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的是之前的老者,卿月再次打量这个人,这人一张灰黄脸,皱巴巴的,像大叶柞树皮,七横八叉,满是沟坎,经历丰富,之前没有细看,想来这人年轻时不光是识字,怕也是走南闯北的行家。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卿月这次没有拒绝母子两的跪谢,看着那小孩问道。
“狗···剩···”小孩刚恢复血色的脸憋得通红,涨红的都快要地下血来了。
这乡下人起名字一般都会起一个贱贱的名字。老话说阎王拿人都是按照生死簿来的,这种贱贱的名字叫阎王分不清是人还是其他的生灵,这老眼一花,朱砂笔一歪,或许这人就能多活几年。
“这名字不好,太难听了,”卿月也看得出来,这孩子也不怎么喜欢这名字,“要不要姐姐重新给你起个名字?”
小家伙嘟着小嘴,这脑袋要得更个拨浪鼓似的,“这是爹爹给我起的名字,不能换!”这话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你这爹爹一定不识字,给你起这这么个名字,也不怕你长大了找不到媳妇,”卿月戳了一下小孩的脑袋,“你爹去哪了?”
好戏结束,围观看戏的人散去了,留下只有卿月和这母子三人,呱啦呱啦的说个不停。
“我男人出去当兵了,去了南方,南萧打得紧,出去都快两年了,最近往回带的信都没了···”妇人越说越是伤心,哽咽了起来,那孩子也是懂事,小手在母亲背上轻轻拍着,小嘴念叨着。
“宝宝要快点长大,这样就能照顾娘了···”
第十九章 初见(9)新书求收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