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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1/2页]

如兰似月 傒小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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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查了这么多年,齐顾暗藏的势力半点都没查到。
      他不知道齐顾手里有多少势力,不知道千机卫到底是什么。
      所以他不敢。
      做到了他那个位置,便越的胆怯了。
      就这样有掣肘的活着,也比一败涂地的强。
      对此,戚静也是不知道的。
      可如今瞧着齐眷对齐顾的态度,倒是能看出些端倪。
      争位失败囚禁于府的烨王都要赶尽杀绝,而齐顾这个,看着他帮着他登上王位,最后即便解了兵权却不可控的世袭亲王,若有机会,齐眷如何肯让他这般恣意的活着。
      戚静甚至猜测,当初齐眷大概是猜到了绥亲王这个位置的不凡,而接近她,不仅能收揽戚府,还能够接近齐顾,简直一举两得。
      在所有的信任都崩塌的时候,戚静能做的只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当初齐眷的目的。
      她觉,这些大概真的就是原因。
      “看来这次,魏壑在劫难逃了。”
      齐眷用了侯继轩,便说明他准备严查此事,甚至是已经查清楚了,就等着今日文寇的一纸状书。
      齐顾有些不明白的。
      “他既然属意齐曜,为何还要动承德公府?”
      难道齐眷就不怕齐曜失了承德公府的帮扶,最后错失了太子之位?
      戚静拢了拢被风吹乱的丝,眯着眼瞧着远处耀眼的暖意,道:“他是一国之君。”
      谁坐太子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这是齐眷坐上皇位以来的另一个弊处:自大。
      那个位置在他眼里就是无上的权力,即便坐了上去觉得与自己所想有所偏差,可能差多少?在他心里,只要铲除了朝堂内掣肘的一些人,那里就能成为他的一言堂。
      承德公府没了,下一个,就是裕康公府。
      齐眷的心思,其实很好猜。
      齐顾倒是没想到齐眷竟有这般的野心,朝廷内互相制衡才是根本,若真成了一言堂,怕是不好。
      欲望这种东西,一旦滋生出来,就很难磨灭了。
      齐顾见戚静有些恍惚,伸出手抓住她的苍白的手指,笑着道:“春江水暖,咱们去游湖吧。”
      戚静年后的身子非常好,气色红润眉眼平和,可齐顾却平白的有些担忧。
      不该是这样的。
      距离戚静要达到的目标越紧,戚静的身子便越好,就好像来自灵魂的颤栗,引了她身体表层的变化。
      齐顾想,若他能多做一些,戚静也能少操心一些。
      可有些事,不是他能够代劳的。
      戚静今日心情好,笑的眉眼弯弯:“好啊。”
      相较于齐顾的忧心忡忡,朝堂上的皇帝可以说心情是非常的好了。
      他面色沉静的看着那正带过来的人。
      文寇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走上了大殿,与广禄散步开外,俯身下跪。
      魏壑在见到文寇的一瞬间,脸色顿时就白了,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态,一边安慰自己没事,一边想着对策。
      他甚至在想,若是这事真的兜不住,那广禄,是保还是不保。
      他对广禄,还算是尽心,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生的,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的将人推到这个位置上。
      可如今形势如此,若真是到了那一步,他必须做个抉择。
      弃车保帅。
      只能如此。
      他想不到的事,皇帝这次,压根就没想让他正正经经的走出皇宫。
      承德公府嚣张多年,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大殿下的外家,大殿下最有利的支持者,他料定皇帝不会动承德公府,所以此如此的肆无忌惮。
      不仅他这样想,便是帝京的所有人,包括齐曜,都是这样想的。
      可惜,他们都错了。
      广禄还跪着,对此一无所知。
      可下一秒,他却带着惊恐不可置信的表情抬起头猛地朝后看。
      “草民文寇,参见陛下。”
      在场的朝臣,知晓文寇是谁的,少之又少,可当看到广禄的表情的时候,似乎从中都明白了些什么,再加上皇帝今日如此的反常,心底隐隐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了计较。
      原本备受皇帝‘器重的广禄,还在地上跪着呢,陛下连叫起都没有。
      刚才为广禄说话的几个大臣肠子都悔青了,一个个安静如鸡。
      皇帝倒是不紧不慢,也没责怪广禄忽然的反常,只是问:“怎么?状元郎认识这击鼓人?”
      广禄吓得赶紧回头,浑身上下抖个不停,他就是在笨,也猜出了今日的事情有些不对,他怕死,怕的很。
      “回、回、回陛下、下、话……”
      皇帝看不上广禄这副模样,直接道:“闭嘴吧。”
      广禄紧张的抿了抿嘴,不敢再多说一言。
      接下来,便是按部就班的来。
      文寇恭敬的报了名字。
      “草民文寇,为六年前新科状元广禄而来。”
      如此简单直接。
      皇帝都是惊异,眉毛都挑了起来。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单刀直入直切重点。
      可文寇这句话,扔进朝堂里一下就炸了锅。
      如果还只是广禄并不会如此,毕竟他们心里都有成算,可若是说起六年前的科举,这牵扯可大了去了。
      六年前,主持科举的,可是承德公魏壑。
      而当年刑部出了好几件大案,这事便落到了礼部尚书的头上,而前礼部尚书,死的时候与大殿下和承德公都有牵扯。
      文寇这是要搞大事啊!
      而一些没有脑子的,想明白其中牵扯之后,压根没深思文寇独自一人无权无势如何敢敲响鸣角鼓,要么手中有确实证据,要么,便是既又证据,又有靠山。
      这事,八成是有人示意。
      最重要的事,既然敢捅到皇帝这,这证据,必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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