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把几个人包括他老婆,还有不认识的搞外墙的两个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
柏师说:那见不得人的东西更不行喽。呃,杨师,你就不能主动站出来承认你就是带班头吗?
杨师说:我带你个!我还想当老板哩,该要有那个条件嘛。没人带班就不干活吗?有没有带班的都要那样干,闰老板才会记工天的。是吧?
我说:杨师这话才是真理。管他老板、带班的在不在,都要干才行,不干是不行的。兄弟们,趁天凉快,我们提前十分钟上班,到时提前下班,怎么样?
柏师说:中午热了你们就使劲骂姓曹那个杂种呗,他不咬住他老汉那死强,改成五点上班多好?他妈个臭巴子的,要让多数去服从他少数,老子永远都想不通。老子永远都要骂他个老婆要改嫁,儿子要改姓的杂种!
我说:柏二师,大清早的,别去想那些烦心事破坏心情,像刚才那样笑一场多好呢?
柏师说:要得要得,说点儿开心的好些。
杨师问我:赵师,做多宽的架子,档距排多大?
我说:照你们去年在平湖开发区那样做就对了。
陈师说:平湖做的是75公分宽的净空,边对边85,3米的档距,有的地方根据地型3米5都行。
我说:好吧,就还是那样做,档距尽量不要超出3米,大了拆架子钢管容易翘头,又慢还不安全。
陈师说:是的。但是,往往到头了还剩那么几十公分,弄个档嘛,既难看又浪费,只能把那多余的分散到其它档子上去。
我说:所以说呢,就该先量一下总长度,才好计算档距,总之,尽量不要超过3米,特殊情况可特殊处理。
杨师说:对,赵师说的有理,先拉一下总长再说。来,赵师,我这有卷尺,我俩来拉一下。
柏师说:要得,你们量吧,我们三个去把材料弄来摆着。你们两个要搞好关系,不能吵架啊。
杨师说:你放心吧,我和赵师永远不会像你跟小曹那样的。
哎呀!柏师说:老杨,你别跟我再提那个老婆要改嫁儿子要改姓的杂种!他哪是他妈个人嘛?…
我们量完了一算,按二米九分裆距排底正好。我问杨师:立杆底部还是要垫木板吧?你们以前垫了吗?
杨师说:这前面是水泥地面不垫都行的,但两头山墙下边全是草坪,一定得垫板才行,后面的地板不结实,也得垫板才行。
我说:那我去找。还不知道哪里有木板呢!
杨师说:赵师,我先看见外面的垃圾堆旁有废木板。走,我们两个去拿。
这天天气预报是晴,气温37度。因头晚刚下过雨,大清早还感觉到凉爽舒适,可随着太阳升高,还不到八点就热得人大汗淋离。
柏师因为胖,弯腰干活不方便,无论到哪个工地,他都会自告奋勇去扛钢管。实际上,他这个大工,多半干的是小工的活。就与小工比较起来,他一点儿不比老婆干得多,这是人人公认的事实。他也不计较别人怎么说,只要不少了我260一天就行了,只要杨老板不是不要我干就行了。恰好,小杨老板又总是人手不够用,他也就没有什么危机感了。
啊!干到太阳直射的地方,隔着一层衣服的身上,就像一根根芒刺在轻轻扎刺一样不好受,加上顺背而流的汗水一刺激,我真想躲到阴凉处站一会儿,哪怕就一小会儿也行啊!
可是,事实上,我是带班的,先不说以身作则,关键是别的人都在干一一陈师杨师两个在排底,柏二师两口子在传材料,我一个人在加立杆。人家都在干,我这本该起带头作用的人怎么可以擅自脱岗喃?都是钞票害的,没有什么办法呀!除非你不干。但为了生存,为了老了有点儿积蓄在手里,不干不行呐!
这时,只见那姓郑的施工员,给每个人送来一只雪糕,说:辛苦你们!来,坐着吃个雪糕,凉快凉快再干。
这,不是雪中送炭,而是火里送冰。太让人意外,也太让人高兴了!大家是千恩万谢,感激不尽。
郑工还同时送来一盒消暑的必备良品一一藿香正气液。这更是好东西!
人呐,往往很容易满足的。像这个时候郑工给每个人送来一支一块五毛钱的雪糕,大家非常高兴,虽然就一块多钱,但让人感到温暖,幸福!
做外墙装修的,也问我们有没有水,如果没有,他们那里有,可没随时去喝…
我谢过他们,说:不用了,我们都是自己带着的。谢谢你的好心!
就是刚才的这两件小事,认人感觉到这个工地的人是那么的亲近,充满了人情味和爱心。也让人感觉到,这里的花草树木都是那么有感情…
第九章 江南八月似火烧,心中欢快自然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