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赵子龙?嗯没听过,哪里来的无名小卒吧,也罢,今天爷爷我就杀鸡儆猴,给你们露两手。”张继一听对方也不是什么成名将领,心里不由得轻视更甚,而赵云则是没有接话,枪头一抖就向张济攻去,此番本就是人多我寡,要是在被这么打击士气,待会儿即使挑了眼前的武将这一行人也不见得冲的出去。
见对面的小将拍马迎上来,张济也举枪迎战,不过十来个回合额头就渗出豆大的汗珠,眼见得被对方死死地压制住。
自从受了‘龙气向来无往不利的张济顿觉羞愤难当,竟被一无名小卒牢牢压着打,越打越是愤怒憋屈,若是以往的他,此事说不定已经见事不好直接开溜,但是此时他却是大吼一声,直接伸手握住了赵云下挑的枪尖,不顾被捅穿的手掌,拼命地把对方拉扯过来,势要用手中的兵器给对方开个窟窿。
本来打算挑翻对方的子龙突然被对方不要命的握住枪头,连翻转了好几下枪身将张济的手搅得骨肉分离都没能抽回□□,眼见对方的枪头要把自己扫下马去,不得已松开手里被对方死命抓~住的□□,向后仰倒,躲过兜头劈过来的枪杆。
奇尔在一旁看的皱眉,正常的人受了我如此严重的伤,即使想要握住手里的枪尖,肌肉反应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妥协,而那张济却是手掌都快稀巴烂,也没有丝毫要松开的迹象,甚至连本该有的肌肉反应都没有了。
看来情况比他想的糟一些,母体一定是在传播子体的时候,已经下了暗示,如此一来这些不知疼痛不畏生死的魔军也就解释的通了,打着打着就狂化了,这怎么打?又不是人人都是武艺高强的将领,普通的士兵突然力气变大好几倍,还不怕痛不怕死,对面的士兵肯定要被打趴下。
一枪没有把赵云扫下马,张济再次怒吼一声,眼睛的瞳仁都缩得看不见了,另一只手依旧握着枪尖,调转马头就向躲开的赵云杀来,一把枪甩的呼呼作响,带起的风擦过赵云的脸颊都刺得生疼。
面对狂化的张济,赵云也看出了不对,他也不是没见过魔军一旦疯起来的模样,对面前跟疯子一样的张济也不敢硬接,只能抽~出佩刀用巧劲卸去对方的大力,好在溜了对方几圈之后找到了个机会削去了对方死握着枪头的那一只手,才重新夺回武器。
不得不说这毒素的作用在普通人身上还是有限的,张济本身不过三流武将,在爆发的那一会儿没有打死赵云,三番缠斗后力竭尽之时,轻易地就被赵云一枪攒了心口,捅下马来。
深知魔军将士没有彻底死透前破坏力丝毫不减的赵云把人捅下马后利落的后撤几步,避免临死的反扑,居高临下的看着瞳仁已经恢复正常的张济,举起手淡淡的说了声承让。
“嗬嗬——”自觉命不久矣的张济发出一阵渗人的笑声,死死的盯着把自己攒下马来的赵云,视线里的恶意都快要满溢出来。
“真是无用,得了陛下赐予的龙气居然还败在一无名小卒身上,堕了陛下天威,尔可知后果?”斜刺里又一骑马从道边的树丛里慢慢踱出来,嗓音阴沉听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嗬嗬——”风箱似的喘着粗气,张济转过头冲着这人啐了一口,“徐荣,要你多嘴,我自会自裁,要不得你这条老狗多舌。”言罢直接利落的给了自己致命一击,咽了气。
而那刚刚出现的徐荣啧冷冷一笑,转头打量了下击败张济还游刃有余的赵云,摆出一个自以为和蔼的表情:“我观将军武艺高强,败张济这厮如屠狗耳,如此身手在那公孙老匹夫手下居然籍籍无名,实在埋没了将军才能,不若入我天军,待到陛下赐了龙气,将军一身本事定能更上一层楼,再说效忠陛下,得个一官半职,自此光宗耀祖也是美事,将军意下如何啊?”
赵云提起马缰后退几步:“只怕当今圣上已经堕入邪道,云可不敢用这一身皮囊试试那魔气的滋味。”
“哦,我知这诸侯都称这龙气为魔气,不过是几个山野道士危言耸听罢了,如今这留在陈留的诸位太守在见过陛下天威后不也乖乖拜服了吗,将军可随我一同面见圣上,就知我所言是真了。”
“呵,云不敢与邪魔外道为伍,无需多言。”
徐荣见此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一武夫,枉我有心栽培你,哼,既然如此就和这帮废物一起去死吧。弓箭手!”
随着这一声呼和,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从两侧高地现身,几百只箭矢按在弦上。
“放箭!”徐荣一声令下,一阵马蜂群似的乱箭朝着下面的众人射来。
一身轻甲的白马义从与只持有简陋兵器的徐州运输兵,那里抗得过如此密集的乱箭,或许那挑翻张济的小将可以勉强挡住一部分,但接下来的士兵围堵,势必难以冲出去,地处低洼本来就不利
9.天女之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