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也明白这一点,他就是没话找话,再者,这事不还有个好糊弄的小姑娘在么!他总能问出东西来。
有了打岔的,活就做的快,那棺材很快清了干净,只留下那个封在一层薄蜡中的多足怪物。胖子探着脑袋,眼神就往那金器玉饰簇溜。小哥先探了探棺材壁,然后又仔细看了那底板上的纹路,似乎发现了什么,可着中间堵着个庞然大物,怎么也不好探查,于是,他和胖子两人就把那尸体抬了出来。小黎在一边被这黑水中的气味熏的是两眼发黑,脑子里条件反射地冒出自己曾看过的一篇用以封存藏气尸的液体的药方,这么一默背,就发现了问题:这一滩滩黑水中,多了几味药材,而这些药材中有一味是用来起小鬼的!这种邪术她虽然不会,但,总是听说过的!
“别动她肚子!”小黎才出声,就听到胖子骂了一句什么,接着,有什么东西破开的声响,接着,胖子一跳一拽,将□□裹到怀里,对着那肉山就是一梭子。
“别费力气,射不死的!”小哥一拉一拽,胖子乘势落了地,两人夹起小黎,也不知掀了什么地方,就要钻进了狭长的洞里。那养在藏尸中的东西也不是善茬,这都被人掀了安身之所,哪能眼睁睁看他们跑调?枯瘦的小手撑着包裹着自己的肚皮,就朝他们抓来。小哥把小黎往王胖子怀里一推一送,回身捡了个什么对着那东西一挡,估计着母胎,也就是被做了风水口的那个当年体型丰硕,经年累月的消耗后,只留了一堆褶皱的皮,给了这肚里的充分的拉伸空间:放到一般,早就该破体而出的小怪物,这会还被包着。也因此,它本事虽大,到底没拦住三人。
那洞里有风,微潮,看来不是个死洞,另一侧一定有出口!胖子边叨叨着邪乎,还不忘了去问小黎:“小同志,你不会修的是什么乌鸦嘴专业吧!怎么这些鬼东西,一逮一个准?”他也就是抱怨,论起撞邪,这一队,连带走丢那个吴邪,运气都特别好。这不,还没等小黎回他,自己就岔开话题:“你们之前的推论不对啊,这洞可是往下开的,按你们说的,咱们现在该落到别的耳室里,可现在,连个房间影都看不见!”
“原理是这个原理,可那屋子活动的规律并非直上直下,我们现在行进的放下也不一定是朝下。”小哥落在最后,一双眼还不时地警惕着后面,似乎是怕那东西追来。
胖子还想嘴贫,突然“哎哟”了一声,紧接着,小黎只听见重物落水的“噗通”,胖子就不见了人影。等她摸到胖子消失的地方一看,原来是下一截盗洞埋进了水里。她还没来及犹豫,只听到一声“闭气。”然后就被人推进水里。
那边,胖子已经出了水面,正遇上之前走丢的吴邪,被拍的差点连肺都掉出来,就看见自己浮出来的地方又一阵水泡翻涌,紧接着,小黎浮了出来,还有半架着她的小哥。
吴邪确定自己听到王胖子说了句:“果然是男女有别。”内心有些想笑。
这时小哥问了句:“这里是左边还是右边?”
他想了想,回答:“左边。”
小哥似乎松了口气,托着小黎,也到了岸边。
小黎咳嗽了两声,缓了过来,一低头就看见刚才还扶持着自己的有力臂膀上有一圈如同烟熏火灼的指印。这如果是放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归根到底是阴邪所伤,遇上烈日,很快就能恢复,不过,现下,外部环境不允许,就只能用些别的法子来解决。
吴邪听完了他们分开后的惊心动魄,转头发现小黎捧着小哥的手腕不知在做什么,努了努嘴:“这是怎么了?”
“这叫革命情谊比山高,比海深!天真小同志,你要不要体会一下,我们革命者伟大的友谊?”胖子向来三句正经,两句就要跑火车,这会也不忘苦中作乐。
吴邪因为好奇,这会也不去理会胖子的不正经,仔细打量起小黎得动作:她随身的腰包放不了太多东西,这会只剩一些必要的物件,也不知是听了谁的嘱咐,里面还有一小把糯米,此时被裹在小哥的手腕上。那手印遇到了这看似普通的糯米居然发出嘶嘶声,像是有什么在燃烧一样,看着那手印消退的差不多,小黎取出之前在鲁王墓曾被吴邪看到过那只通体幽黑的笛子,轻轻一点,仿佛有什么从皮肤下被拔了出来,总算是消了这邪祟。不过,这个法子只能对人,不能对事,若不是小哥本身体质特殊,就这么简陋的环境,只靠一把糯米,就算是她用了十成的本事,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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