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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过年[2/2页]

世代术士 大水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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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信封,是那种在市就能买的到的两毛钱三个的信封,上面连邮票也没有贴,如果不是王昊眼尖,我们甚至都没现它。它就静静的躺在铁门下面,也许已经放了好几天了,当我拿起它来的时候,感觉纸面有些潮湿。
      我们把它放在桌子上,三个人围着讨论要不要拆,该不该拆。像做法的人都知道,地上的东西不能随便乱捡,因为很容易一不小心就中了邪,这里面也许装的不是炸弹,却是别人对我们下的降头。
      一旦被人下了降头,就跟得了绝症一样,找不到源头,就只有等死的份了。这还得看下的降头重不重,重的话一开信封就能让我们七孔流血而死了。
      “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信封而已,你们搞得太神秘了。”方庸说,他伸手去抓住信封,却被我拦住,他又说道:“没什么的,不过就是个信封而已,上面还写着给我呢,我拆开看看,你们要是不放心,就坐远一点。”
      “最好还是要小心一点。”王昊警惕地说,“要是以前可能没什么,我们也没结什么仇,可是自从在海南回来以后,你还敢说自己没得罪人吗?没准这就是连丘寄的,专门来害你的。”
      “我在海南的时候可没跟他有过什么交集,再说他若是真的要害,也应该害阿鳞才对,找我们干嘛!”方庸说,又伸手要去拿,我仍旧拦住他,他就有点不爽了,低眼看着我,说:“放手。”
      “不行!我可警告你啊,最好就是把这封信烧了,我感觉里面就算有内容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要是是什么咒术,你得了我们还得跑去给你解咒,这多麻烦啊!”我嘟囔地说。
      他叹了口气,说:“相信我,不会有什么的。”说着,真的不顾我的阻拦了,拿起信就撕开。
      我禀着气,看着他撕开信封,没什么事也没生,于是松了口气,又看着他从里面倒出三张纸钱来。
      王昊伸手过去,拿起一张细细一看,便说道:“这是一张去云南的火车票,奇怪,居然给我们寄火车票。”
      信封虽然上面写着“给方庸”,但票却是三张,很明显就是给我们仨人一人一张的。但如王昊所说的,奇怪,为何给我们寄火车票呢?
      方庸也拿起一张看,左右看过后他说:“时间是六月初五,就是下个月,这时间算得可真准,刚好我们考完试。”
      他说着把车票放下,又拿起信封,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直到确定上面什么也没有,才把信封拆开,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最后他找王昊要了火机,把纸放在桌上点燃。
      从火开始把纸张吞灭到最后烧成一张黑纸,我们的眼睛就从没离开过它,末了,方庸说:“什么也没有,看来最重要的是这三张票了。”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王昊笑了下,把三张牌拿在手里,像叠扑克一样不断的叠着。“三张哦。”他又强调说。
      “还是去云南的。”方庸说。
      现在我明白他们这种没说出来的暗语了,这都得感谢阿鳞,云南也有一个古老的家族,姓周,他们也有神物,听说是棵神树,至于树为什么能成为神物,我倒也挺好奇的。
      “你们觉得是周家人寄的?”我问。
      “怎么可能。”方庸笑着说,“他们要寄车票给我们,要么得寄到家里去,要么就得让我们老爸来通知我们。我告诉你,这些老一辈的人,办事都有他们那套江湖规矩,还有他们的人情世故,尤其是两个家族之间的交往,一般都会先向一个族的族长报告,报告后再一级一级通知下来,最后才让我们知道。所以这三张车票,肯定不是周家人寄的。”
      “那会不会是阿鳞寄的?”我又说:“你看他上次不是写信过来让我们帮着调查吗?没准这就是他寄的。”
      他们俩相觑而笑,俩人似乎早就猜到是谁寄的一样了。只是把我蒙在鼓里不说,好看我笑话,于是我很不爽。
      方庸见我变了脸,于是收敛地说:“不会是他。”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嚣张跋扈地说。
      “他现在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工夫管其他。”他知的是阿鳞的继承家业这件事。
      “这可不一定。”
      “是谁也不可能是他。”方庸看着我,笑道:“你想,他现在那有这个胆,一来他正要继承家业,不能惹事生非,二来在他们家族里,我们仨个人的名字应该成了忌讳了,也许他已经被禁止跟我们交往了,你瞧他寄过来给你的信,还得放在秋姐的信封里。”
      “而且如果是他,也没必要把信封放在门下,直接让人送过来就行了啊。”王昊说。
      “得了,其实你们都知道是谁寄的,直接说就是,说那么多做什么!”
      方庸脸一沉,正色道:“我估计要么是十墓,要么就是陈凰。”
      “我也是这么想的。”王昊说。“不过十墓有可能死了,所以陈凰寄的可能性更大。”
      我就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不说话,心情不爽极了,怎么我就没想到过这两个人呢!偏偏让他们俩个大傻想到了,真是气死我了。
      方庸看我的样子,也许以为我还不太明白,于是就给我解释道:“你看,寄的火车票是三张,而不是两张,这就说明了对方知道我们是三个人,而不是两个人,说明人家也有把你算在内。而只有跟我们一起行动过的人,才会知道你也是个术士,所以就可以排除掉周家人跟其他杂七杂八的人了。”
      “如果说是连丘寄给我们的,那怎么想都觉得奇怪,连丘寄的,信封上写的应该是“给方一”,而不是“给方庸”,你别不承认,连丘对你的兴趣比我对大多了。这么一想就只剩下陈凰跟十墓了。”
      “不过给我们寄三张火车票,明摆着就是让我们过去,也许是个陷阱也说不定。”王昊把票扔在桌子上,白花花的车票格外的刺眼。
      “至今为止我们已经去过很多次陷阱的地方了。”方庸说:“再多一次也无妨。”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海南庙里的时候,我曾经听到过连丘手下的对话,我记得很清楚,他们说了,这一次做完就应该到云南去了。
      云南云南,难道他们又是冲着周家的宝贝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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