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之中。
“奶奶，你不是在我小时候常给我讲故事说‘山中方一日，世间已千年吗？怎么反过来了？”
奶奶看着强子和虚子也是疑惑的难以想象，“这。。。。。。你们怎么还是没长大？你看那群孩子，现在也已经老了”奶奶指了指围拢过来的一群人，都是一些老人。
强子虚子你们来了，你们咋才来，我们可想你们了。那些老人们说着围住了他们，强子和虚子看看他们并不认识强子虚子你们来了，你们咋才来，我们可想你们了，强子和虚子看看他们——不认识。“你不认识他们，他们可认识你”一个老太太走到强子面前说。
强子看看这个老太太，也不认识，把脸转向奶奶，奶奶告诉他这是粉丝，又指着那帮老人说；他们帮你赶鸭赶羊的一群小玩伴嘛。强子便显出更加惊愕的表情。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想不明白。他问身边的虚子，虚子更是一副惊愕的深情。强子说你不是老说我是脑残吗？那你呢，你聪明，你不脑残，你到是给我说说呀，到是给我一个答案呀？奶奶说那是自然规律嘛，怎么能冲虚子发脾气呢，强子嘟哝着：自然规律自然规律。那奶奶你说我们呢，我跟虚子怎么还是没变呢，你刚才说的怎么还没长大呢？奶奶也惊愕的让强子无法得到理解和满足，转而也有些狐疑起来。是啊，奶奶曾经给强子讲过许多故事，故事中有很多到现在也弄不明白的说法，人们只是那么一说，究竟怎样谁也没答案。
“好了，好了，都进屋里去。”奶奶苍老的声音引导着大家进到屋里。
奶奶步履蹒跚的样子让强子心里陡生几分无以报答的遗憾和无奈。不想去上学了，想陪奶奶在这里生活的想法也越发的强烈。
奶奶的老屋已经很老旧了，十几个人各寻地方坐下来，屋子里热闹起来。
粉丝来专门照护强子和虚子，给他俩到了茶水，在把杯子递给强子的时候眼睛盯视了强子一会儿。
虚子看在眼里心里生出一丝怪怪的想法：粉丝要是还和以前一样年轻，宁愿把强子留给她粉丝。粉丝的美丽质朴曾让虚子非常欣赏，在粉丝善良的各种举动中与强子的一点点交往都会让她泛起醋意，现在已没有了那种感觉。却让她有了这种怪怪的心理。不由得自己给自己做了个鬼脸——因为别人都没有看到。
这时奶开始说话了，奶奶说：“强子回来看咱们，看来他没把咱们这里和咱们这些人忘记。强子是个有良心的人，强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奶奶环顾了一下又说下去："大家说是不是？"大家异口同声的应和着。
强子想：看来奶奶在这个山村里德高望重，他的话别人总是要买帐的。这让强子想起更多关于奶奶的故事。但在他的记忆中也还是支离破碎的，比如奶奶给他讲过故事，其中有很多鬼故事，又譬如奶奶把她认为的好东西给他，把她认为好吃的东西先让他吃等等。
奶奶继续往下说：“你们还记得强子小的时候的事吗？那时候强子还在穿开裆裤呢”奶奶笑着说：“有一次，他妈妈抱着她来咱们这里——他爸爸也来了。强子一个劲儿的哭，他妈妈终于受不了了，狠狠地打他屁屁”奶奶说着又乐了。
可是强子听着没觉得可乐，好像所有的父母都打过孩子，这有什么好乐；强子看着屋里的人都在乐还瞅瞅他，这让强子有些不自在。
虚子看出强子与大家太不一样的心绪，倒觉得更可乐起来。挽住强子的胳膊靠得更紧了。
粉丝向虚子这边瞥了一眼对大家说，“嗯，小时候我们一起玩尿泥，他可调皮了把泥往俺身上抹，还把尿吱在俺身上。”粉丝这一说可真的把大家逗乐了。
粉丝平常很少说话，今天说到强子小时候的事儿，让大家感到她有些出呼意外的有活力，她看了看奶奶，奶奶也很兴奋地看她，这让粉丝更有了想多说一点的欲望，粉丝又看了看大家，最后盯视了强子和虚子一下说：“那是啥时候来着俺真有点忘了，可那些事儿记得真真儿的，俺让他叫俺姨他还呸俺，把尿泥捏吧成小鸡鸡，往俺那儿按”大家再一次哄笑起来，奶奶也乐得直咳嗽起来说是让唾沫给呛了一下，奶奶那孩子般的神情引得强子也忍不住笑了，虚子也跟着咯咯的笑，屋子里的气氛有了一种质朴的热闹。
奶奶笑完后用手抹了抹眼睛慢慢的说：“那时候强子妈每年都要带强子到我这里住上一段，夏天咱这里好啊，山风一吹，那凉快，比城里的什么空调强多了，自然风——吹在身上舒服，不像空调吹的人得病，孩子满山跑不用担心——城里的汽车——当妈的就怕孩子出门——你看那被车送了命的人有多少——孩子走不远——上个学啥的——爸妈不陪着去咋行；还是咱这里好，强子在这里长得多结实呀，后来强子大点了就来的少了，再后来就更少了，最后干脆就不来了，你瞅瞅现在的强子虚的没一点结实肉。”大家随着奶奶的话头不由得看了看强子。
强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虚子也趁机有意识的把头弯向强子的目光前仔细的端详了一番，脸上做出狡黠诡秘的表情。
强子厾了一下她的额头，虚子的额高高的光光的这让强子感觉她的聪慧，他常听人说这样的额是聪明的标志。强子也爱看算命一类的书，书中好像也有类似的说法，这更让他笃信虚子的聪明一定是真确的。当强子这样想的时候，强子心里就会有种奇怪的情感升起：男人骨子里其实都喜欢傻傻的女人，傻傻的女人很能让男人有种成就感，不用担心会被她欺骗或不受重视，让男人在别的男人面前没有面子。而太聪明的女人不好驾驭，常常会让男人在她面前丧失自尊，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未必有太多可以炫耀的资本。强子的想法似乎来自他看的书里但又不是，所以对强子来说他的想法不是没有实用性，相反它有很好很针对的可操作性。
虚子在强子出神凝想时继续听着大家的说笑，并轻轻的在他脸上亲了亲。虚子知道这让粉丝看到了，粉丝脸上显出怪怪的表情，但粉丝老了，粉丝没有让她产生醋意的任何竞争力。所以虚子表现了现下时尚少女们常有的幼稚和热情，会不顾眼前何种的环境做出各种与亲爱的亲昵的举动。那怕在古老的山村老屋一群老人们的目光之下也毫无顾忌的做着自己想做该做的事，即便不该做，在她看来也是该做的——只要她想做。人们把这样的一群人叫做时髦后。她让世界变得目瞪口呆。一屋子的老人在虚子的大胆举动之下，也都变得张口结舌了。大家都看着虚子，虚子突然也回过神来向他们做了个‘时尚的表情。大家还是狐疑的看着弄不懂她刚才的表情。虚子说：“都脑残了？这么简单的符号都看不懂，哇还火星文呢更不懂了”虚子看着老人们惊愕的表情，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她抱住强子一阵狂吻。强子也被她的狂热爱吻挑拨起了无以抑制的欲望
当粉丝看着那群曾经和虚子强子一般大的老人们，在强子虚子的忘乎所以的欲望激情之中悄然离开老屋后各回各的家去了。粉丝独自从老屋的墙上取下羊鞭遥控器还有那皮划艇包也悄然的走出老屋来到羊们吃草的山坡，看看羊们好乖的吃草的样子粉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那块巨大的山石上。那块大石是强子坐过的，粉丝想强子当年跟她一样大的时候，粉丝心里总是快乐的，那种快乐不知是起于何种原因，反正她见到强子时就会莫名其妙的感到快乐，当她那种快乐来袭的时候，伴随着的还有羞涩还有心房蹦蹦乱跳的激动还有没头没脑的在山里攀爬溜奔采山上的花呀草呀的——那是可以做药的，可以医病，可以调节心绪。可以时间过得好快，岁月不饶人，转眼就老了，快走不动了。可是她不明白，强子虚子他们怎么还没变，还那样，他们永远长不大？许是那时她采的那草里真的有管长生不老的？咋没留给自己一点呢？不对呀强子是吃了的，是粉丝亲自喂给他喝下去的，那时粉丝为他熬过许多中药的。那时听山里人都说那些个草里有管身体的有管心情精神的还有管能年轻不老的。咱山里人采了自己都舍不得用的，拿到城里去卖能换回很多钱的，那草上还有长虫的，咱这里也有，稀罕呢，现在更是看不见了。尽管这样，可虚子咋也那年轻呢？一问这个，粉丝自己也不由得傻笑起来，虚子是虚子本来就是这个年龄的嘛。粉丝突然又想：听强子说城里有好多粉丝的，不是咱这里的那种粉丝，什么土豆粉的红薯粉的。粉丝有点想不明白了，活到这把年纪好多事反倒想不明白了，粉丝越想越感到了羞愧，粉丝居然是很多人，多是年轻的男男女女。看来叫粉丝的人都容易年轻，到城里，城里是个很特别的地方。俺也要到城里去，听说现在好多的山里村里都变成了城里。听说有的想让山里变城里，有的想让城里变山里，为这个还打起来了。虚子听着就好笑。这把年纪了稀罕事反倒越来越多了，看来人呢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个啥了，俺是哪个呀？俺是谁呀？呵呵呵，哈哈哈
第六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