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酒倌顿生惶恐:“大人不是小的违令,只是小娘子说若只表面哄着她,却又做些阳奉阴违的事,出了什么后果她便不管了。”他欲哭无泪:“如此小的们哪里还敢跟着。”
王县令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看了看莫桑一行人,又看了眼酒倌,大手一挥:“先进去再说罢。”
酒倌诺诺称是,将众人引到了后院一间屋内,这屋周围建了一圈环形的水池,仅门口一条道,门窗大敞,如此便不惧有人在门外。
“近日琯娘都做了些什么,你一一道来。”王县令先前憋了一口气,脸色有些泛红,进了屋内先喝了一碗茶,才指着那酒倌道。
那酒倌看了一眼众人,见王县令点头,才道:“小娘子最近心情似乎不佳,早些时日,就爱坐在堂内发呆,这几日才有所好转,平日多是在街上随处逛逛,偶尔买些小玩意。不过几天前倒是喝醉了一次,还念着大人的名讳。”
酒肆之人多知道二人关系,对此见怪不怪,倒是王县令听她醉酒一事,神色一怔,眼神有些软和下来:“恐是前几日我伤了她的心了”他朝着几人道:“我觉着此番或许有些误会,琯娘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会与有所关联。”
胡云卿朝着酒倌道:“她最近这些时日是否有何异常?”
酒倌想了想,摇摇头,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啊”了一声,道:“若说异常,倒是有一日小娘子被梦魇住了,春兰便欲去唤醒她,哪知小娘子却自己坐起了身,眼睛却还是闭着的,说些什么‘抱过来、‘还给我之类的话。”
“这事怎么没听人通禀。”
“因想着梦魇并非什么大事,但大人一提有何异常,小的方才想起来。”
王县令道:“春兰现在何处?”
“一日前回老家省亲了,许要一段时日。”酒倌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王县令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酒倌刚欲退下,又听道:“她可有说何时回来?”
酒倌摇摇头:“这倒未曾说明,想来亥时之前应当会回来。”
王县令听他如此说,想到了什么,脸色白了几分,便挥挥手让他下去了,他看着胡云卿,眼中带着一丝焦虑:“仙长,这可如何是好,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无妨。”胡云卿道:“今日我们前来未曾掩饰,若休憩于此,对方定然有所防备。”因王县令时常在此处与友人小酌,偶来闲适便休息一番,是以这里备了几间厢房以供小憩之用。
“那该如何是好?”王县令问道。
胡云卿凝思半晌:“我这有一物,可辨妖邪。”他取出一药丸状物:“你将此物放入水中,若为妖邪,喝下的一瞬额间便会生出红色印记,且自身无法察觉,我们亦可凭借此物追踪其身。”
15.酒肆有女名曰琯娘(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