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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计中计[2/2页]

妃子弃 指尖de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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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宁霏涧抓住了活口,那被抓的黑衣人一刻活着,他云重霄就一刻无法安心,他可不怀疑宁霏涧是有能撬开那黑衣人嘴巴的法子的,而到时候一些线索在被这么的泄露出去,他云重霄所要付出的代价真的不可想象了。
      云重霄烦躁至极,他唤來孙东,厉声吩咐:“你现在就给我回去钱府。那个人,你要替我想尽办法的不留活口,绝不能让宁霏涧从他口中知道任何东西!”
      孙东目前在外人眼里身为遥军主帅杜谦的心腹,自然是有这个权力干涉到这一次的刺客事件当中,由他去除了后患,最为合情合理,也能不留痕迹的。
      孙东躬身领命道:“属下明白,一定替主子解了这一心结!”
      在孙东离开之后,云重霄看了那视野极好的衣衫窗,从这里看出去,刚好就能看到之前的那场混乱所发生的一切,他静静的看着那一扇窗,风中带來的阵阵血腥味,让他陷入了沉思了。
      这批黑衣人由他亲自训练的,在他的可以洗脑之下,他们被捕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咬破口中蜡丸服毒自杀的,而这一次照理说不应该有活口的,但那人却让宁霏涧活捉有机可乘了。
      绝不可能是他手下的人贪生怕死才会苟活,那么到底又会是谁救下了正欲自尽的那人呢?云重霄一一的回忆着脑海中的每一个细节,却怎么也沒有想出任何的头绪。
      若这一次刺杀计划失败自己的手下沒留下活口,他心里倒也仅仅是失望,但那个被活着的人此时却成了他心头的那一根刺了,而可悲的是他却想都想不出來,宁霏涧身边除了尉迟墨还有谁能有这么高的警惕以及这么快的身手。未知的不安让他不自觉的心情彻底的阴郁下來。
      而当宁霏涧等人到达钱府的时候,那钱府门前早就有人列队迎接了。以山羊胡的孙东为首,数百个士兵列队整齐站在他身后,不知道的都会以为这孙东如今是这钱府的主人了,因为除了他,遥军中个个其他将军甚至包括杜谦都沒有出现。
      “卑职孙东,恭迎宁丞相。”孙东朗声说着便伏跪行礼,身后的一干士兵也紧跟着他跪了下來。
      宁霏涧穿过跪了一地的士兵中间,來到了孙东的面前,平静道:“孙将军请起,怎么不见军中主帅杜谦呢?”
      孙东起身,笑脸逢迎回答道:“回丞相的话,主帅近日遇刺,身体不便,实在不能出來迎接您。”
      “原來是这样,我还以为这遥军之中已经无人可用,竟只有你前來迎接我。除了孙将军您之外的其他将军都同杜谦一样负伤不便出來迎接吗?”
      宁霏涧的话中带刺,圆滑的孙东又怎么感受不到其中的不屑之意呢。不过被杜谦折磨了那么久的孙东早就习惯了话里话外的侮辱暗骂了,这样的话对他并不起作用,他深知自己所处的立场:遥军中无人可用于他无关,在宁霏涧的眼里他再无用废柴也沒事,他只需在意云重霄的看法就好了。
      孙东堆笑的脸沒有什么变化,他躬身道:“其他将军都在练兵场带兵训练,实在抽不出时间來迎接您。这不就由卑职作为代表恭迎宁丞相您吗?不过近日祁城之内刺客频现,却有其事的。听说丞相您这路上差点遇刺身亡了,卑职实在愧对于您。”
      孙东说着,渐渐的显露出了他内心真实的目的:“但幸好刺客已经被抓住,卑职也心安了。不知丞相可否将那刺客交由卑职來处置呢。”
      他说了那么多,而宁霏涧自始至终都像是局外人一般看他,眸底的平静无波更像是一种讽刺,好似在看一个自说自话的小丑一般。
      孙东北宁霏涧这么看的冷汗直冒,而就在他正欲再次开口的时候,宁霏涧却先一步淡淡道:“孙将军从哪里得來的小道消息呢?刺客?根本沒有的事啊。”
      这一句话,彻底的让孙东无语了,颠倒黑白,这宁霏涧都能把有的事情说成沒的了。宁霏涧果断的回避态度,让孙东手心有些冒汗,他尴尬笑笑又道:“卑职不过听说罢了。可这刺客之事……”
      宁霏涧不等他说完,又道: “孙将军多虑了,我一路而來并沒有遇刺,随处听來的谣言,望孙将军不要轻信的为好啊。”
      孙东急了,宁霏涧这是要彻底的断了他干涉刺客时间的心思,他也就不能以这个为借口來执行云重霄的命令了,这可如何是好?
      情急之下,孙东开口质问道:“卑职明明看见宁丞相遇刺了,可宁丞相为何要矢口否认隐瞒下去呢?!”
      宁霏涧这才正眼看他,似是惊讶道:“哦?孙将军亲眼看到我遇刺了?”
      见宁霏涧隐隐有承认的意思,孙东脑子一热,一句话就从口里冒了出來:“是,卑职亲眼所见。”
      宁霏涧顺着他是话继续说下去,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的冷意:“亲眼所见,还见死不救吗?孙将军,你这又是何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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