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谦脸上一白,慌乱道:“我说公安同志,这事儿可真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啊······你怎么把我跟他们等同对待了?我这真是冤枉啊,我这······比窦娥他妈还冤啊······!”。
矮个公安见石谦叫起撞天屈来,忙安慰石谦说:“小石同志,我本人绝对相信你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但许多事情都没有搞清楚,还需要调查取证······我们请你过去,就是想请你帮助我们搞清事实,你不必这么紧张······!”。
石谦听了矮个公安的话,心里吃了一颗定心丸儿,长嘘了一口气儿说:“公安同志,你刚才可把我吓了个半死······!”。
刘莉莉在一旁插话说:“公安同志,整件事情我最清楚,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吗?”。
矮个公安看了看刘莉莉,问她说:“你们一起的吧······!”。
刘莉莉爽快的回答说:“对,我们是一起的······但这跟事实真相并不发生冲突啊!”。
矮个公安微微一笑说:“你先不用一块儿去了,有什么事情我们会来找你的”。转头又对郭解放、牛建军说:“二位别慎着了!赶紧走吧!”。
牛建军把嘴巴一撇说:“走就走呗!这事儿说破了大天,那也是他先动的手,连主席他老人家都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公安同志,我说的没错吧!”。
矮个公安嘿嘿一笑,没有回答牛建军的问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三人快走。
郭解放、牛建军、石谦三人在前,矮个公安在后,众人簇拥,四人出了车厢,往列车后部的行李车走去。走到行李车外,原先跟着看热闹的知青,散了大半,只剩下刘莉莉、李援朝等少数几人,矮个公安将刘莉莉他们挡在门外,自己领着三人进了车厢。
进了车厢之后,矮个公安从抽屉里面,翻出手铐,把郭解放和牛建军两人分别拷在了暖气管上。
石谦倒是自来熟,他一进车厢,就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儿,对矮个公安说:“我说公安同志,你们这里怎么也不准备着点儿茶悠的爬上墙头,往地下一看,只见一排白晃晃的光屁股,晃得我眼晕······当时我还想呢,这些人可真奇怪,人家拉屎有什么好看的?”。
郭解放和牛建军听完,都目瞪口呆,原来小上海遮遮掩掩的就是为了这事儿?两人大喜,牛建军反应奇快,他眼珠子一转,对小上海说:“兄弟,你这是扒女人厕所啊!这跟扒绝户坟,踹寡妇门一样,都属于最下三滥的勾当······!说句实话,我都替你臊的慌······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整个一个流氓罪······!我和老郭可管不了你了,你赶紧跟政府坦白吧!弄好了,政府还能对你宽大处理,不然就你这罪过,扔到号子里面,屎都能给你打出来······!”。
小上海脸色吓得煞白,见牛建军对自己一脸鄙夷,不敢再招惹他,陪着小心问郭解放说:“兄弟,你看我这事儿严不严重?”。
郭解放嘿嘿冷笑说:“不严重······不严重,不就是扒了回女厕所么?”。然后转头问牛建军说:“牛胖子,去年咱们学校那几个耍流氓的判了几年?”。
牛建军会意道:“我听人说······好像被判了八年劳教,那还是主动自首的。要不然早就一枪给崩了······!”。说着以手作枪,对小上海比划了半天。
小上海脸色愈加难看,他对郭解放说:“不对啊,这流氓罪哪有判死刑的?你们是不是记错了?”。
小上海开始还暗自狐疑,直到此时,听两人说的头头是道,不觉就信了七八分,于是哭丧着脸求助郭解放说:“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他们真的知道了么?”。
牛建军见小上海上当,不觉得意的对郭解放挤眉弄眼儿,两人相顾,捂嘴偷笑!
牛建军趁机劝小上海:“我看你还是跟政府坦白得了······争取宽大,重新作人,千万不能心存侥幸,负隅顽抗!只要你认识了错误,改正了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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