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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八 矿井怨魂 2 三多自首[2/2页]

异度新语 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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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刘奎言出,黑鼻子软矣,无奈点首。
      刘奎曰“仁兄,吾先将三百赌债付出,将房产赎归,事毕,再取七百。”言罢,刘奎进内室,提一手提箱出,啪一声,启箱盖,见满箱银圆,银光闪闪,指银圆曰:“此乃一千块,时至归汝,陈大井乃吾柜上工长,其赏资另议,汝之赏资一文不少,尽管放心!吾刘奎言之有信!”
      俗语:重赏之下有勇夫。黑鼻子平生首次见如此巨资,其拍胸脯,曰:“行!吾等一言为定,此事包吾二人之身,定可成也!”其见钱眼开,于其目中,世上万物皆暗淡无光,只有金钱闪闪发亮,万事皆通也。
      刘奎提出条件,曰:“活计欲干净利索。”其啪一声,合箱盖。疤瘌脸似心有成竹曰:“刘老板,尽管放心,此活计易也,掐死弃之崖下,造失足落崖丧命之假象,事毕矣。”刘奎拍手提箱,曰:“事毕,即取之,吾言之确信也!”黑鼻子拍胸,曰:“刘老板,汝静候佳音,此等小事,小菜一碟,明日马到成功矣!”言罢,其手腕一翻,吧一声,于空中拧一手响,声甚脆也。
      黑鼻子与疤瘌脸始行之,二人先探出校放寒假,校内只有新婚夫妇守之,周珊珊与赵戚住关公庙堂外东厢房。于庙堂后,乃教工宿舍,校长与几名教员已放寒假,宿舍已无人,正下手良机也。
      傍晚,二人身藏匕首,始发之,天飘雪花,寒风阵阵袭身。二人缩脖子袖手,边走边唠污七八糟之事。走十多里至田村外,面前有一小河,已冰封,过河即校,为抄近路,二人弃走小桥,踏冰过河。二人聊之正兴,疤瘌脸问黑鼻子:“事后,巨资汝如何享之?”黑鼻子曰:“吾父母早逝,吾欲远走高飞,至大西北去,寻一窝居,再寻一维族美女为妻,混半生足矣。”
      疤瘌脸一流氓地痞也,提及女人,即眉飞色舞,浑身精神,行至河中央,疤瘌脸问黑鼻子:“如可逛过春院欤?”黑鼻子曰:“现吾穷难揭锅矣,焉有心思逛之。”疤瘌脸嬉笑曰:“呵呵!吾常逛至,春院小妞,漂亮之极,光身亮腚,叉腿露穴,嘻……”其满口喷沫,正兴致勃勃时,忽闻脚下喀嘣一声,冰踩炸口,扑嚓,二人掉入冰下,顿忙爪,手扒冰沿,冰掉一块,连扒带蹿,于水内扑腾良久,方爬上岸。衣服尽湿,寒风一吹,即刻冻成冰衣,似身披冰甲,寒气透骨袭髓,二人浑身哆嗦,苦也!
      前无人家,后无住户,此如何脱身?二人皆呆傻,立于岸边发抖,黑鼻子稍清醒,曰:“勿于此久候,速至校寻人求救!”
      二人拼命奔校往之,入校门,径直奔新房,皆不顾,先敲门呼救。周姗姗闻声,速开房门,见二人立于门外瑟瑟发抖,惊呼:“汝等因何至此?”黑鼻子上牙打下牙,声变颤音曰:“吾俩掉进冰……窟窿内……”
      周姗姗见二人衣已结冰,似披冰甲,急呼曰:“速随吾来。”其持灯领二人进教室,随手关门,曰:“今日下午,村长借教室开会,炉火正旺,吾先熬姜汤为汝俩驱寒,寻棉衣更之。”
      滚烫姜汤入肚,二人又换旧棉衣,已冻半僵身体渐复。姗姗进屋,捡湿衣,笑曰:“速将湿衣,架炉火旁烘之。”黑鼻子恢复知觉,见为其烤衣者姗姗,漂亮之极也!红唇像花瓣,两道弯眉似柳叶,脖颈白细,如葱白般,双目黑眸闪亮,溢出层层柔情,微隆前胸与苗条身材,确迷人也。黑鼻子痴视之,目不转睛,心中暗赞,美哉!难怪刘奎神魂颠倒,天下竟有如此美女!吾首次见之。
      姗姗将湿衣架于炉火侧课桌之上,笑说:“适才喜鹊落于房外树上,喳喳鸣叫,吾心思定有贵人至,不意汝俩至矣。”笑从脸上两酒窝漾出,笑之甜也。黑鼻子心震,暗言:“何贵人?乃欲杀汝俩杀手也,不知死已临之。”其又思,杀手何者人也?吾也!吾因何将己思成局外人?莫非吾头进水矣?
      姗姗架湿衣后,笑问:“汝俩去往何处?”疤瘌脸谎曰:“吾俩有事,欲进城办之。”姗姗热情曰:“天色晚矣,汝俩食晚餐,明日再行不迟,吾已备过年酒肉,汝俩饮温酒暖身,防感冒。吾夫至村内为学生补课,稍候即归,吾让其备被褥,汝俩将课桌拼床,凑合于此度夜。”二人随声曰:“谢谢,给汝添烦增扰矣……”黑鼻子竟连声谢语。
      姗姗出教室,疤瘌脸方思出来此何为,随后至门口,推门探首向外窥之,其返身,小声谓黑鼻子曰:“天已黑,校内无旁人,趁此女之夫进村,吾等趁机下手,汝进屋掐其颈,吾于外放风,速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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