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说边玩并不转过头来,强子突然在内心建立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优越感,这优越感是“牧人神”带给他的,并非因他现在这豪宅里过着的生活带给他的,那女子说你们有钱人就是好,玩的都跟我们不一样,强子一听女子这样说心里咯噔了一下,本欲得意的内心突然地有种莫名其妙的轻飘感,而这一轻飘感并非得意的轻飘,是内心无根的轻飘或难以表述清楚的一种似云若雾般的轻飘。强子说:“你烦不烦呀——哎,你咋还没走啊”强子边说边回过身去,见那女子正用清亮的眼眸盯着他,心里又是咯噔了一下,不过这次咯噔和前面的咯噔是不一样的,这女子好生奇怪,明明是来取走盘子,却有事没事的来看他玩,看也就罢了,还不断地打扰他尽说一些废话,但强子还是被那女子吸引了一下,看她长得很是叫人爱怜的样子,强子说话的语调就有些改变了,强子问她都玩过什么,她说就是网吧里常有的那些,我也叫不出名字,他玩啥我就玩啥,强子说你说的他是干啥的呀,她说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我们常在一起挺好的,有时是他玩我就在他旁边看他玩,挺有意思的。他啥都玩,可我就是没有见过你玩的这个,强子笑了笑觉得这女子甚是好玩,来不来的还把她男朋友抬出来炫耀,女子说我可不是在炫耀他,看你玩我觉得你比他有意思多了,你比他帅气,真的,你别那样看我,看得人怪不好意思的,看的人都快发毛了。强子说——我——我怎么看你来着,我没怎么看你呀。女子突然地笑起来说,还没怎么看我呢,都看得快拔不出来了,强子说你哪儿人呢?女子说俺是东北人你都听不出来呀,哎呀妈呀,你可真逗,跟你唠了半天还不知道俺是那旮的人,算了,俺走呀。强子见那女子真要扭身走,便说:“那——那——”女子说那那啥呀,再见吧。强子看着那女子拿起他吃过早餐放在茶几上的盘子,用一只手开了门出去了。强子的耳朵跟着那女子走路的声音直到院里的大铁门轻轻的咣当声消失时才清静下来。
强子的耳朵清静下来了,他的心可就清静不下来了,这样的女子他还真是没见识过,难道这就是东北女人吗?东北女人都像她那样吗?他想象着,从东北小品中真的能感受到像她这样的女人来。强子知道自己看过的东北小品不多,那太没意思,远不及他的游戏好玩,碰到了刚才那个女子,他想以后真该好好看看东北小品,简直活脱脱一个疯子加精神分裂外加傻模傻样。可是还让你觉得有别于其他人的奇妙味道,强子形容不出来,可心里清楚明白。于是他期盼着那女子来再次给他送饭,再次听她不一样的声音——当然是指他过去不曾听过的那种声音。当然更不仅仅是声音,强子知道主要是人,是人的具体的部件——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脸,还有她的唇下那俏皮的下巴以及她飘出门去时留给强子的背影。
强子无心再玩游戏了,他在电脑前胡乱的用鼠标点击着,电脑屏上跳动地闪耀着在他眼前的各种画面,然而未形成任何让他感兴趣的信息资源。他关了无趣的电脑后站起来又在屋子里转悠开了。突然,他眼前一亮,透过落地玻璃窗的巨大阳台看到外面的台阶上,虚子正跟一个男孩向上走去。
强子欲叫不能,只能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
第三十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