爬到了这楼上,很快我们就听见了警察的声音:“赵元,你果然在这里。”
结果却听见赵元很微弱的声音:“求求你们,我要我要吃饭…”几分钟之后就看见胖警察背着赵元,从阁楼里慢慢的下来。胖警官一个没站稳,居然摔倒了,在他背上的赵云也摔在了垃圾的旁边。刚刚站稳的胖警察说:“你没什么吧?”
谁知道赵元在垃圾里找到了破碎的啤酒瓶,向我们这里冲了过来,胖警察‘危险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赵元已经被田聪摁在地上,胖警察拽起赵元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居然带了两个手铐,就问胖警察:“为什么他带了两副手铐?”
“发现他的时候就是这样被手铐铐在柱子上的,你说的没错,确实有人送吃的东西给他。”说完,就带着赵元走向警车,我拿出当时打印出来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的人,该不会事情是这样的吧……我转身对胖警察说:“快点送我去任泰山家里的仓库。”
我躲在仓库的阴暗角落听见有人进来了,低声说:“好了张天佑,那个杀人凶手就是你。”
“啊,嘿嘿,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个仓库很少见才出来看看的。”
“哼,这么蹩脚的理由你都想得出来,怎么不说你是仓库管理员呢?好了,言归正传:首先是尸体从天而降,掉在了巡逻车上,是你早就设计好了的,你趁着我们从店里出来的几分钟里打了一个电话,好让尸体掉在巡逻车上,然后在我们跑上楼顶看情况的时候带电话给章姗姗,在你确定她已经出门时候,又一次的打电话到她家,留下了那段恐吓留言,她回到家的时候一定会拉上窗帘,这样我们就会目击到章姗姗出现在案发现场,让我们对章姗姗留下深刻的印象,然后故意在已经路过她住处的时候,下意识的提醒我们,当我们发现已经错过她住的地方的时候,你知道我和娄玉婷的性格一定会跳车的,在我们离开之后,你把车开进了一条小胡同里,给章姗姗打电话,你当时应该是跟她说:你是警察,让她离开她的屋子,因为那里很危险,让她到附近的公共厕所,既然是警察的电话,本来就很紧张的章姗姗自然就会对你言听计从,当他来到厕所看见身为警察的你,一定会放松戒备的,这时候你勒死她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其实在你勒死她的时候我想我和娄玉婷应该就在她的房间里。尸体被发现没有多久你就开车到了,其实这时候的车已经不是最一开始你所开的车了,而是你租来和原来的车子很像的一辆车而已,你杀了章姗姗之后就来到公园坐上了你早就租好的另一辆车,你会自愿当我们的导游就是为了能到这里来杀了任泰山,任泰山是人大代表,虽然谈不上备受关注,但是一个人大代表的所作所为都是会在一部分人的监视之下的,你会和娄玉婷去他家就是这个目的,因为你是警察出现在案发现场不奇怪。况且任泰山的很多事情是不可能让大家都知道的,所以你就会把他约到仓库里准备杀人。”
“你是怎么发现的?”
“汽车的后视镜,我坐车一直坐在前面的原因是我晕车,所以就养成看着后视镜的习惯,但是我第二次上车的时候,后视镜就已经看不见汽车的后车轮了,然后就是你的这张脸和二十年前死于意外的教练长得实在是很像,让人不得不有些联想,第三就是你和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上车以后都会调整车内的后视镜,二十年到底放生了什么?张警官说出来吧,算你自首。”
“被你们发现了,我也就完了。”说完他从后腰处拿出了一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看见这种情况,我脑袋一热就冲了上去,响声‘呯平嗙嗙的响了几声之后就没有声音了,枪里面的子弹已经被打完了,谁知道,最后一颗子弹居然打在了汽油桶上,地面上的汽油迅速的燃烧起来,我刚要起身的时候腰部一阵剧痛,一股股的鲜血流了出来,我忍着疼痛再次慢慢坐在地上,在看看张天佑,他的脚也被子弹打中了他笑着说:“你快走吧,我本来就不想活了,何必连累你。事已至此,没什么不能说的……二十年前,那个教练张大明就是我父亲,他对开车的所有人都是非常严格的,从小他就告诉我,开车之前一定要调整好后视镜,嘿嘿,我会有这个习惯是由于和父亲有关系,你觉得他这样的人会醉酒开车吗?我长大以后当上了警察,为的就是找到我父亲的真死因,张元越狱以后,我就四处寻找他,在那间小木屋里找到他之后,他看见我和我父亲张的那么像,吓得什么都招了,他承认是他当年由于喝多了酒,就把油箱里的油放掉了,真的只是喝多了,一次无聊的恶作剧而已。”
“所以你就把当时参与这次事件的人都杀了。”
“杀人的追责日期是十五年,既然这样我只能代替法律给他们惩罚了。”他抬起了头,我看见他笑了。
火势渐渐地变大了,他慢慢马到我身边看着我说:“对不起。”然后举起右手把我打晕了。
朦胧之中,我问到了很刺鼻的气味,是什么味道,还有手腕上隐隐约约的疼痛,我用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的白色,还有周围忙碌的人,迷迷糊中听见有人在我的耳边说话:“谢天谢地你醒了。”我顺着声音望过去,是田聪。
“我…我…嗯…怎么了?”
“是张天佑把你背了出来,他已经自首了。”
我的还海里还是一片混乱:“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其实,是有人打电话给说,说你可能会有危险,让我们尽快找到你。而且,我昨天一直在做噩梦,梦见你浑身是血,觉得不吉利没敢和你说。”
“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只知道是个男人,我感觉那人的声音很冰冷,明明是很紧急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很平常的已经事情。”
什么?很冰冷的声音,本来混乱的大脑,一瞬间就停止了运转,难道说当年绑架我们的人这么快就找到我们了?那……他打电话的用意是很么?是想亲手解决了我?还是…像猫捉老鼠一样,看着自己的猎物在恐惧中挣扎?……我用力的摇晃着脑袋,让自己变得清醒,可是,大脑还是无法思考,至少木讷的听着田聪的叙述:“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张天佑的脚也受了伤,不过已经没事儿了,据他所说,他一直怀疑父亲的死有蹊跷,所以就暗中调查当年父亲带过的学员,他杀了当年恶作剧的几个参与者之后,本来是打算打电话约任泰山到仓库里杀了他之后,就让赵元背黑锅,因为赵元是害死张天佑父亲的主要元凶,但是事情败露他就想自杀,却意外的伤到了你,他说他伤到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恨自己没有杀掉任泰山,不过现在不重要了,反贪局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任泰山,他人大代表的职务已经被撤了。估计任泰山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喽。”说完田聪伸了个懒腰,眼睛望向了窗外,窗外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用力的照向我们。
a
a
连续杀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