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祁纭僵了一下,身体向后稍稍一退,阴沉着脸看着嬴卿浔,气氛在这一瞬间冷凝。
嬴卿浔小小的松了口气,再接再厉的想要打破这令她心慌的氛围,而独孤祁纭却一个鹞子翻身,跃上了青瓦屋檐上坐下,把手中的酒壶对准嬴卿浔一扔,而后对着嬴卿浔一勾手。
嬴卿浔指尖一勾,那酒壶就稳稳地落在她的手中。清冽香甜的酒气微醺,嬴卿浔眼前一亮,是乱琼碎雪,她腾空一跃,跳到屋檐上,落到独孤祁纭身边。
对月仰头,清冽透明的酒液滑成一道清泉映着月光粼粼倾泻而下。
“好酒。”嬴卿浔坐下,对着天边的银月一敬,又欲继续,却被独孤祁纭给拦下来。
“酒虽好酒,可若贪杯,卿卿可是会醉的。”独孤祁纭氤氲这雾气的凤眸中,泛着波澜星光的醉海,迷迷蒙蒙,朦朦胧胧,似要将眼前的人儿给吸进去。
“人生难能求一醉,一醉消愁解千忧。”嬴卿浔举着酒壶,对着月亮潇洒一笑,忽的起身,此刻的她却已是双颊酡红,眸色迷离。当极致的冰雪融化,坚冷的冻铁化为绕指柔,平日里簌簌冻人的冰雪,此刻美的却似红尘中祸人的妖,看的独孤祁纭一愣……
“或许,醉酒消愁愁更愁。”他讷讷道,在面前那晕染了红尘香的女子,一时间突然失语。
“哦?”嬴卿浔倏地凑近独孤祁纭,凤眼中风流婉转,吐气如兰道:“那你来找我喝酒是怎么回事?”接着她那红艳的娇唇一勾,“莫非国师大人是……”
嬴卿浔的尾音长拖,听得独孤祁纭的心中忽的一紧,可嬴卿浔却突然不说话了。
她盘腿坐在高檐上,没有搭理独孤祁纭,而是一边看着月亮一边往自己嘴里灌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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