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他小声地说。
“跟谁?”我问。
他转头看着我,淬不及防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都是男的。”
“有女的吧。”我推开他,靠坐在椅子上。
“没有。”他笑嘻嘻地说。
瞧他那副得意的熊样,明明就是有,有就有嘛,又不是件了不起的事,还遮遮掩掩的。话说,要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怎么需要对我隐瞒呢?
我心里一沉,瞬间感到不高兴。又侧过脸看他,真是越看越生气,气急败坏中我又伸手拧了他一下。
“怎么了?”他疼得啧了声,拼命的摩擦被我掐疼的手臂。
我忍不住笑了笑,摇摇头。
过了会,他又碰了碰我的手,指着第一排从右往左数第三个人的位置给我看,那人旁边站着一个被车碾压过的男人,脸都歪了,他对我说:“你看,那个人他要倒霉了,过不了多久他肯定会来找我们的。”
我看了一眼,那被车碾压过的鬼一身怨气。“是他撞了他吗?”我轻生问。
“我怎么知道。”他好笑地说,“你想知道?要不我去问问?”
“别!我想安安静静看电影。”我说。
“安安静静……手!”他把手伸了过来放在我大腿上,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我只好把手放上去。
“你最近有没有想我?”看着看着,方庸突然问。
“没有。”我回道。
“我知道你有。”他高兴地哼了哼,说:“我可是无时不刻不在想你。”
“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我瞪了他一眼,关于结婚闹剧那件事我还没跟他说呢,现在该考虑考虑要不要跟他说了,我看说了他没准还会开心呢。
“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了。”他说。
“我没说不喜欢。”我脸一红,就听到她闷笑声,电影明明是那么感人,他却在一边偷偷的笑,被他这么笑,直到出了电影院我的脸还是烫的。
老红在老地方等我们,老地方是一家珠宝店,他经常将车子停在店外的路旁,我们离开电影院拐过一条街便看到他。
老红看到方庸很开心,一边开车一边跟他聊天,方庸也是老红从小看到大的,他对我们俩就像对自己的小孩一样,我们对他也是充满敬爱。
他问方庸说:“啊庸,这次去学校事情办得怎么样?”
“嗯,都弄妥了。”方庸笑着说。
“那就好……对了,我好久没问你了,最近学习怎样了?”老红通过后视镜看了方庸一眼,又说道:“你可不能学小一啊,这丫头从小就聪明……”
“红叔,我成绩很好的。”我抢道。
“哼,你就爱耍小聪明。”他笑了下,说。
“耍小聪明我也成绩很好,他跟我是没得比的。”我点了点方庸的脑袋。
“是是是,我笨。”方庸说。
“啊庸,你不能老迁就她。”老红说:“你这样会把她惯坏的。”
“红叔,你说是这么说,我要是不宠她,你还不扒了我。”方庸笑着说。
老红听了哈哈大笑,我也忍不住笑了。
过了几天,我们在电影院看到的那个人果然来我们小镇上,方庸兴冲冲的跑了告诉我,虽然这单子不是他接的。
今年的过年比较特殊,由于我跟方庸关系的公开,两家人决定在一起过年,吃年夜饭,他们在我家的花园里摆了几张大桌,连二爷爷他们都叫过来了,场面弄得热闹非凡,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在摆酒席呢。
每年过年还有一个重大的环节,祭祖!其实不仅是过年,像中秋、端午、清明只要是节日,就得祭拜祖先,族人会请戏班子在操场上做大戏,专门表演给鬼看,做大戏的那几天,操场禁止靠近,就怕我们影响了看戏的人的心情。
小的时候我们总是偷偷的跑去看,我们躲在祠堂里面。祠堂的外表还是跟别人的祠堂是一样的,只是非常的破败,只是一个装饰的门面而已。
除了某些特殊的时期,一般人不能靠近祠堂,小孩子就更不用说了,祠堂中间有一张落满灰尘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石烛台,石烛台往左转四下,再往右转三下,便会出现一个通往真正祠堂的暗门。
我们躲在祠堂里,通过腐朽的木门上的小洞往外看,主要不是看戏,而是看鬼,做大戏是我们认真观察鬼的好时机,这时候鬼只会专注着看戏,很少会注意到我们。
不过现在我往回想,突然明白为什么大人们禁止小孩子跑进祠堂里了。
过完正月十五,王昊跟王叔就从广州赶了过来,因为去年的事情还没完,王叔跟老爸还有四伯还有很多事情要调查。
王叔从广州过来后,他们三剑客就离开南京,说是到罗马去调查点东西,坐上飞机就走了。
王叔将王昊托付在我家,他觉得王昊跟我们在一块这么久,比起以前成熟了很多,也进步了很多,所以他厚着脸皮再次把王昊跟我们放在一起。
周洁倒是没再过来了,过年的时候我打过电话给她,接电话的是周小子,他说她又逃跑了,我们交谈过后,我才现她从我们家离开后压根就没有回到去。
不知道她又到那里去了,她看似成熟实际上幼稚得要命,有没有什么能力,操控蛊虫的力量也没有周小子强大,遇事畏畏缩缩的,怪不得周小子会那么担心她。
王昊因为这件事伤心了很久,方庸带他去酒吧浪了几天,被我现了,两个人都典着脸不敢吭声,于是王昊就从我们家搬到方庸家去住了。
二月初中旬,我们家来了一位客人,她的到来预告我们又没安静的日子过了。
第一章:邀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