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糟了!”小哥仔细盯着水面,众人不解,也探头去看:只见水下有无数黑影逃窜,即不敢靠近他们的船,也不敢往来处退去。
“里面有东西正在朝我们过来,而且块头不小!”小哥直盯着黑暗的深处,那里似有一头巨兽,正张开獠牙,等着他们。
那两个人笃定他们进来就出不去肯定有所准备,几人前后一查,船吃水太深,后面那艘船上的牛就像个塞子,把他们死死堵在洞里。
几人正想办法,一阵铃声由远及近,十分缥缈鬼魅,吴邪还没动作就被小哥掀进水里,然后,剩下的人纷纷翻进水里。小黎在山区长大,就算见过水,那也是浅溪,如何跳过这样深不见底的水域,她一踟蹰,脑子就是一晕,那边小哥把矿灯往她怀里一塞,然后猛的一拽,她就像颗石头栽进水里。
大约是她运气好,憋不住了探出水面见的也是黑黢黢的石壁,另一侧的吴邪也不知道遇到什么,整个人在水里扑腾,,一边的潘子一手捂着脑袋,一手似乎在往吴邪脸上抓。小哥先把她像包袱样丢上了船,一转身,两指探到吴邪脸前,小黎这才发现他脸上爬着一只巨大的虫子,螯足已经插进脸皮里。小哥一探一扯,拽出了一条白花花的长条,那虫子立刻没了动静。吴邪这才挣脱开来,把那虫子往船上一扔,自己被大奎和潘子连拽带拖地弄上了甲板。
潘子从包里翻出急救包,一边处理头上的伤口,一边和吴邪道歉:“对不住,小三爷,刚才没瞧准位置。”
吴邪伤在脸上,他又是个没经验的,只好在三叔的帮助下处理伤口,闻言摇了摇头:“该谢谢小哥,不然我们都得交代在这!”
一边的大奎深表同意:“小哥,我大奎服你,这么大一虫子,你愣把他肠子扯出来了。不服不行!”
“去,”潘子头上破了俩血洞,消毒的时候蛰得厉害,一边撕牙一边说,“瞧你那文化,这叫中枢神经,小哥这一家伙,直接把那虫子搞瘫痪了!”
“你是说这虫子还没死?”大奎半只脚已经爬到船上去了,一听这,又把那脚放回到水里。
几人对那瘫痪的虫子虎视眈眈,小哥一个翻身上了船,把那虫子踢到一边,“还不能杀它,我们得靠它出这个尸洞。”
“你说刚才那声音,是不是这虫子发出来的?”三叔问他,刚才听这虫子叫了几声,好像不像。
闷油瓶把那虫子翻过来,在它的尾巴上,有一只拳头大的六角铜制密封的风铃,不知道什么时候植进去的,已经铜绿得一塌糊涂了,那风铃的六面,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潘子一遍绑上绷带,一边用脚踢了一下,那六角铃铛突然自己动了起来!这下,他们周围有充满了刚才听的那种声音。小黎眉心一动,那铃铛突然安静了两秒,又疯狂地摇动起来。潘子伸脚想踩住它,让它安静,结果那铜铃年久老化,一碰就破,潘子脚下不稳,一个用力,不仅铜铃四分五裂,里面一条绿色的大蜈蚣也成了尸首。三叔臭骂了潘子一通,但也知道这事其实也怪不得他,便抽出军刀,挑起那蜈蚣,又往铜铃里看了看。
小黎本来坐在一侧,用背包里毛巾吸着头发上的水,没料到那三叔看完了整个铜铃的构造,又想起了刚才电光火石发生的事情:“小哥,你的名号混我们这道的多少听过,可这小姑娘是不是该给我们透个底,不然,真等下了地,走了眼,我可没办法跟老爷子交代!”
“你们也见了她的本事,这趟淘沙,她不是累赘。”小哥没明说,但也算做了承诺。现在看来真的一点手上没货的只剩一个吴邪,可到底他三叔才是夹喇嘛的人,他们这些雇来的再有本事,有时去留也不过一句话。
三叔心里骂着那陈皮阿四眼盲心黑,塞得都是刺头,面上却笑的和缓:“这要是个唐宋的斗,别说是这位,就是真的千金小姐,我吴老三也敢带下去,可你也见了,这上手就是点子,这底下什么光景,谁也不知道,我要个准话,也是给大家考虑!”
潘子和大奎自不说,肯定站在三叔这边,吴邪虽然觉得这姑娘本事诡异了些,也没拖他们后腿,眼下这情形就算真的要退货,也得出了洞,何必非要在这关口掰扯明白:“三叔,要不咱们出去了再商量?”
这谈判讲究气势,三叔选在这个时候发难就是懒得和他们打拖延战,可惜,一方硬撑,一方又不能直接下黑手。于是,他顺着吴邪的话,下了台阶,只说到村子里再商议。
吴邪拽了他三叔去研究这盗洞形成的原因,潘子和大奎去点了点背包物品,又翻出些防身的武器挂上身。小黎咬了咬唇,似乎不明白自己出了力,怎么反倒被防备上了?
她转而去看小哥,只见他突然摆手,让众人收声,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片莹莹绿光出现在洞穴深处。三叔叹了口气:“积尸地到了!”
4.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