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价值上,那宁霏涧应该很看重你的,用你或许可以帮助我达到一些目的的。”
皇甫琦闻言,却并不对云重霄的轻蔑有任何的表示,而是装作失落道:“那真是可惜,原本之前我都想通了,既然宁大人将我送与你,我就真的认命留在你身边了。”
云重霄问:“你要留在我身边,效忠于我?”
“是啊,留在你身边……”杀了你!那未说出口的三个字才是皇甫琦心里最大的目的,这个永无止尽的噩梦必须由她亲手來了结!
“你的意思是要完全背叛宁霏涧,只成为我的奴才吗?”云重霄又一次明知故问道,锐利的眸却时刻紧盯皇甫琦的脸庞,期望细细观察出她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异样。
面对云重霄的又一次问话,皇甫琦却突然沉默了,她静静的看着云重霄,好像是完全的默认了。
“不说话便是默认吗?”云重霄看着皇甫琦,他本沒有想到皇甫琦会说出那样的话來的,这样的发展无疑对他來说是意外之喜,却也沒让他放松对眼前女子的戒备,因为眼前的女子也极有可能是收了宁霏涧的唆使故意來到他身边的。
云重霄的眸子冷了冷,良久之后,他上前倾身竟是亲手解了皇甫琦身上的绳索,他开口道:“既然你都有心投靠于我,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你以后便是任由我摆布生杀的奴才了。”
云重霄的话听在皇甫琦的耳中,让她觉得不是很舒服的,却也只能强忍着装作对他低眉顺眼:“奴婢明白了。”
绳索被解开了,皇甫琦恢复了自由,她下意识的揉了揉被勒的生疼的左肩,然后稍稍退离云重霄在另一处地方静立这等待云重霄接下來的话。
“身为一个奴才是不是应该尽职尽责的服侍主子呢?”云重霄双臂一展看着皇甫琦这样说道,他见皇甫琦沒有要过來的意思,不禁命令:“到我身边來。”
服侍?怎么服侍?他需要她如何服侍呢?皇甫琦有些不安的缓缓靠近了云重霄,却也很刻意的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而走近一看,皇甫琦这才发现了云重霄依旧身着那被秽物弄脏的衣袍。
看着皇甫琦一脸莫名的模样,云重霄用目光指了指那腰部的一堆秽物道:“你弄脏了我的衣服,即便你不是我的奴才,是不是也该抱歉的替我换一身呢?”
换?换衣?皇甫琦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來,不过她很快的就明白了云重霄要表达的意思,在他说完之后,早就有人从洞穴外送來了一套完整干净的衣袍放置在干燥竹条铺就的地上。
皇甫琦摇摇头,却沒有要按照云重霄吩咐照做的意思,她抿嘴笑笑道:“兆皇陛下,难道你还想再让你的衣服被我弄脏吗?只要被你触碰,哪怕是那么一点点,都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皇甫琦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是说的有些重了,她抱歉笑笑,却毫无诚意:“陛下恕罪,奴婢说话有些过重了。”
云重霄深沉凝视她,目光意味不明:“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陛下恕罪,奴婢……”
云重霄出口打断:“不是这一句!”
皇甫琦愣了愣,又道:“只要被你触碰,哪怕是那么一点点,都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近乎相同的话,掩饰不住的憎恶语气……何其巧合何其相似。在云重霄的记忆力,也曾有另一个女子对他说出同样的话來。云重霄深深看着眼前的女子,心底的那个名字又一次的呼之欲出了。
亓溪……
云重霄看着那平凡无奇的脸,有片刻的迷茫:“你到底是谁?”
皇甫琦一怔,然后回答:“奴婢阿琦。”
“也是亓吗?连名字都是那么相似。”
面对云重霄的自言自语,皇甫琦很聪明的沒有接口,她知道多说多错的,而此时的云重霄也不得不让她提高了警惕了。他似乎已经怀疑到了什么了,即便他还未有阵阵得出什么确定的结论,但她却还是不敢轻易放松。
云重霄不再说话了,竟也不再命令皇甫琦为自己更衣,他只是径直的走到一边自顾自的退下脏衣,换上了那干净的衣服,依旧还是那显眼的明紫色。
皇甫琦本以为,事情差不多该暂告一段落了,却不想,云重霄手一挥,那脏衣就被丢到了皇甫琦的面前。
云重霄命令道:“天亮之前把脏衣洗了,并且弄干,明日我就要穿的!”
他说完,丝毫不给皇甫琦任何说话的机会,便自顾自的睡在了简易干枯竹条堆成的竹堆上。
五十八、神似亓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