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男的。”
沈全听说是个男的，就问：“有多大年龄，穿什么衣服，多高个头？”
一连串的发问，把中年女人弄得没了主张，不知怎么回答是好。杨娟见状就说：“别急，大姐，慢慢想，我们队长就那个急性子，你别见怪。”
“那天，我来的比较晚，上头都被其他人占据了，我就在下边找了个闲地方，大概是930左右吧，来了一辆车，停在我这，要买电话卡，我就过去问他要哪个号段的，他说哪个都行，我就给他拿了这个。他连车都没下，在车窗那给的我钱。穿什么衣服我没在意，更不知道多高个了。”
杨娟又说：“那人长得什么样，有什么明显特征吗？”
中年女人说：“特征吗，脸有点方形，――噢，对了，好像头发特别少，年纪有50左右吧。”
沈全心里有了谱，怎么电话号又和他扯上了关系。看起来是三点成一线，这三个点都被他这条线串着。于是就对中年女人说：“耽误你生意了，大姐，你忙吧，我们走了。”
他们匆匆上了车，回到局里来到技术科。技术科的老董还在忙着，沈全对老董说：“董老，上次小药瓶上的指纹能看清吗？如果有指纹的话能对比出来吗？”
“能，可能要费时间。”
沈全和杨娟回到队里，除小郑外其他人都在。李天相召集大家碰碰这几天搜集到的情况，几个人把这几天走访，调查等搜集来的一些情况，汇拢在一起，进行分析和甄别。最后大家一致把矛头指向洪耀庭。他最具备作案的可能，一是女儿和宁明丽同学，他们认识，宁明丽接触过他的电脑，他情绪异常；二是在现场发现的药瓶和他所用的药是一样的包装；三是宁明丽接的最后一个电话号，正和他在路边所买的电话卡号一致；四是在他办公桌上写有名字和数字的小纸条，值得让人怀疑是黑账。宁明丽可能就是发现了这个奇怪的数字，才被灭口的。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杀人凶手就是他无疑。可是，怀疑归怀疑，没有一点证据，是不能随便抓人的。看来，要想攻克这个难关，还得另想办法，只有启用内线了。
李天相说：“大家几天来都比较辛苦，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说完出去了。
他来到梁局长办公室，把这几天的搜查结果向局长做了汇报。最后说：“局长，对洪耀庭这个人怎么办？是正面接触一下，还是先秘密进行调查？”
梁局长说：“你们先从外部入手搜集证据，待我向市里汇报后在决定。”
李天相说：“好吧，只怕时间长了，在找证据就难了。”
“我马上去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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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他就是那条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