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派一只队伍迎敌,遭遇了埋伏怎么办?或者他们派出主体部队去攻打我们的大本营,我们又该如何?”左副将摸了摸脑袋感觉这个问题好难解决。
翌日,李将军很早就召见左副将过来商议今日出兵事宜。“将军,您一脸倦容,昨日不会一日没睡都在思索如何出兵吧!身体重要呀!”说完赶紧命手下让厨师给将军炖点参汤补补。“无妨,今日我带领主力部队一万人往敌人腹地推进,你带领三千精锐部位在侧后方观察,留守的将近一万士兵驻守大本营。如果我们遭遇埋伏,你的精兵从侧边打开缺口。如果大本营要是被敌人绕过攻击,你就带领精锐兵力回去营救。”左副将点了点头准备去做开战准备,刚到门口又折返回来说:“将军,我看你把参汤喝完再走。”李将军笑着指了指他说:“你小子就是,哈哈哈,本将军的福将。”左副将摸了摸脑袋笑着,一直看见将军把参汤喝完才转身离去。
李将军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往王喜他们那里推进。闯王已经带着主力部队先行转移离开了,防守的任务交给了王喜。王喜命人后退至七峰山。七峰山,就是由七座主要的高大山峰组成,中间有一些小的山峰和它们相连。这里主要是平原地带,附近只有这一带山峰地势险要,方便布防。
王喜命人把火油发射器布置在制高点,然后在只有一条狭窄的小道旁边的高处堆满大大小小的石头。赵光义来到王喜身边说:“小徒弟,对方的粮草,我们派去的探子手脚已经做好了,现在就看你的了。”王喜拍着胸脯说:“师傅,过会看看徒弟的,力气可大了。”然后对着众兄弟们说:“兄弟们,过会那帮龟孙子过来,大家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使出看家的本领来,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老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众兄弟们齐声喊着:“呦呦呦哟呦!”赵光义看着兴奋的百姓,他们仿佛忘记了战争就会有死亡的危险,木馨儿也有同样的困惑,她问着王喜说:“小毛头,他们都不怕死?”王喜苦笑着说:“谁不怕死,怕死就能不死吗?我们现在只有两千多人要来抵御两万多的敌人,这时候我们不给自己打气,过会怎么打仗。况且我们哪个人身上不是背负着血海深仇,这可以报仇的日子来了,得兴奋,必须兴奋!”木馨儿突然感觉很心酸。烈火走过来搂着木馨儿的胳膊说:“少主,可怜的人多的是,我们还有掌门要救。呵呵,再说了我还没有看见你生只小龙出来呢?”最后一句烈火对着木馨儿耳朵说的。“烈火,刚老实没几天,现在又开始本性暴露了,等过了这茬事,你看我怎么用派规处罚你!”寒冰扭头看了烈火一眼,冷冰冰的说着:“活该!”烈火跳到寒冰身边,用身体撞着寒冰说:“老冰川,你看这以卵击石可行吗?我着实担心少主的安危呀!”寒冰冰冷的回答着:“我一切听从少主的安排!”烈火感觉寒冰真无趣,每天都是冰块脸,身上似乎都在冒着寒气,自己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
李将军一路直行,走了很长一段路也没有看见一个反贼。不知不觉来到了七峰山,李将军抬头看了看,这里悬崖峭壁,地势险峻。李将军知道此时不妙,赶紧的呵止前行,派几人骑马前去探路。那几人很快的回来报告说:“前方有两条狭窄的山路,一条山路地面有众多的白灰脚印,一条只有零散的几只脚印。”李将军骑着马,马儿来回的跺着。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李将军说:“朝脚印多的山路前行,对方是在迷惑我们。”大部队的铁蹄发着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山谷回荡。
“义哥哥,你们这计策可行吗?他们可是走的另外一条路,出了咱们的埋伏了。”木馨儿焦急的说着。“放心吧,馨儿。探子汇报说这个李将军生性特别多疑,等着看好戏吧!”王喜往师娘旁边挪了挪说:“师娘我交代你的事情不要忘记了,嘿嘿!”赵光义赶紧的把木馨儿往自己身边挪了挪,白了小徒弟一眼说:“这是师娘,你靠这么近干嘛!”烈火旁边偷偷的笑着说:“一个堂堂六尺男儿居然吃一个小毛头的醋,好酸好酸呀!”说完还用手在空气里扇着。木馨儿看着滑稽的烈火,掩着嘴巴甜蜜的偷偷笑着。
李将军走了一小段路,山腰丛林间有鸟儿啼鸣,李将军突然停住了脚步,看了看四周,然后调转马头对着手下说着:“赶紧撤回去,从另外一条小路行走。”李将军感觉这山林寂静的有点不同寻常,鸟儿的啼叫声似乎都非常刺耳。
他们快速的往另外一条山路上撤退,李将军心里这才感觉安心了。
“师傅,他们全部进来了,咱们可以大干一场了!”王喜赶紧的命令众人敲响锣鼓声,铺天盖地的锣鼓声震耳欲聋,还在山间不停的回荡着。李将军的人马顿时乱了手脚,惊慌不已。这时,大小不等的石头从山上轱辘轱辘的滚下砸死一片。不一会儿,油火器不断的往他们那里喷着火球,山谷里传来一片叫声:凄惨的、哀嚎的、尖叫的、哭泣的等等。
李将军带着残兵败将退了回来,赶紧的派人快马加鞭的去找左副将。左副将这里也是焦头烂额,一小股人马焚烧了一些营帐,并不是偷袭大本营只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接到将军命令后,赶紧的去救援。
木馨儿看着被打的落花流水的敌军,超级兴奋的抱着赵光义,嘴里喊着:“哇!胜利了,胜利了!”赵光义看着怀里的美人儿,心里乐开了花。都说男人一是为了权利,二是为了美色。赵光义可不这么认为,他是爱美人胜过江山。
李将军看着死伤众多的士兵心疼不已。左副将赶来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惨状:局部烧伤、大面积烧伤、缺胳膊少腿的以及烧的面目全非的。左副将赶紧的去面见将军,一进营房就看见将军胳膊上的擦伤,虽然包了纱布还是看得出有血在渗出。“将军,你伤的怎么这么重?都怪我,被他们给引开了,无法及时营救将军。”左副将很内疚难过的说着。“和你不相干,怪就怪本将军技不如人,被人算计了。”李将军唉声叹气的说着。
起义军营内,王喜喊来师娘说:“师娘,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现在你来唱第二场戏吧!”木馨儿清了清嗓子,跟着王喜他们来到了一只如同喇叭模型的东西旁边。王喜让师娘对着喇叭唱自己的曲子。木馨儿张开自己饱满的嘴唇唱着: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帷。
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
与母强分离,家破亲人散。
我心照丹田,谁人顾我家?
壮士身前卒,保国护谁家?
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
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
与母强分离,家破亲人散。
我心照丹田,谁人顾我家?
壮士身前卒,保国护谁家?
悠扬的歌声在这个模型的传导下飘进了每个士兵的耳朵里。本来就身体受到了伤害,此时的人心很脆弱,多么想得到父母亲人的关怀和照顾。听完歌声,有的士兵就会想到自己被强行征兵时,父母死死地拉着自己,被官兵踢的身体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有的士兵就会想到他们家里缺衣少粮,亲人甚至回去偷豪门乡绅家里的东西,被发现后都会打个半死。那些豪门乡绅还是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有的士兵就会反思,这一路杀的人都是坏人吗?杀的都是最普通的老百姓呀!
第三十九章,徒弟的战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