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可以做了。她突然想起在山寨里悠然自得的生活了,虽谈不上随心所欲,但相对来说自由还是有的,而且还没有一堆糟心事。为什么在丞相府里住得总不那么舒心呢,反倒觉得风鸣山寨的好呢?
答案显而易见啊,一女人,二争权夺利。山寨很祥和,因为人心淳朴、不懂争权,也就没有勾心斗角一说,而掌权者身边更无女人,也就没人跟她争风吃醋。
真是头痛!
“夫人,公子已让人在坊间散布谣言,公主的名誉算是全毁了!又让人放出消息,说您是被公主诬陷的,帮您正名!”
夕小澄皱起眉头,这事也能正名?堵住悠悠众口可是很……
突然脑中灵光乍现,对哦,众口悠悠,舆论的影响是很大的。幸得刘禹承一上任,抓了一批贪官污吏,将他们绳之以法,又斩首示众,杀鸡儆猴,还把抄家所得的金银珠宝全部按比例分给了地方百姓,降低税收,若是贫困户则不用缴税,造桥铺路等为民谋福之事做了不少,所以短短几个月,在民众眼中是神一般的存在,也极其爱戴这位丞相。虽不能立马惠及全国各地,但至少周边地区的百姓都已被收服。
“右隼,找宋大哥和左鹰过来,我有事要跟你们商量一下。”夕小澄神光焕发灵动的双眼看着右隼吩咐道。
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事,右隼还是照办去叫人了。
等人员一到,夕小澄说了自己的救人方案。结果遭到一致否决。
“夫人,公子才把正名的消息放出去,你这又是何苦?”左鹰皱着眉头劝道。公子不惜以戴绿帽子的掉价事为前提给夫人正名,怎么可以……
“妹子啊,听宋大哥一言,女子名声关乎性命,在外声名狼藉,接下来的日子可如何做人?刘禹承那个小子为这事可算是挖空心思去布置了许多工作,你现在这么做不是让他付之东流吗?”宋思修也极力劝解着。
只是夕小澄一脸坚定:“你们不用劝我。他可以为了我做那么多牺牲,如今他有难,我定当以性命换取。皇帝那我估计他一时半会儿也不想放大禹出来,甚至我怕大禹多蹲一天牢房,皇帝过河拆桥的可能性就多一分。毕竟皇帝已经秘密地握着兵符了,他若敢将偷盗兵符的罪名冠在大禹头上,顺带谋害我朝一等功臣一家子,那大禹岂不是会死得更惨,这黑锅黑得油光发亮啊!我们现在只能冒险一试,至少可以逼一逼皇帝的不是吗?”夕小澄说到这,心里不由得一紧,救人之事刻不容缓。
大家沉默半晌。难道就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吗?
“入朝为官就这点不好。一不小心就做了别人的踏板。防不胜防。”宋思修摇着头打破僵局。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唯一不晚的是救人。”夕小澄说,“大家姑且试一试。拜托了!我们不能被动地等皇帝的释放令。若等来的是处死令,后悔莫及啊!宋大哥,求你了!”夕小澄躺在床上显得很无助,哀求的表情我见犹怜。
宋思修于心不忍,她说的尚有几分道理。这里不是江湖,不能贸贸然地去劫狱,小则朝堂动乱,大则天下百姓无法安身。
“好!我们就按你说得办。”宋思修终于点头应承,“左鹰右隼,你们立即派人放消息出去,煽动百姓,联名上书奏请皇帝,释放丞相。”
“是!”两人同语,事不宜迟,双双飞将了出去。
翌日一早,大街小巷比往日更嘈杂更纷乱。所有人不买食物,不着家,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像是天要塌了般,个个如临大敌,表情严肃中带着愤怒,愤怒中带着坚毅。
有些从周边地区来的百姓,见到这幅场景,一开始抱着好奇的心态,拉过一个本地人问道:“这位小哥,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大家神情都不对。以往我来京城,可不是这种气氛。”
被拉着的小哥摆摆手道:“你们是外地的,当然没那么快知道。这事还得从公主嫁给咱丞相说起。先前这丞相夫人生活糜烂无耻、被人道尽是非也就算了,前天公主嫁过去头晚就与六个男人厮混。昨儿个早朝时咱丞相大人居然还被皇上打入天牢!这真是过分至极!咱们百姓是替那丞相打抱不平。”
“这位小哥,所言属实?那丞相是否就是刘禹承刘丞相?”
“句句实话,若有不实,天打雷劈!丞相只有一位,就是刘丞相啊!你想啊,当初十里聘礼娶回来的却是个□□恶妇!听说昨儿个丞相大人被抓进牢里后,那□□竟然还与一个江湖中人在房里耳鬓厮磨,情意绵绵,真是太不要脸。好不容易娶了个公主,大家原以为丞相这次肯定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抱娶美人归,没曾想这头晚上那公主竟然与别人洞房了,气得咱丞相大人直吐血。这还不够,皇上也不知为何,竟然将咱丞相大人抓了起来。他都已经够惨了,你是这……这……唉,真是气死人了。”小哥越说越激动,气愤地想骂人。
“自己夫君有难,公主与夫人怎可能不去想办法营救丞相大人?公主可是皇上的亲妹妹啊!只要公主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这不是很容易的事儿吗?”
“嘿,你们俩有所不知。最新小道消息,据说大将军失踪了。”旁边一大伯听到他们对话内容,一时兴起插了进来。
39.谋害群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