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保证,一定没有下次了。”
青公子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刚才还说中毒,这会儿怎么就说喝酒的事了:“是我自己要喝的,跟你无关。”
童阑笑嘻嘻地说:“是你说的,不关我的事,呵呵呵。”见青公子完全没有怪他的意思,他话锋再一转,道:“你知不知道你喝醉之后是什么样子?”
醉了之后自然是晕晕乎乎地,发生了什么哪还能记得住,经此一问,他神情紧绷,莫不是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不应该呀,他自认为他绝对是克制住了的。
原本童阑只是想逗逗他,但看他这么紧张兮兮的样子,他玩心大起,道:“你醉了之后拉着我的说,你不要走,不要走,嘴里不知道还叫着哪个姑娘的名字。”见这人这么不禁逗,居然有块红晕爬上脸,他玩意更甚,不禁边说边表演:“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个劲地说着不要走,还说什么我好想你,你在哪里,你不要走,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当成她,很用力地抓着我的手,拉都拉不开,害得我手疼了一个晚上。”
青公子一直低着头,童阑看不清他的表情,顿时没了兴致,道:“哎,算了算了,逗你的,你醉了之后还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真没劲。”虽然童阑这些话有些添油加醋,但大部分都是真的,只不过见他这模样,怕是说重了他的心事,他对这个阑儿更是好奇,到底长得什么样,竟能让这个冷冰冰的人这么惦记,他摸着下巴暗自推测起来。
虽然童阑说是逗青公子的,但青公子自己心里清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保自己不会在醉酒之后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酒这个东西,呵,应当断掉。
想着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尚源鹤,寄人篱下,实属不应该,何况昨晚还那么失礼,便让童阑带路去找尚源鹤。从西厢房到大堂的这段路青公子还是第一次大脑清醒地走,只觉得很长很长。从外面看尚府只是比普通人家稍微大了些,庄严了些,却没想到府内别有洞天。西厢房外百花争艳,香气扑鼻,相比大堂外更别出心裁,在不远处有一座凉亭,夏天那是极好的乘凉之地。从房间出来,先走一小段路,再经过一个拱桥,然后穿过一条很长的蜿蜒走廊才能看到大堂,这样的格局与洛府也很相似,想到这里,青公子的心隐隐作痛,脸色有些灰暗,只是在他前面带路的童阑并未察觉。
走进大堂,只见尚源鹤对下人吩咐着什么,见他们走过来,便让下人离开了。转过身来问道:“青公子,没事儿了吧。”
青公子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原本就是他自己不甚酒力才会惹出笑话,道:“没事,劳烦尚老爷挂心了。”
尚源鹤长舒一口气,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年轻人,尤其是行走江湖,还是应该适当有些酒量才行。”
对此,青公子也很无奈,毕竟二十年他都未碰过酒,恐怕这个想法始终只能停留在想法阶段。
正当青公子和童阑打算出门的时候,尚芝月朝着他们走过来:“青公子,你好些了吗?”
童阑看着尚芝月,心想:果然是父女俩,排着顺序来问候。
青公子道:“已无大碍,多谢关心。”
瞬间尚芝月便红了脸,还没等接下来的话出口,童阑便拉着青公子大步走出尚府。
站在尚府门外,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比起往日来只多不少,几个姑娘不时地朝着他们看过来,掩面而笑,童阑双手抱胸,问道:“你喜欢她吗?”
青公子觉得一头雾水,不甚了解:“嗯?”
童阑一本正经的重复了一遍:“我是问你,你喜欢尚芝月吗?”
“你在说些什么啊?莫名其妙。”没头没脑,青公子只当他在拿他玩笑。
童阑双手叉腰:“哼,你一见她说话都温柔了,她一见你就脸红,那小眼神,娇滴滴的,根本就是看见情郎才有的样子,说你们没那意思,我都不信。”
越说青公子越混乱:“我对你和小离说话也是这样的啊,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了,今天怎么尽说些奇怪的话。”
童阑见说不通,索性不说了,便自顾自地往前走,青公子在后面跟着他,并未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他在耍小性子,反正也习惯了。
阑儿到底是谁,童阑心里想着:但有一点肯定没错,阑儿是他心里极其重要的人,只是不知是血亲之人还是心爱之人,其实他和尚芝月看上去挺般配的,郎才女貌,任谁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如果阑儿是他的心爱之人,那他和尚芝月在一起岂不是辜负了阑儿,再者说,若是以后真的阑儿出现在他面前,那他要怎么选择呢,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看来眼下还是要先将阑儿的身份套出来。
当然,他此刻的心思,在他身后的青公子是不知道的。就这样两个各怀心思的人一前一后走着,谁也不搭理谁。
第二十三章 酒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