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贵妃一身慵懒的半躺在榻上,应付一顿姜陵似乎用了她全身的力气。
玉竹摇头,说道:“说来奇怪,什么消息也没有。”
贵妃眉头一紧,道:“会不会是她反悔不愿意了?”
玉竹道:“娘娘昨晚跟她说的那么清楚了,占氏又是个头脑简单的,应该不会。”她说着,弯腰将贵妃身上的毯子拢了拢,道:“这几天大寒,想必今天轮值的侍卫偷懒还没发现。”
贵妃道:“你派人盯着,晚膳之前要是还没有消息,今晚我便再去一趟,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玉竹道:“娘娘,您这几天胎像一直不好,还是奴婢替您去吧。”
贵妃伸手抚上小腹,气道:“太医说本宫这孩子胎心不足,怕是保不了几个月,那本宫何苦再如此在意?”说罢,竟是有些喘气了粗气,朝玉竹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我乏得很,想睡一会儿。”
当司马禹在太清宫门口等候传唤的时候,里面传来皇帝怒叱的声音,拢了拢袖子,想起刚才御花园里看到的女子,不由轻轻蹙起眉头。
宫殿的门大开,三五个下臣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一二个低着脑袋,缓缓的抹去额上的汗珠。
李德喜恭顺的走过来对司马禹道:“御史大人,皇上传唤。”
收回思绪,司马禹朝出来的几位大臣拱了拱手便走了进去。
大殿里,两个小太监跪在地上收拾着散了一地的奏折,夏之召穿着一身黑金龙袍半倚在为首的座位上,他双目紧闭,眉间一片烦郁之色,看起来心情十分不爽,一只手扣在黑檀灵芝木案几上,食指似是漫不经心的敲击出砰砰的轻响,偌大的太清宫此时静悄悄的,一旁服侍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听到跪拜的声音,夏之召这才缓缓的睁开眸子,已是一片清澈,此刻面上毫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司马禹心中知晓皇帝是为了宛州雪灾的事情焦心,刚才召了军机大臣前来商议的便是此事。
如今国库空虚,又有北疆牧民蠢蠢欲动,此时宛州暴雪,死了上千的百姓,一时之间,从宛州过来的折子一天加急三四封的送往太清宫的大殿。
皇帝已经几乎一天一夜未曾合眼,如今大部分的银子和粮食都挪去了边城,以抵御每年这个时候北疆的暴乱,宛州向来是大夏各大商户来往通行的一条重要枢纽,今年突降暴雪,货物停滞,不少大商户亏了个底朝天,宛州商会一直是王朝纳税的重要输送,如此一来,相当于断掉了国家不少钱粮。
司马禹前些日子被皇帝派遣定州查看来年修建运河之事,此时不知是该安慰皇帝暴雪之事还是直接提运河的事情。
“宛州雪灾一事,你可曾听说了?”夏之召缓缓问道。
司马禹当下松了口气,说道:“回皇上,臣在来之前已听闻一二。”
夏之召点头,说道:“朕方才与几位大臣商议,将拨给边城的粮食先发放一部分去宛州,待到灾情稳定下来,再打算下一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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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御史大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