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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负荆请罪[2/2页]

侯爷有理 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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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梁誉阳长叹道,“此次怕是真伤了侯爷的心。”
      梁誉阳许久不上元州候府的门,如今凤国太子裴景逸倒是跑的十分勤快,言之凿凿是为了了解七皇弟被刺杀一事的案情。
      元州候府的人永远就一句话:侯爷出门公干,不在府上。
      纵然裴景逸胡搅蛮缠进了门,也从未在元州候府见到过元州候。
      可裴景逸贼心不死,似乎与元州候府杠上了,大有不见到元州候就不罢休的架势。
      老管家成叔还三番两次的摇头轻叹:怎么送走了一个无赖梁少卿,又来了一个泼皮,也不知道元州候府是不是流年不利。
      当然,这些话也只是让府中下人听了去,可没敢传到裴景逸的耳中。
      裴景逸是从何时不再登门造访了呢?
      这还得从裴景逸从元州候府见到长公主说起,那日长公主从元州候府出来,正巧碰到裴景逸上门求见。
      二人在外头交谈一番,遂一前一后离开,至此再未来元州候府叨扰。
      裴景逸是不来叨扰了,可久不前来的梁誉阳竟又腆着脸前来求见元州候。
      这位梁少卿与裴景逸可不同,大抵是因为脸皮较厚,竟在元州候府门前躺下小憩了。
      成叔担忧对元州候府名声不利,遂将梁少卿请入院内晾着。
      可恨的是梁少卿十分有手段,将府中世子哄得心花怒放,引得世子缠着他玩耍,也逼的萧长乐不得不见他。
      “本官犹记得派了梁少卿协同李少卿处理积压的陈年旧案,梁少卿不在大理寺,来我这元州候府做什么?”萧长乐冲着青团招招手,青团一溜烟的扑到了萧长乐怀里。
      梁誉阳俯首作揖道,“誉阳是来负荆请罪的。”
      “怎不见梁少卿负荆前来?”
      梁誉阳讪笑着,并未作答,萧长乐又道,“我倒不知,梁少卿何罪之有。”
      “是我意气用事了,你切莫怪我。”梁誉阳顿时软了语气,“梁家三代单传,家中只有我一独子。年幼时常与常家兄妹玩耍,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常家三妹,我也权做了自己的妹妹,总盼着她寻一位良人。淮王并非她良人,作为兄长,心中不悦乃是人之常情。”
      “如此说来,该是我请罪才是。”萧长乐语气冰冷。
      青团从未见过这样的萧长乐,心中惴惴不安,连忙仰着头,拉着萧长乐的衣袖。
      萧长乐低头看向青团,脸上的寒冰已瓦解,只道,“夫子已到府中,该跟着夫子去识字了,一会儿我去查验。”
      青团伸手摸了摸萧长乐紧蹙的眉间,天真无邪的脸上竟出现些许担忧。
      萧长乐展颜一笑,低声安慰,“我并未生气,只是在与梁少卿说话。待夫子的课结束后,你若还愿与梁少卿玩耍,便让云峥带你来此,可好?”
      青团看了看萧长乐,又看了看梁誉阳,这才点了点头,任由云峥牵着手离开。
      萧长乐平静无波的看向梁誉阳,问了一个十分不相干的问题,“你可知元州候府怎会有需要已人脑入药的怪病?”
      “先天体弱。”
      萧长乐冷笑道,“当真如此?”
      梁誉阳顿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萧长乐又道,“当今圣上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应清楚,为何毫无顾虑的将死囚送到元州候府送死,你也当明白。”
      梁誉阳长叹道,“不过是断了你元州候府夺位之心。”
      “我元州候府上上下下精忠为国,从未有过一己私欲。却被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府中男儿无一存活,若不是上天垂怜,沈瑾嫂嫂拼死护下兄长的一点骨血,元州候府就绝了后。我父王一生征战沙场,为他攻城略地,守护江山,却不得善终。我兄长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可最后却被逼的走投无路,死都不能光明正大。”
      “这样手段阴毒之人怎配为天子?我元州候府失去的,为何不能讨回?”
      梁誉阳道,“可常家三妹是无辜之人,并不该牵扯其中,她本该有更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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