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跑到门口,却被右隼拦了下来:“公主,请自重。”
她极力拉住门框,用尽毕生力气大声喊道:“刘禹承,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公主,我是一国的公主,你不能这样对我……”
外面的人仿佛没有听到,屋内的嘶吼声离他越来越遥远……伤害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无论那个人是谁……
见她扯着门不松手,右隼用剑柄一推,直达她的腹部,将她顶了进去,没有站稳的她滚翻在地。
她听到了门外落锁的“咔哒”声,听到窗户外钉木板的敲打声,声声绝望,声声恐惧!眼前的六个男人,垂涎的表情,猥琐的眼神,视线游离在她周身,恶心得让她想一死了之。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自作自受?她尝到了!
她恨,她好恨……她会还回去的……
“公子,那个是媚药吗?”办好事情赶上来的右隼问道。
刘禹承摇摇头,只是奇了怪了,素日里不爱说话的右隼竟然问他这种问题。他看了一言眼右隼道:“怎么了?你怎么会对这个有兴趣?”
他才不敢兴趣!右隼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忸怩道:“只是想着不给她吃媚药岂不是没给夫人报仇雪恨?”
原来如此!刘禹承微微一笑,解释道:“媚药催情,痛感会被□□掩盖,剩下更多的是贪欢。这违背了我的初衷,还是在最恐惧最清醒的时候受到的打击和痛疼感来得比较实在和真实,会让人如坠地狱!”
这么一说,右隼立即开了窍,内心深处对刘禹承的敬畏程度又升了一个等级。他家公子果真雕心雁爪!好歹那人是公主啊,一点都没有放水,照样心狠手辣、残酷无情地对付一个……弱女子。
“公子,这样做,皇上那边不好交代吧?”右隼忧心忡忡。事关皇家颜面,若今晚之事被传出去,皇帝不问罪才怪!
刘禹承单手托着下巴,煞有介事地认真思考道:“对哦!那怎么办?皇帝那边要不把你交代出去吧!也算是为保全丞相府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右隼满脸黑线,抽着嘴巴说道:“公子,还是去看看夫人吧!”其实他想说的是目前夫人和肚中胎儿命悬一线,还是积点德比较好!这话只能藏在肚子里,说出来的话,他估计会被公子剁成肉末!
夜晚多风雨,还好只有风没有雨。夜风阴凉,吹进了衣衫,右隼打了个寒颤,追将上去。
书房内,灯火如白昼。
宋思修靠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正打着盹。
门轻轻地被推了开来,右隼在门外候着。刘禹承走得很轻很快。他走到床边,端详着她的脸色。心道:嗯,还不错。转身看了一眼宋思修,见他一脸必备不堪,但嘴角的笑意不减,说明她的危险期已过。话说回来,这次也确实难为宋思修了,想想他一个毒师,让他解毒制毒那是手到擒来,但让他救人,还一下就是两条命,的确强人所难了。
“你回来了!”宋思修揉揉眼角,提提神!
“嗯!情况如何?”到底只是自己的猜测,他需要宋思修亲口说。
宋思修走了过来,执起她的手,一摸,脉相平稳,喜脉活跃起来了:“看来我的药起效果了!你就积德吧!那边处理得怎么样?”
“无忧!”明日一早丞相府又要出大新闻了吧!他都能想到外面的人会如何议论丞相府。
宋思修无法理解刘禹承的做法,让自己处于舆论中心,难道就那么好玩吗?
第二天,晨曦微露,太阳躲在云中,初露锋芒。
大殿上群臣跪地,迟迟不起,唯独刘禹承一人犹如鹤立鸡群,不卑不亢,身姿傲然挺立于朝堂之上!
这种情况是必然的。大约一半的人是为他求情,还有一半的人是为想他早点去见阎王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诱因。毕竟昨晚之事,闹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群臣不可能就让它这么容易翻篇。
朝堂每天都上演唇枪舌剑,而今日尤为激烈。
“皇上,请三思啊!丞相娶公主为妾已是大不敬,他还胆大包天,意图谋害皇上您还有众位臣子。实在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啊。”
“请皇上明察!丞相肯定是被人冤枉的,这很明显是有人要将丞相置于死地。皇上万不可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
“皇上,老臣觉得大将军一家三口的失踪,也定是丞相所为。大将军身居要职,又是我朝第一猛将,有他在,敌不敢犯我。丞相绑走大将军,这是要动摇我朝的江山社稷,切不可放过丞相。”
“皇上,大将军与丞相一不来往二无过节,怎么可能绑架他们,这是纯属嫁祸!就算丞相要绑架大将军,也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被所有人看见他作案!再说我们不是相安无事地都站在这里,若丞相有心害人,为什么还要留这么活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皇上……”
“够了!”皇帝威严一吼,朝堂只剩余音徘徊,众臣敢怒不敢言,场面一度陷入死寂。过了好一会儿,皇帝才道:“丞相,此事有待进一步调查。众口铄金,朕会替你讨回公道的!暂且先委屈你进天牢,等一切水落石出吧!”
37.图谋不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