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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谱传说(慬柇卷九)[2/2页]

夜郎灵志之慬柇 花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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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慬柇撇撇嘴:“又是什么心思?送个东西谁去不行?”
      白泽说:“毕竟是你师傅嘛,你又不是不了解他的脾性,别人去了只怕山都上不了,你现在便启程吧,多住几日也可。”
      白泽递给了慬柇一个布包,慬柇惦着,紫姑见两人都走,嘴上也露出了笑容,念叨着:“没误就好,没误就好。”
      慬柇驾云到不周山,恰逢天已白,便想着多日未曾从山脚爬上去了,就在山脚停了下来,准备往上爬。
      却被一层结界挡了下来,撞了头,吃痛的躺在地上。
      穿着褐色布衣的雀稚出现,哈哈大笑:“你怎么这么笨,连有结界也看不出来,看来这昆仑丘的修行不得要领呀!”
      慬柇从地上爬起来:“别笑了,师傅呢?”
      雀稚说:“主人在闭关,这边疆战事吃紧,主人说他要闭关几年。你怎地突然从昆仑丘回来了?”
      慬柇说:“西王母让我给师傅送样东西。”她把东西拿出来,雀稚伸手来接,东西稳稳的掉在了地上。
      是应的笛子。
      慬柇吓了一跳,里面的灵竟消失了,还有一封书信。
      雀稚见是笛子,忙引了慬柇去见应,应匆匆赶来,见笛子,慌忙收好,看完书信,眼神像火光一般盯着慬柇,掐住慬柇的脖子,挂在墙上,冷冷的说:“我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我?”慬柇一头雾水,呼吸渐渐急促,手脚乱踢,艰难的叫着:“师傅,师傅,师傅。”应手上的力道松了,慬柇慌忙挣扎着给自己施了道术法结界。
      雀稚看了信,忙对应说:“主人,此事蹊跷,若是慬柇所做,她怎敢再来不周山?”应负手而立,背对着慬柇,头发凌乱的垂着。
      慬柇收来书信。只见信上写着:应将军,昨日你匆匆而别,竟将流素公主的素忧掉在了席间,我在此中除了点东西,现遣神女慬柇归还原物,祝将军首战告捷。
      慬柇冤枉的解释:“师傅,我并不知晓此事啊。”
      应说:“那也与灵森脱不了干系,流素这千年只有那一缕灵气了。我,唉,算了,你回吧,告诉他们,我会出战的。”
      慬柇跌跌撞撞的从不周山出来,奔回昆仑丘。
      找了白泽:“王兄,你怎能干这种事?我是你的胞妹,你究竟是何居心?”
      白泽一脸的不解:“我如何?”
      慬柇说:“昨日你让我送的东西,被人动了手脚,差点让我命丧不周山。”
      白泽将自家妹妹拉开:“怎会?发生了何事?”慬柇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白泽,白泽听得认真,白泽看见自家妹妹的这个小兽模样,静静的说:“傻妹妹,我们都是给人家当了棋子了。这事既然你师傅没追究了,你便忘了,能回来就好,回石头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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