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辛辣无比,几乎辣的快要掉下眼泪了。
那人看他喝完一整碗酒,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道“小兄弟……不对,我现在应该称呼你为杨香主了,哈哈”
杨天赐道“其实我对这些教务名称,等级地位,不看的那么重要,只要能为总教效一份力就心满意足了”
那人道“杨香主说的有道理,来,随我去青龙堂,换上总教的服装,从今而后你就是我们青龙堂的一员了。”
就这样杨天赐误打误撞,竟成了这青龙堂的正香主,后来他才知道,这青龙堂有正副两位堂主,此刻他见到的堂主正是青龙堂的副堂主,李天化,而杨天赐初来青龙堂,就荣升为正香主,身份地位只在两位正副堂主之下,却在那黑牛之上,他年纪上小,还不懂这些职称有何用意,岂不知这青龙堂中有多少人都羡慕不已呢。
有的人经过数十年的努力,才熬到一个副香主已经是不易了。可是杨天赐的正香主好想得到的太容易了。
徬晚十分,李天化说自己有事要办,便连晚饭也没吃,就急匆匆的走了,杨天赐吃完丰盛的晚饭,便躺在早就准备好的香主房间,别提有多舒服了,想想一天的经历似乎是在做梦,总感觉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似乎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可是就是说不出来。
他白天看见那些青龙堂弟子,好像对自己并不是那么太在意,都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议论什么,有时候还会露出讥讽的笑容。
就这样差不多有一周的时间,每日里都是无所事事,除了吃东西就是睡觉。而那黑牛还是在摆擂台,这几日没有一个人登过擂台,他从来也不去擂台那边。
这日他正在花园散步,突然听到有人来报,说门内弟子范了教规,让他出去惩罚那弟子。
等杨天赐来到议事厅的时候,那人早就被五花大绑压在台下了。在他下首边坐有一人,这些天他认识在他之下的两个副香主,除了那黑牛,还有一副香主,名叫王环,此人武功虽然不及黑牛,可是心机颇深。
杨天赐初来乍到,哪里知道这教里规定,更不会判什么范了教规的弟子,那王环在一旁早就看出了端倪,抢在杨天赐前边开口道“下边弟子所范何罪?一一说来,香主好有个判断!”
杨天赐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见副香主王环说话,正是求之不得,不住点头表示赞同。
下边那人道“我们在血洗吴家庄时,我不该心慈手软放了那小孩。”
王环道“你可知道你自己范了哪条教规吗?”
王环道“第十一条教规,铲草除根,以除后患。”
王环又道“既然你知道所范哪条,那么也知道自己将受什么惩罚了?”
那人双膝跪倒,惊恐的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能不能留下我一个眼睛,以后还可以为圣教卖力?”
王环怒道“本教的规矩历经数百年,你看过有通融的吗?”
那人战战克克,浑身不住颤抖,结结巴巴的道“小的知道错了,小的知道错了…!”
说着不自觉掉下眼泪来。杨天赐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心慈手软放过一个小孩?又什么留下一只眼睛,今天这里自己最大,自然要问个明白,便道“你把事情前因后从头到尾说一遍!”
那人颤抖的道“是,我说,我说…我们前些日,收到总教命令,说吴家庄不降咱们圣教,便让我们连夜血洗吴家庄,全庄人无一幸免,正当我们打算离开时,却听见了一个小孩的哭声,那孩子只不过两岁有余,根本还没有记事,我便生了恻隐之心,偷偷放了那小孩。我知道我错了,可是…当时我真的无法下手!”
杨天赐道“那个小孩呢?”
那人道“被他杀了!”说着一手指向旁边一人,那人身材矮小,骨瘦如柴,现在正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似乎杀这小孩是立了大功。
杨天赐心想:这副堂主明明说这圣教是替天行道,匡扶正义的,可是竟连一个两岁无知的孩童也不放过,再说那吴家庄应该都是一些贫苦百姓,为何不留一个活口,这样的所作所为,能是正派所为吗?
杨天赐表面不动声色,但内心已经有了计较,这副香主明明是要按教规处置那私放小孩之人,看这情景还要奖赏那个杀人凶手了。
第八章 香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