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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长眠[1/2页]

妃子弃 指尖de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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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些黑衣人护着云重霄完全消失的时候,皇甫琦手中的刀也从手中松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了,而她的身体也随之倒在地上了。从云重霄的钳制中挣脱本就费了她不少的力气,之后又不得不上前与那些黑衣人缠斗,身体本就深受毒瘴侵害的她如何能在支撑的下去呢?
      她苦苦支撑到现在,救叶仁是一方面,而其实个更多的是要等一个人,等宁霏涧來,只求他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求证云重霄所说的是不是真的。而只要那些黑衣人在坚持那么一会儿,就可以等到她此时体力透支颓然倒地的惨样了。
      “为什么,你要救我?”
      叶仁静立在那尸骨之中,眼眸不解的俯视皇甫琦,他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个疑问:“我明明是要牺牲你來活捉云重霄的,可你为什么反过來要救我?”
      他一直重复的闻着,只渴望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然而皇甫琦已经听不到了,她已经双眸紧闭的昏死过去,血染了她那样貌毫无特色的脸庞,却透露出一种惊人的耀眼,令人有些移不开目光。
      此时的叶仁不禁扪心自问了,难道他做错了吗?
      脸侧一阵疾风掠过,身经百战的叶仁自然是立即警惕摆开防御的架势,只是眨眼间,一把长刀就迎面砍了过來,那速度迅雷不及,就在他要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那长刀却微微一转,就从他头顶飞过,穿透了那深绿的竹。
      叶仁险险捡回一条命,这才有时间看清袭击他的是何人,而当他在看到那人的同时,膝盖一屈,就跪在了地上了。原因无他,不过是叶仁终于看清了那人是宁霏涧。
      “你把你之前的话在说一遍!”此时的宁霏涧完全不似平常的疏离有礼,冷峻的脸容上覆上一层冰寒的冷漠,眸底更是充斥着怒意。
      之前的话……叶仁苦笑,他明白了之前自己问皇甫琦的时候,宁霏涧刚好赶到,也听到了他将阿琦弃之不顾的事实。他还能说什么呢?再说一遍只不过徒增主子的怒气罢了。
      叶仁颔首,深深低下头:“主子,刚才你并沒有听错。所以,无需我重复。属下有罪,请您责罚。”
      “我是否曾经吩咐过你,一切都以她的性命安慰为重。”
      “是,主子吩咐过的,属下不敢忘却。”
      宁霏涧眸底除了怒意,更多了几分的失望,他看着叶仁片刻,才冷声道:“明知故犯,回去,一百军仗!”
      叶仁磕头谢恩:“谢主子饶恕。”
      宁霏涧说完之后径自抱起地上的皇甫琦离去了,只留叶仁一人跪在那里,目送他离去。
      他的脑海里浮现于这次惩罚相关的一些信息:军仗,是那种精制的如竹筒粗细的铁杖,但上头密密麻麻的突出锋利尖锥,打在人身上,血肉模糊甚至骨裂都是有的,常人都是挨不到第一百下就断气了或残废了。
      这样的惩罚无异于死路一条,但此时的叶仁却甘愿承受了,一切都是他自食其果。
      七天后,祁城之外兆国大军突然发起攻城,只因他们的兆皇陛下已然完好回归了。这样的现状无异于给整个祁城都蒙上了一片的阴霾,其中钱府更甚。遥军中主帅杜谦身死,他手下的孙东又紧随云重霄叛逃,而将军郭利才重伤未愈,本就大将缺缺的遥军更是士气低落军心涣散的,对这一场战斗根本提不起半点的信心。
      而更为要命的则是云重霄临离开祁城前,放火烧了出钱府以外城中所有粮仓,大火整整少了一夜才被浇灭。这样的损失是祁城绝对承受不起的。全城的人的赖以生存的食物都毁于这一场大火。而沒有粮食,这座城要如何支撑的下去呢?
      饿疯的百姓们都开始涌向钱府,因为仅有那里的粮仓并未受到大火波及的,但那是唯一支撑遥军的口粮,战争未平,怎么可能分出去呢?城中百姓得不到所求,就日日堵在钱府之前挑起暴乱,即便历经数次镇压都毫无效果的。
      其实也并非宁霏涧铁石心肠,置全城百姓性命于不顾,只是之前杜谦骄奢淫逸的肆意玩乐留下了无可挽回的恶果了,钱府中的粮仓储备也仅能再支撑遥军三天而已。
      本想向遥国周边城池借粮,但城中百姓堵了城门,唯恐遥军再次不战而退,像之前那样不战而退舍弃了祁城,如此借粮这一法子也沒能很有效的实施下去。
      内忧,城中因缺粮百姓暴动屡次镇压不止。外患,城外兆国大军虎视眈眈不容有半点怠慢。
      再这样下去,祁城必垮。
      然而转机却也在这时候出现了,尉迟墨回來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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