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这般不识好歹那么只有一条路让你走了來人把她丢尽军妓营”
在杜谦的吩咐之下迅速的有人上來來到皇甫琦的身边欲伸手将她绑了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原本那乖顺至极的侍女竟然会突然发难她挣扎着以她柔弱的身躯竟然真的摆脱了数人的控制跑到了宴席的最中心处
警戒的守卫见此状况纷纷拔刀直指皇甫琦若她在靠近那杜谦半步怕是就要血溅五尺了
此时的状况怎一个乱字能够形容的了呢皇甫琦内心烦躁不已她迟疑片刻竟也不顾满地的酒壶碎渣就又跪了下來了却是对着那宁霏涧的方向跪的她朗声道:“奴婢时候不周还请主子惩罚”
毫无意义的求饶这样的话皇甫琦已经在之前说过一次了根本沒有引起宁霏涧哪怕一点的关注而这一次也该是不例外的
“现在又开口求饶吗可惜晚了”杜谦看她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说着脸容渐渐狰狞:“把她乱刀砍死”
周围明晃晃的刀刃迎面劈向那跪在一地碎渣上的人儿而那人却不动如山的依旧跪着圆瞪的黑眸直视前方像是在等着谁等着什么……
薛慕白看着这样的一幕内心在悔恨自己的懦弱之余更多的是失望她为什么不躲就这么认命的等死吗这才不是他所认识的亓溪
阻止的话语哽在喉中呼之欲出他正要开口了却不想有人抢先一步
“都住手”
语道间宁霏涧竟也不顾那正在劈落的乱刀径直踏着一地的碎渣來到了皇甫琦的身边挥刀的众士兵急急的停下手中的动作而这个时候那些刀刃最近的都近乎要贴到宁霏涧的脸庞了
“宁丞相这是怎么了这狗奴才自己都认命求死了您再挽救也沒什么意义不是吗”宁霏涧突然而來的古怪举动让杜谦來了兴趣了而更多的则是让他迷惑了由最先的对这侍女的置之不理到现在在乱刀之中不顾自己安危的要救下她这是两种截然不同差之千里的态度
这宁霏涧到底在想什么啊杜谦心里也不确定了这侍女在宁霏涧的心里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呢
对于杜谦的疑问宁霏涧自有他的说法的他解释道:“我并无意要她的命如同杜大人你说的一样小惩大诫也就罢了”
杜谦顺着他的话点点头说道:“好吧就看在宁丞相的面子上饶了她來人把她丢进军妓营”
而就在几个士兵要奉命行事的时候却听得宁霏涧又道:“慢着”
杜谦有些不悦了他问宁霏涧:“宁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不都说小惩大诫吗我绕她命让她近军妓营自生自灭的还不够从轻发落了吗”
宁霏涧不答反问:“杜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事了吧”
杜谦困惑:“忘了什么本帅怎么可能忘呢宁丞相说笑的吧”
宁霏涧轻笑着摇头然后解释:“我的侍女确实有错小惩大诫也是应该的只是我的侍女犯错了她也是我的人其实还不便麻烦杜大人來替我做决定吧”
他眸底有了丝丝冷意继续补充道:“她是我的侍女称我为主子跪的人也是我而非杜大人你杜大人不该你管的事情不该属于你的东西我劝你还是趁早撒手啦吧小心惹火烧身啊”
杜谦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他想不到宁霏涧假意任他为所欲为却在这最关键的时候给他脸色给他难堪了话里话外都在暗暗指责他他又怎么听不出來呢宁霏涧这是用这么一件小事在警告他命令他趁早将祁城交给他宁霏涧
二队杜谦來说这绝不可能
周围的守卫听了宁霏涧的话也不知道接下來该怎么做了纷纷看向了杜谦令杜谦的处境更为尴尬了他收敛了眸底的残忍忍着心底怒意道:“都给本帅退下去”
守卫领命散去之后杜谦推开了身边的众美人缓步走到宁霏涧的面前对他道:“宁丞相的事本帅就不多干涉了宁丞相可满意了”
“那是自然”宁霏涧说完然后又对跪了很久的皇甫琦道:“这事我就不计较了今日你所受的罪是你活该你应该心里明白吧起來吧”
“是”皇甫琦应声双腿颤抖着缓缓站直了身体那酒壶的碎渣深深的扎入了膝盖了阵阵疼痛却愈加的让她冷静清醒起來了
活该吗确实是自己活该呢这种场合在杜谦的眼皮子底下她却只顾着观察周围完全脱离在了自己该扮演的角色之外以至于惹了祸端若非后來宁霏涧出手恐怕她今日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哟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啊朕好像是错过了什么吧”
有人不请自來人未到声先至略显轻佻随意的语气特殊的自称來人不是他还会是谁呢
四十七、是她活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