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吓了她好大一跳!心脏也跟着小鹿乱撞起来,怎么也平复不了,体温逐渐升高,
她别开头,不再接受来自他嘴里的水资源。
他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这么快就不渴了?刚才你还主动要……”
“别—说—了!”
脸“轰”得变红了,红到了耳根子。夕小澄啊夕小澄,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动情?从小看到大的脸,怎么免疫力还这么低?又不是没亲过人家,再说人家也不是亲,只是在喂水而已,为什么要害羞?
“怎么了?小夕,你怎么了?脸怎么突然红了,是不是伤口裂开导致发烧了?你别动,我这就去叫大夫!”碰到她的大事,他都会慌了手脚,连基本常识都会忘得一干二净,慌慌张张地想起身去叫大夫。
她见他要走,刚好手离得很近,张开手指就握住了他的手,拉住他,不让他走:“别—走!”
一拉一扯中,撕裂了某处的伤口,疼得她眉眼紧闭,冷汗直流!
发现她的不对劲,刘禹承立马蹲下身查看一番,只见下手臂处绷带见血,不由得心疼道:“开口到现在不离一个“别”字!能不能说点别的?”
好像是哦!她想了想,可别的能说什么?能问一下和长文公主的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能问一下马上就要做新郎了,现在是不是很紧张?
唉,不能想这些!身体已经体无完肤了,心可不能再千疮百孔。他来看她,她已经很知足了!
“能!”一个字的话,她可会说了。这算不算是“说点别的”?
这算是冷笑话吗?
“水还要喝吗?”刘禹承抚了抚额,他笑不出来。这个病人一点也不体谅别人的担心和关心!
她点点头,当然了,刚才只喝了一点点而已,犹如一滴水进了沙漠,根本没法满足身体的需求量。
正翘首以盼他递来的水杯时,却见他猛地灌了一口水,走过来,对上她的嘴,就直往里灌。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迫喝下了好几口水。悲剧的是跟不上他灌水的速度,结果她被呛到了。
她歪过脑袋,不住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又不敢用力咳,不咳出来又很难受,感觉水封住了她的气管,透不过气来,如此,她陷入了两厢难受的境地。
可恶的刘禹承!他是来杀她的吧?杀了她,他就可以顺顺当当、无所顾忌地娶长文公主了吧?
“怎么了?喝水都能呛着!真是个小孩子。来,我给你拍拍背!”刘禹承见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着,扶着她的身子以不弄伤她的速度缓缓转过去,侧躺。
谁小孩子了?照顾病人喝个水都不会,哪有人喂水是这么喂的,不呛到才怪!还说人家是小孩子。夕小澄翻翻白眼,任由他摆弄着。
想要为她敲背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她的背上血迹斑斑,在白色里衣上映出了一条长长的的血痕,夺眼而刺目。
他无从下手,心也跟着无处安放!他还是不够狠绝,不然,那几个恶贼,他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骨肉分离,炖煮其血肉,互相吃食对方!
还是不解恨!
静默许久,才将她轻轻侧回原位,他握了握她有些微凉的手,哽声道:“对不起,小夕!不仅让你受尽委屈,还让你饱受煎熬。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对不起!”
夕小澄愕然。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脆弱无助,惶惑不安。
“怎—么—了?”她问道。
他抬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道:“没事!你安心养伤!等过几日,你好点了,我就带你回家!”
回家?她心里多少有些抗拒。比如共事一夫啦,内院争斗啦,脑子里光想到这些词儿,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共事一夫倒还是其次,尤其是内院争斗,言行举止很考验人的,一个不小心就被人断章取义,以各种名头治罪……
还能不能好好生活了……
她不想活得那么累啊!
他知道她的犹豫与担忧,轻笑着接着道:“回家后,随你闹腾!我会护着你的,永远与你统一战线!”不会像以前一样,忙得没时间照顾到她,任人说尽闲话。
天下局势初稳定,只剩各方安抚,铲除余党。这些事皇帝会交给其他人去做,而他则会慢慢闲下来,不至于没时间陪她。
啥?她没听错吧,他要跟她统一战线!
难道……他要帮她一起对付那些个不省事的人!
当然,这个不省事的人就是长文公主。她敢打百分之一万的包票,长文公主若不惹出个事来,她就、她就……独守空房!
可这样真的好吗?这不间接扇皇帝耳光呢!这怎么得罪得起?
抄家、杀头,那可都是分分钟的事情。刘禹承脑子不会秀逗了吧,拿自己的前途和命开玩笑?
“不—回!给—我—一—个—亿—也—不—回!”回去,说不定直接掉脑袋。她还是安心在外,做她的闲云野鹤吧。
“嗯~,你还是养好伤再说吧!”刘禹承神秘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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