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涮洗已然昏暗,将独孤祁纭整个人都蒙在了黑暗里。
暗云低下了头,一脸惭愧道:“属下护主不周,该死。”
“的确是该死。”独孤祁纭在黑暗中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漫不经心的抛出这一句。
暗云的脸色变了,他知道独孤祁纭不会轻易让别人去死的,眼下对于他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生不如死,一条是更大的为独孤祁纭卖命,“请主上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愿将功补过,为主上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好。”独孤祁纭写完字后,放下笔,欣赏了一下眼前的字,似是斟酌着什么,又下笔,略发邪腻的声音响起,“说吧。”
“今早独孤祁连一身伤赤条条的被扔在摄政王的门前,正好被要上早朝的摄政王看到,然后摄政王搁置了早朝一番询问独孤祁连并对阎王楼各部进行审问才知道昨晚的事。”
“哦?”独孤祁纭搁置下笔,倒是有些好奇,“可知伤独孤祁连的是谁?”
“属下不知。”暗云头上有冷汗滴出,“但属下在弑容教的药坊中发现了两个药人,属下已经连同那猫女一同带去元齐那里了。而且属下在弑容教来之前就已经销毁行踪了,弑容教的人无所察。”
“无所察?”独孤祁纭瞥了一眼暗云,暗云当即冷汗津津,“的确,弑容教是无所察……。”可是嬴卿浔那个女人就不一定了。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敲打着桌子,半眯起眼,对暗云道:“将弑容教与阎王楼勾结的消息泄露给各大门派。”
“主上……”暗云犹豫了一下,试探道:“我们的人查到貌似好像其中牵扯祭司大人,这还要说吗?”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揭开了,独孤祁纭手一顿,眉头皱起,像是欲掩盖什么似的,“你什么时候这般啰嗦。要你办你就去办”
暗云站起身离开了,他心中委屈道:事情办好了,你却不乐意了。这话他当然也只是在心中吐槽一下,没有说出口。
独孤祁纭笑了笑,拿起一旁的密信翻看,却是看了好久也没有读懂一个字。心下有些莫名的烦躁,带着一股莫名的怒气将手中的纸狠狠地放在一边。
随之他又懊恼,却又不知自己在恼什么,他莫名的烦躁了一会,提起笔写了几个字,终于以为自己彻底解脱了,却发现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沼,满纸的素白,那白的就像她身上堆压的溯雪,净得就似她无波的眼神。
独孤祁纭不知道此时他的眼神含着多大的恨,他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写的字,一个个温柔的“卿”像是在嘲笑他一般,笑他故作掩饰,自欺欺人。
他冷笑了一声,终是恨恨的暗骂了一句:“该死的女人。”
“把暗云给本座叫回来。”他对着外面的属下道,却又是想起什么匆忙走向房门。
刚走到房门前,房门就被打开了,暗云的一张脸出现在独孤祁纭面前,像是早就料到独孤祁纭会找他,“主上找属下有什么事吗?”。
独孤祁纭脸黑了……尤其是看到其他属下脸上那虽然严肃却掩不住好奇的小眼神时黑的更彻底了。
暗卫们:我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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