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警惕地看着拓拔不平,手腕上的绳子被狠狠地勒进了肉里,虽然现在已经松开了,但是那两道暗红色的血痕还是明晃晃地印在他的手腕上。
“哦,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是有戒心的。唉,都怪我,都怪我啊!”拓拔不平掩面叹气,追悔莫及的模样让花云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
“孩子,你还记得你的父亲吗?”花云早就料到了拓拔不平会用他的父亲来做谈资,此刻拓拔不平直接说出来,反倒让花云松了口气,现在可比当时看着拓拔不平没头脑地演着戏要好一点。
“不记得了。”花云是唬他的,他被花老将军救走的时候已经五岁了,他至今都记得他被父母藏在家里的地窖里,眼睁睁看着父亲被那些疯狂的村民们绞丝然后焚烧了他的尸体!母亲为了隐藏他的行踪,也跳进了火海里,随父亲一同去了。他晕倒在了地窖里,若不是花老将军救了他,他怕是早就已经死了。
“唉……孩子,你不记得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你当年那般年幼,还被花弧那个老匹夫掳走,他也是断断不会告诉你与你父母有关的一切的。”拓拔不平倒是不急不恼。花云一直能嗅到帐篷里有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他倒是也没多想,左不过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匈奴人可能有什么和他们汉人不同的生活习惯罢了。
拓拔不平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堆在他和花云中间的火堆,眼见着火堆最底下那颗不起眼的灰色蘑菇被焚烧殆尽,他才继续说了起来。
“你的父亲延若曾是我的心腹……”拓拔不平对着花云侃侃而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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